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儀式的主持人,家族長輩的咒語聲越來越響亮,儀式圈中的符號光芒越來越耀眼時,魏辛和阿門知道,他們必須立刻采取行動。他們對視一眼,彼此點了點頭,這是他們之前約定好的信號。

魏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喊道:“住手!你們這是在幹什麽?”他的聲音在地下室中回**,打斷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長輩的咒語聲戛然而止,他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了憤怒和驚訝的表情。“你們這些外人,怎敢打斷我們的儀式?”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阿門迅速回答:“因為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用這種邪惡的力量控製無辜的人!”他的聲音堅定,沒有一絲畏懼。

長輩冷笑一聲:“你們不懂,這是我們家族的傳統,這是我們的力量之源。你們這些外人無權幹涉。”

紀延此時來到了魏辛阿門的身邊加入了他們,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傳統不應該是束縛和控製的借口。如果這股力量帶來的是傷害和恐懼,那麽它就不應該存在。”

紀延的聲音在地下室中回**,他的話語堅定而有力,直擊問題的核心。他的到來為魏辛和阿門帶來了新的希望和支持。他們迅速地交換了眼神,彼此之間的默契讓他們無需多言便能明白對方的意圖。

紀延迅速地把宴會廳的情況告訴了他們,他提到了家族長輩已經識破了他們的身份,並且暗示了他們可能麵臨的危險。“他們知道我們是外來者,這意味著我們的每一個行動都可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我們必須小心行事,同時也要準備好應對最壞的情況。”

紀延的話語在地下室中回**,他並沒有試圖掩飾自己的意圖,因為他知道在這個時候,隱瞞已經沒有意義。他的聲音堅定而清晰,每個字都充滿了挑戰的意味。

長輩們聽到紀延的話後,臉上露出了冷笑。其中一位看起來地位較高的長輩緩緩開口:“你們這些外來者,真是膽大包天。不過,還好有光度組織裏的大人跟我們說,不然我們還真識破不了你們。”

光度組織?紀延、魏辛和阿門心中一驚,他們又重新滲入到這個家族了嗎?顯然光度組織為了再次掌握公寓的擁有權,從而再次伸進這個家族裏了,並且已經向家族長輩透露了他們的信息。

紀延、魏辛和阿門的心中充滿了緊迫感。光度組織的目標直指紀延他們所居住的大逃殺公寓——一個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的地方。

阿門環顧四周,確保沒有其他人能夠聽到他們的談話:“如果他們已經滲透到了家族內部,那麽他們的力量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我們必須小心行事,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地下室中的儀式還在繼續。長輩們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光度組織的真正意圖,他們仍然沉浸在儀式帶來的希望和期待中。

紀延、魏辛和阿門知道,他們不能讓這個儀式繼續下去。他們必須采取行動,阻止光度組織的計劃,同時也要保護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保護其他無辜者不受傷害。

在儀式的幽暗光芒中,新郎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的一個人格似乎在與家族的傳統和期望相抗爭,而另一個人格則在無聲地向阿門發出求救的信號。這種內心的掙紮讓新郎的舉止顯得異常矛盾,他的一半身體似乎在渴望儀式的完成,而另一半則在渴望著阿門的救贖。

新郎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為了家族,我們必須完成這個儀式。”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無奈的決絕,仿佛這是他無法逃避的命運。

新娘則在一旁,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她能夠感受到新郎內心的鬥爭,但她自己也同樣被家族的期望所困擾。她的目光不斷地投向紀延幾人,希望他能夠理解並采取行動。

阿門感受到了新郎的目光,但他的心中並沒有愛意,隻有同情和活下去的決心。

魏辛好似感覺到了什麽說道:“新郎新娘好似有第一個晚上的那個人格,新郎又記起了阿門,紀延,也許你姐姐的事情也能有下落,我們必須拯救他們。”

魏辛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希望和緊迫感。他提到的“第一個晚上的那個人格”似乎指的是新郎和新娘在儀式之前的狀態,那時他們還沒有被家族的古老傳統和光度組織的陰謀所完全控製。

紀延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他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如果他們能夠揭開這個儀式背後的秘密,也許就能找到姐姐的下落。

“我們不能放棄任何線索,”紀延堅定地說,“拯救新郎新娘不僅是為了他們自己,也是為了我們自己。我們必須揭開光度組織的真實目的,以及新娘說的我姐姐的下落。”

阿門點了點頭,他雖然對新郎沒有感情,但他深知每個人的自由都是寶貴的。“我們必須小心行事,他們的力量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

“你們這些外人,怎敢打斷我們家族的儀式?”其中一位看起來地位較高的長輩嚴厲地說,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但同時也有著一種冷靜的評估。

另一位長輩則試圖保持冷靜,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試圖控製局麵的沉穩:“你們不明白,這個儀式對我們家族意味著什麽。你們的行為可能會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紀延、魏辛和阿門麵對長輩們的指責,他們並沒有退縮。紀延堅定地回應:“我們不會坐視不管,看著無辜的人被你們的儀式所控製。你們的家族傳統不應該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長輩們聽到這些話,他們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們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些外來者會如此堅決地挑戰他們的權威。

“你們這是在玩火,”一位長輩警告說,“你們不知道自己在對抗什麽。光度組織的力量遠遠超出了你們的理解。”

魏辛則平靜地回答:“也許我們不完全了解,但我們願意去了解。我們不會讓任何人被迫成為儀式的一部分,也不會讓任何人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受到傷害。”

長輩們沉默了,他們的目光在紀延、魏辛和阿門身上來回掃視。最終,一位長輩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你們的決心值得尊敬,但你們必須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們所能改變的。也不是那麽簡單就能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