嚈噠軍將士迎來了一股對他們來說是未知的襲擊,甚至他們很多人連敵人的麵都沒有看到就稀裏糊塗的死去了。特別是那些被彈片波及,卻一時間沒有傷到要害,無法當場死去的嚈噠軍將士發出瘮人的嚎叫聲。

這是一場屠殺,一場使用最有效的武器,是一場先進文明對野蠻文明進行的血腥屠殺。隨著嚈噠軍將士前鋒數百人被炸彈炸死炸傷,幸存的嚈噠軍將士的哀嚎著。寧澤光看看身邊還有僅存的三十一騎,大吼道:“安西軍進攻!”

整個嚈噠軍前鋒差不多上千人,除了當場被炸死一半,其他人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爆炸給炸得呆若木雞。他們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這個時候寧澤光率領騎兵衝進這些殘存的嚈噠軍將士陣中。一名安西軍騎兵把長槍刺進一名呆呆的嚈噠軍的胸膛中,而後長槍一挑,屍體就會飛到一邊。一名安西軍騎兵的橫刀微微伸出,根本就沒有用力,戰馬巨大的慣性,就把碰到的嚈噠軍的腦袋割掉。

幸存的嚈噠軍將士其實不少,可是他們都被炸蒙了,一時半會也清醒不了。他們沒有任何反動作,在後麵的嚈噠軍將士看來,這些魏國安西軍騎兵好像會妖法,隻要嚈噠軍將士到了他們麵前,就不會動彈,任由他們宰割。

這個的屠戮,其實進行的並不長,區區一柱香功夫,殺掉了近百名嚈噠軍將士,剩下的嚈噠軍也顧不得他們的職責了,離開那五座木橋,然後瘋狂的向東岸跑去。那些潰逃的嚈噠軍將士,邊路邊大叫道:“魏國人不是人,他們都是魔鬼,他們都會妖術!”

寧澤光並沒有理會那些已經潰逃的嚈噠軍將士,因為他們隻剩下三十一個人了,而且大部分都帶著傷,根本無法吃下這麽一大股嚈噠軍。他仍然肆意的收割著嚈噠軍將士的性命,沒有半分憐憫,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這些嚈噠軍將士擁擠在一起,剛剛反應過來,一顆手雷彈飛過來,就把他們剛剛提升起來的勇氣,炸得無影蹤了。

殘肢斷臂飛濺的到處都是,有些嚈噠軍將士甚至被同伴被炸飛的手臂或腦袋擊中負傷,剛才還幻想著自己可以逃出升天的嚈噠軍將士,現在已經對自己的處境絕望了。寧澤光此時在嚈噠軍將士眼中,變成了一具無可匹敵的戰神,無比高大的存在。然而這些嚈噠軍將士卻不知道,像寧澤光這樣的人,在魏國每年都可以畢業三千多人。

寧澤光然後望著三四百名嚇得不敢逃跑的嚈噠軍將士道:“投降或者死!”

剛剛嚈噠軍將士還以為寧澤光腦袋有病,可是現在沒有人認為寧澤光是跟他們開玩笑。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大家仿佛手裏的兵刃正在著中年文士掏出一麵銀質的牌子。小二眼前陡然一亮,銀質的房牌,隻有醉仙樓的地字號客房才能配備的。可是地字號客房一晚上就需要十金,這就是十萬錢。這樣的消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費得起的。顯然這個客人來頭不小。小二暗暗鬆了口氣,幸虧沒有跟客人甩臉色。

“客官,您請隨小底來!”中年文士邁步而進,牛車的車夫是一個小夥子,利索的跳下牛車,然後走到疤痕老者麵前,輕輕背起疤痕老者,慢慢走向位於二樓的地字號客房。進入地字號客房,三人讓酒樓小二送上去四冷四熱士道:“明公,最近局勢不妙,超連接出手,都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非但沒有引起百姓的恐慌,反而損失了不少人手。特別是那個劉叔寶,他的鼻子太靈了,無論我們的人躲在哪裏,他都能找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