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呂小魚給呂樹說小凶許帶著小弟掏白蟻窩的時候,呂樹就意識到,也許小凶許的小弟們能派上大用場。
隻不過現在沒人知道這場災難會有多嚴重,如果隻是小打小鬧的話那小凶許現在控製的小弟數量就足夠了。
呂樹詳細的問了一下,小凶許手下大部分的小弟都還隻是連F級一般實力都夠不著的水準,達到F級的也就隻有一百多隻,他打算看看情況再說,如果這場靈氣複蘇引起的災變並不是那麽嚴重,那呂樹就要嚴格控製鼠潮的數量了。
畢竟萬一哪天這些鼠潮失控,那才是真正的災難。凡事都有個尺度,呂樹很清楚這一點。
隻是呂樹也有點好奇,似乎呂小魚和小凶許從來都沒有擔心過這個問題。
呂小魚正看著火影呢,不知道想到什麽了忽然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奧丁血脈很強大嗎?”
呂樹愣了一下:“應該很強大吧,你看,典籍裏有神明說要除盡天下不義之人,奧丁說要除盡天下冰巨人,你看,不義之人還挺多的沒殺完呢,但是冰巨人是真的一個都看不到了……這樣看應該是挺強的。”
“來自呂小魚的負麵情緒值,+666!”
呂小魚:“……呂樹,你以後千萬別彎腰。”
呂樹愣了一下:“為啥?”
“我怕你腦袋裏的水灑出來,”呂小魚麵無表情的說道。
“來自呂樹的負麵情緒值,+666!”
一來一回,就是一顆氣海果實。
呂樹給出世界樹之後就有點擔心,會不會自己以後拿不到果實了?然而並沒有,果實該出的照出不誤,一點影響都沒有。
忽然間,呂樹接到一條通知,納蘭雀成為天羅地網第十天羅,正式任命。
呂樹愣了一下,其實當納蘭雀隨李一笑一起抵達非洲的時候他就有預感,納蘭雀現在跟自身家族的關係一直在慢慢刻意淡化,反而是配合天羅地網的事情更多一些。
那次處理EO的貝內特時,納蘭雀也立了大功,而且貝內特所掌握的資源她也確實全部都上交給了天羅地網。
那個時候呂樹就覺得,納蘭雀搞不好要成為天羅了,這樣的戰力本身對於天羅地網也是急需的,而且她也證明了自己。
隻是有一點呂樹沒想到,納蘭雀成為的竟然不是第九天羅,而是第十!
要知道現在第九一直是空缺的啊,這是什麽鬼?
幾乎同一時間,整個天羅地網內部都迷了一下,沒有第九,直接第十?
有知情的人當然明白怎麽回事,但更多人並不知情。
呂樹無奈的笑了一下,這種感覺還真是奇怪。不過李一笑這兩口子都成了天羅,這種感覺更古怪……
基金會論壇裏,關於動物正在大量變異的事情已經出現了爭論的端倪,有人說不會變異到哪裏去,自己家的靈寵一點事都沒,根本沒鬧什麽幺蛾子。
也有人說自己在山林裏親眼看到一隻狐狸眼神非常人性化,已經開啟了靈智。
也有人說自己家二哈竟然會趴在陽台上勾搭妹子了……
甚至有自稱專家的在基金會論壇裏發表自己的研究分析,表示動物變異不會形成太大的規模,而且他們並不會主動攻擊人類。
此時澳洲紅背蜘蛛將一個小鎮都變成煉獄的事情還在輿論封鎖中,全世界範圍的普通人並不是特別了解。
呂樹冷笑,這位專家不知道是如何得出這種結論的,但是他並不信任。
之前還有專家說,人隻要經常花錢,煩惱就會減掉百分之八十,情商和之上都會提高,呂樹覺得這話倒是沒啥毛病,但是錢從哪來,專家沒說。
第二天,所有洛城道元班學生忽然接到通知,洛城外國語學校操場集合。
呂樹知道,這大概就是要說動植物變異的事情了,他來到操場的時候,操場上人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講話的是……胳膊上還打著石膏的鍾玉堂……
鍾玉堂看到人群最後麵的呂樹時眼皮忽然跳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了呂樹旁邊的呂小魚。
“來自鍾玉堂的負麵情緒值,+555!”
李一笑來到呂樹旁邊,兩隻眼都是上火氣紅的:“兄弟,一天五十塊錢就已經夠慘了,你成心的是不?!”
呂樹感慨道:“我也是第一次遇見說要請我吃飯結果還敢裝醉逃單的人啊……”
“來自李一笑的負麵情緒值,+199……”
今天天羅地網把所有人喊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動物異變的事情,道元班的學生們現在也不用估分,也不用去填報誌願,大家從羅布泊遺跡回來之後都休息了很久。
鍾玉堂將人員全部打散按照實力等級來分配給各個天羅地網組成的隊伍,目的就是增強天羅地網日常巡視的力量。
現在變異動物越來越多,不增加力量是不行了,這時候忽然加入一千多新鮮血液,還是很強的。
而且就算隻有F級的道元班學生,對付現階段的變異生靈也綽綽有餘,畢竟現在發現的那些變異生靈充其量也隻是快到F級而已。
“一群連F級都不到的生靈,應該沒什麽問題吧?”當鍾玉堂安排結束之後來找呂樹的時候,呂樹問他說道。
鍾玉堂看著呂樹身邊的呂小魚有點不自在,他並沒有給呂樹和呂小魚安排分組,而是希望他們可以隨時支援。
“現在的問題不是已經發現的這些生靈,”鍾玉堂想了想說道:“這些生靈變異之後提高的不僅僅是實力,還有靈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靈智開啟極高的躲了起來慢慢發展自己的力量呢?動物的繁衍能力太過可怕了,比人類強的太多。”
呂樹驚了一下,他忽然想起羅布泊外麵的那隻食人巨蜥,不正是隱忍了那麽久培養出了那麽多的怪物?
話說到現在為止,呂樹都沒想明白那貨是怎麽繁殖出那麽多食人巨蜥的,不都被釘在地上了嗎……
此時鍾玉堂的電話響了,鍾玉堂聽了二十多秒便掛了電話,麵色也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