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辛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他搖晃鈴鐺產生的聲音在地下室中回**,與長輩們的咒語聲相互碰撞。鈴鐺的清脆聲響仿佛具有某種特殊的力量,開始逐漸削弱長輩們的咒語效果。

長輩們感到了幹擾,他們的咒語聲開始變得雜亂無章,無法維持原有的節奏和強度。他們的表情從自信變得焦慮,顯然沒有預料到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

“繼續搖鈴!”紀延對魏辛喊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希望,“我們有機會打破他們的控製!”

青藍和溫煖芠趁機靠近長輩們,他們開始大聲呼喊,試圖用聲音的力量來進一步幹擾長輩們的集中力。阿門則在周圍尋找其他可能的幹擾源,他發現了幾支未點燃的蠟燭和一些香料,迅速將其點燃,釋放出煙霧和氣味,以此來增加幹擾。

新郎和新娘也加入了進來,他們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他們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帶著真摯的情感,這在一定程度上分散了長輩們的注意力。他們的聲音雖然不如其他人那樣有力,但他們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對自由的渴望和對長輩們的不滿。

在這場混亂中,長輩們的咒語聲開始變得不穩定,他們的集中力被逐漸削弱。他們的咒語聲越來越弱,力量被打斷了,他們的身體開始顫抖,顯然是咒語的反噬作用。

“你們...你們做了什麽?”一位長輩驚恐地喊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就在這時,一個神秘的身影從被控製的賓客中走了出來,他是盧卡斯的合作者,那個在花園挖紙條的不知名仆人。

隻見他的聲音帶著輕蔑和失望:“真是廢物。投擲的心血都白費了,明明給了你們那麽多的幫助,還把這些外來者的信息給了你們,你們就這麽隨便的就被打敗了。還好組織的大人讓我暗中協助,否則計劃就完全失敗了。”

而當魏辛詢問他的身份時,他冷冷地回答:“我叫芒,是光度組織的人。”

溫煖芠追問:“你不是盧卡斯的合作者,是他的老朋友嗎,怎麽又是光度組織的人。”

芒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猾。“盧卡斯?他不過是組織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他的聲音中帶著輕蔑,“你以為他真的了解這一切嗎?他隻是執行命令,而真正的策劃者是我們,光度組織。”

魏辛的眉頭緊鎖,他意識到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盧卡斯隻是一個被利用的傀儡。

“那麽,你們的目的是什麽?”魏辛追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芒的眼神中被冷酷所取代:“目的?我們的目的是重塑這個世界,建立一個新的秩序。而你們,不過是這個過程中的小小障礙罷了。”

魏辛緊緊盯著這個自稱是光度組織成員的芒,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不管你是誰,你的組織在這裏的計劃都已經失敗了。我們不會讓你們傷害任何人。而你們也休想奪走我們的安身之所。我們居住的大逃殺公寓也不是你們實現這種目的的地方!”

芒冷笑了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猾:“傷害?奪走?你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對抗的是什麽。光度組織的力量遠遠超出了你們的理解,你們太天真了。”

青藍走上前,他的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決心:“我們不需要理解你們的計劃,我們隻需要知道如何保護我們所珍視的一切。大逃殺公寓是我們的家和庇護所,我們不會讓任何人破壞它。”

阿門和溫煖芠也緊隨其後,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同樣的決心:“你們組織的力量或許強大,但你們低估了我們團結一心的力量。”

紀延補充道:“我們不會讓你們的目的得逞。我們的公寓,我們的生活,都不會成為你們野心的犧牲品。”

新娘和新郎也加入了這場對峙,他們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堅定:“我們曾經是家族的一部分,但我們不會讓家族的過去束縛我們的未來。我們會保護我們的家,不管代價是什麽。”

而就在芒揭露了自己是光度組織成員的身份後,家族長輩們麵麵相覷,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安。他們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鑄成了大錯,而這個錯誤可能會給家族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芒冷冷地看著他們,他的聲音中沒有絲毫的同情:“你們已經沒有用了。光度組織不會容忍失敗。”

家族長輩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慌和後悔。他們原本以為自己是在維護家族的利益,卻沒想到會陷入如此境地。芒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擊碎了他們最後的希望。

“我們……我們請求原諒。”家族領頭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他的眼神在芒的冷漠麵前顯得無助。他轉向芒,試圖尋求寬恕,但芒的臉上隻有冷酷和輕蔑。長輩們意識到,他們已經失去了光度組織的信任,他們的地位和權力正在迅速地崩潰。

芒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長輩們的不屑:“你們以為請求原諒就能解決問題嗎?光度組織的計劃不會因為你們的失敗而停止。”

長輩們的身體微微顫抖,他們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挽回光度組織的信任。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恐懼和對過去的後悔。

就在這時,魏辛站了出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現在不是互相指責的時候,我們需要的是團結和行動。家族的長輩們,如果你們真的後悔,那就用行動來證明。”

紀延的眼神中閃爍著決心:“我們可以幫助你們,但你們必須放棄那些錯誤的做法,真正地為家族的未來著想。”

在絕望中的長輩們,轉向魏辛、紀延、阿門、溫煖芠和青藍,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悔恨和請求:“我們錯了,我們沒有聽你們的警告,我們沒有理解你們的意圖。”他們意識到,自己對儀式的盲目信任和對光度組織的依賴可能導致了一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