第428章
“如果臣沒有看錯的話,那龍尾的主將,應該是魏王。但是這也是臣產生疑問的地方,畢竟魏王不應該,成為大陣之中的一員。”秦瓊點了點頭後說道。
“如果這龍尾的主將,真的是李泰,恐怕也隻是臨時客串。隻不過不知道,李泰代替的到底是何人。”李世民想了想後說道。
“皇上,今日臣仔細的觀察了,每一支軍隊的主將。在龍頭指揮的雖然表麵上是何宗憲,實際上是薛仁貴,這是大家眾所周知的。”
“龍爪的九支部隊,有七支分別是,薛仁貴的七個結拜兄弟。這倒是十分的正常不過,並沒有什麽值得奇怪的。”
“但是另外兩人,卻不得不提一下。因為他們其中一個是,魏王的貼身侍衛李天明。還有一個叫做華南。”尉遲恭開口對李世民說道。
“皇上,是華南臣到是有所耳聞,他也是魏王手下的一員武將。被稱其為千麵郎君,據說是華佗的後人。就連魏王的易容,都是出自他的手。”
“魏王手中有一支神秘的部隊,被稱之為響尾蛇部隊。而這響尾蛇部隊的主將,就是華南。”秦瓊開口對李世民說道。
“如果按你們所說,那朕想必已經猜到了,這龍尾的主將是何人了。”李世民笑著對眾人說道。
“不知皇上說的是何人,竟然能讓李泰那小子替他頂班。”程咬金開口問道。
“李泰身邊可不止,隻有響尾蛇部隊,這一支特殊部隊。還有一隻由羅煥率領的,一百零八破甲軍。”李世民說道。
“皇上的意思是,將來這鎮守龍尾的主將是羅煥。不過他倒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尉遲恭點了點頭後說道。
“就連薛仁貴都是李泰安排的,所以大陣之中的主將,出自魏王禁軍並不奇怪。”
“而且這並不能解釋,大陣之中為何留有縫隙。”李世民開口對徐茂公等人問道。
“如果臣猜的沒有錯的話,那些預留的縫隙,有可能是為魏王禁軍所留。”徐茂公想了想後說道。
“如今這大陣的威力已經不凡,要是那小子再把魏王禁軍,加進去的話。那這個大陣可真就無人能破了。”程咬金吃驚的說道。
“憑借一萬多人,便可以將遼東城困死。這樣的一支軍隊,可想而知其戰鬥力有多恐怖。”
“所以我覺得,這位王進軍才是真正的主力。而整個龍門大陣,都是為了配合魏王禁軍的。”徐茂公繼續說道。
雖然徐茂公看出了,龍門大陣之內的不合理之處。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些位置是給猛獸營留的。
“看來李泰對此次跨海征東,真是下了一盤巨大的棋局。而且將每一步都計算得十分緊密。”
“現在朕都有一點覺得,我們隻是李泰那小子,擺在明麵上的幌子。”李世民歎息的對眾人說道。
“皇上此言差矣,魏王所擺的這盤棋局,最主要的就是皇上您。如果沒有皇上坐鎮。”
“魏王的一切計劃,將全部腹死胎中。”徐茂公擺了擺手後,對李世民說道。
“哈哈哈,看來朕還是蠻有用的嘛。”李世民笑著對眾人說道。
……
“嶽父大人,如今元帥下令,讓我們繼續操練著龍門大陣。這卻有一點讓小婿感到不安。”何宗憲對張士貴說道。
“你為何會有這種想法,難不成你看出了什麽蹊蹺?”張士貴一臉不解的,對何宗憲問道。
“操練著龍門大陣,小婿我是無論如何也搞不來的。到時候自然還要薛仁貴出馬。”
“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如果時間長了,真的很難保證,薛仁貴不會被他們發現。”何宗憲對張思貴說道。
“那不知你覺得,此事應該如何處理。畢竟如今元帥已經頒下帥令。如果我們不操練龍門大陣的話,恐怕難逃其罪。”張士貴對何宗憲說道。
要說著何宗憲有什麽本事,那就應該是他那一肚子陰謀詭計了。雖然大多數都拿不上台麵,但是損人利己卻是必不可少的。
“必須想辦法從薛仁貴的手中,將龍門大陣的陣圖搞過來。隻要我們手中,有了這龍門大陣的陣圖,就用不著他薛仁貴了。”何宗憲對張士貴說道。
“雖然這倒是一個根治的辦法,但是想要拿到陣圖,又豈是那麽容易的。”
“不要說薛仁貴了,就算是我有這張陣圖。也不會輕易的交出來。”一旁的張誌龍開口說道。
“事到如今,恐怕薛仁貴也已經開始懷疑。皇上要殺他的這件事了。既然如此,我們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呢。”何宗憲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是說準備殺人奪寶,此是萬萬不可。一旦有漏網之魚的話,我們父子將死無葬身之地。”張士貴急忙擺手說道。
(本章完)
第469章 張家翁婿的毒計(五更)
“要在軍中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薛仁貴。還要拿到他手中的陣圖,可不容易。”何宗憲擺了擺手說道。
“那不隻姐夫的一不做二不休,指的是什麽呢?”張誌龍開口對何宗憲問道。
“記得當時在山西絳州龍門縣,招兵的時候。我曾經調查過薛仁貴,他有一個夫人叫做柳銀環。如今還生活在窯洞之內。”何宗憲一臉壞笑的說道。
“姐夫的意思是,將他的夫人控製在手中,以此來要挾薛仁貴,讓他為我們所用。”張誌龍開口說道。
“不錯,據說這薛仁貴,和他的夫人十分恩愛。隻要我們可以控製柳銀環,他薛仁貴必定投鼠忌器。”何宗憲點了點頭後說道。
“隻可惜,如今我們遠在遼東,又如何能夠將柳銀環捉來呢?”張士貴開口說道。
“隻需要嶽父大人修書一封,命人將其送到長安,交給江夏王。想必他絕對有辦法做到。”何宗憲對張士貴說道。
“好,我馬上就休書一封。讓人將其送往長安城。”張士貴點了點頭後說道。
“嶽父大人,這送信之人必須是心腹。而且還必須足智多謀,否則很難能將這封信,送到長安城去。”何宗憲對張士貴說道。
如今張士貴身在積利城,想要送信回長安,隻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走來時的水路,一條是走旱路,穿過高句麗的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