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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酒喝過之後所有人都意識到,這個年輕人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欺負,呂樹倒是一點沒醉,張燕豐幾個人差點當場就喝吐了……

張燕豐他們各個知名的驢友客棧去貼關於死亡之穀路線的計劃,甚至擺明了說有D級散修帶隊,僅僅兩天時間就湊齊了2人。

新加入的五個人,四男一女,這其中有一對夫妻。

大家看起來都裝備特別齊全,就連那女孩都身經百戰的樣子,似乎是個老驢友了。

這年頭可不止是男人喜歡尋求平凡生活中的刺激,女的也一樣。不過這新加入的幾個人年齡都不算小,起碼25歲左右,看穿戴也都是富貴人家,比呂樹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呂樹就一件三百多塊錢買的衝鋒衣,別人都是登山靴,呂樹是帆布鞋……主要是他實在不想在這上麵投入那麽多,如今他就算是隻穿個T恤在雪地裏一樣屁事沒有,鞋就更不用說了,稍微發力就壞一雙鞋,每次打架都讓呂樹特別心疼。

張燕豐看著呂樹這一身打扮:“兄弟,你這樣進山會出事的,衝鋒衣、登山靴、雪地靴這種保暖的東西可真不能省,昆侖虛裏麵就算七八月也是說下雪就下雪了。”

呂樹想了想自己也不能那麽紮眼,就去置辦一套便宜的回來了。

隊裏其他人看呂樹這態度也不說話了,這年頭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到時候你在山裏受凍也別說大家沒提醒過你。

那新加入的5個人都沒有跟呂樹打交道的意思,層次不一樣,生活的世界也不一樣。

他們可是見過一同進山的驢友出來後,知道了他們的家庭背景和經濟條件就天天纏著求他們接濟,山裏那點積攢的友情不用半個小時就消耗光了。

那個女的看著王喆說道:“我們掏了錢,但是一分價錢一分貨,你得證明給我們看,你確實是D級修行者,現在昆侖虛裏不太平,你要是弄虛作假的話可別帶我們去送死。”

王喆笑了笑得意洋洋的隨手就將客棧裏裝飾用的一塊大石頭抬了起來:“怎麽樣?”

女的不再說話,算是默認了對方的實力。

現在驢友們也知道昆侖虛裏好像不太安全了,所以有錢的就會找散修帶隊才肯進山,張燕豐笑道:“大家也不用太擔心,昨天還剛有一支隊伍從克理雅山口回來,路上根本沒遇到什麽危險。這段時間進出昆侖虛的隊伍不少,都沒見出什麽事情啊。”

呂樹恍然,難怪這群人膽子這麽大,原來是有人安全回來過了。

隻是他又有疑問了,難道昆侖虛內異變的範圍並沒有那麽大?

距離出發剩餘最後一天,張燕豐和王喆等人聯係裝備以及在地圖上精細作業,確定大家應該走的路程。甚至已經有人先行前往重點肯德可克礦區進行GPS定位,那裏是將是他們出山時的終點,一旦偏離這個方向那將意味著他們很有可能困死在這巍峨的昆侖虛裏。

就在呂樹抵達薩城的第五天,他們一行人搭乘飛機前往青州,將從那裏穿越祁漫塔格山,沿著庫木庫裏沙漠的邊緣進入昆侖虛。

呂樹在飛機上遠遠看著下麵的昆侖虛,山體呈黑色,猶如焚燒之後的灰燼。

他總感覺那裏有東西正注視著天上的生靈,這種感覺讓呂樹不安。

張燕豐在青州買了一堆饢,說這玩意進了山區要比其他幹糧都好使,儲存容易還扛餓。

呂樹的山河印裏早早就儲存了足夠的淡水和食物,他絕不可能因為食物和水源餓死在那裏。

穿越祁漫塔山的時候,呂樹始終綴在最後一個,似乎隨時都要體力不支,卻又永遠能跟上。沒人知道他的體力終點在哪裏,但卻總覺得他快不行了。

張燕豐他們對待金主的態度還是挺好的,但誰也不會去幫助呂樹,除非加錢。

張燕豐等人始終都在等著呂樹不行了就施以援手,然後把呂樹身上剩下的錢給全部都掏出來,結果呂樹始終不聲不響沒有喊過一聲累。

開玩笑呢這不是……B級中的佼佼者呂樹同學在這,就算這十多個人車輪張上來跟他比體力也比不過啊。

“來自張燕豐的負麵情緒值,+0、+0、+9……”

途徑一條河流時,這裏有一座鐵礦設在河邊的抽水站,站點裏的大哥非要給呂樹他們做頓好吃的,呂樹則從自己的行囊裏掏出兩個蘋果遞給對方,這裏最缺的就是蔬菜水果了。

人與人的感情反而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顯得親密無間,隻是同隊的那幾個人看到呂樹竟然還有體力帶蘋果這種華而不實的水果,心中更加了幾分不屑。

呂樹全程和其他人沒有交流,偶爾有經過的羚羊他都會仔細觀察這些羚羊是否已經產生了變異,結果並沒有。

他也曾遠遠看到山脊上有一頭羚羊異常健碩,頭頂的犄角也鋒利如刀,竟是在遠遠觀望著這支人類的隊伍,他知道自己大概還沒有真正進入核心地帶。

在離開抽水站的時候,呂樹趁著最後一點還有信號的地方給呂小魚發去短信:一切平安,我即將進入昆侖虛,2天之後出山,青州集合。

晚上,張燕豐帶著大家找到了一個背風的地方紮下帳篷宿營,一群人挑著腳上的水泡,呂樹屁事沒有的坐在自己帳篷門口仰望星空,仿佛隨著自己呼吸,星辰也在呼吸。

這天地是如此的遼闊。

……..

青州,呂小魚把呂樹的短信給大家看了一下,羅南說道:“那就在這裏等呂樹吧。”

陳祖安一臉吐槽的表情:“老師,你跟我們一起出來真的沒事嗎?我們這應該不算是逃課曠課吧?”

“不算不算,”羅南笑道:“我們這是為了抓研究標本嘛。”

成秋巧忽然好奇道:“祖安哥,你還怕逃課呢?你這長相就不像好學生啊。”

陳祖安有點惆悵:“我這輩子真的沒逃過課,這是小時候給弄出心理陰影了,上小學的時候我假裝肚子疼要請假,我班主任把我爸給喊來了,我爸非要帶我去醫院看看,其實我沒事但我又不能說,說了就要挨打。到了醫院遇到個醫生說我這一定是闌尾炎,結果就把我闌尾給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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