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溫在出戰時也出師不利,參軍龔護戰死,流箭也射中的桓溫的戰馬,桓溫軍皆懼,幾乎要逃。

而負責擊鼓的官吏卻誤擊前進的鼓聲。

袁喬拔出戰劍督促士兵奮力攻戰,終於大敗李勢的軍隊。桓溫乘勝**抵達成都,放火焚燒城門。

在桓溫得到成都之後,特別是看到了成都那多達一百案,指著向他訴苦的參謀溫怒道:“其實我們並不需要集中部隊,做什麽中路重點突破,兩翼迂回的戰術安排。現在鎮南軍兵強馬壯,可以實施多路突破,我們的荊州轄區與益州接壤,能進攻的地方太多,不要說什麽沒有道路、沒有橋梁等困難,我們現在擁有龐大的人力資源,完全可以征召荊州各地百姓,參與我軍的道路開辟、橋梁建築甚至補給運送等工作。直接命令張文素停止對廣信、臨賀的攻伐,向西迂回包抄進攻。”

此時,鎮南軍各級將校和參謀部的參謀們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對一個渴望建立最大功勳的軍事團隊來說,這或許就是魏國最大的一場戰事了,隻要消滅東晉和巴蜀的桓溫,魏國就可以完成了統一。如果錯過了這個機遇,他們就真正的榮歸了。何況他們都不覺得桓溫那邊無法占勝,完成對成都包圍的鎮西軍對桓溫形成了極大的壓力,這讓桓溫不得不從南部調軍北上,至少在長江以南的益州各郡縣,桓溫的守軍力量非常薄弱。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將領站起來道:“稟告大將軍,桓溫手中的軍隊,其中最善長山地作戰,他們對山地奔襲能力極高,再加上我們對益南地區的地形非常陌生,很容易遭遇對手的伏擊,為了避免遭遇損失,這一戰肯定要慎重而行。”

對於這個問題,張溫就樂觀多了“你說的情況不錯,可是有沒有想過,傾巢之下焉有完卵?桓溫覆滅在既,他還有多少心腹部隊願意跟他陪葬?我們在軍事進攻的同時,也要加強攻心戰術,陛下在製定南征戰役的時候,就定下了基調。但凡新占領區,一年之內免稅,三年半稅,五年才能恢複正常,這樣我軍攻打桓溫就占領了道義和利益的製高點,百姓一定會支持我們的。另外可以以本大將軍的名義頒布一個懸賞製度,對益州各地士紳豪強以及普通對桓溫軍的懸賞,斬首一級可以向我軍獲得多少懸賞,這些懸賞可以以實物糧食、金錢以及免稅憑證作為兌換方式,這樣以來,桓溫定會陷入陛下所說的人民戰爭中去。”

……

如今的晉國已經如同老太太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等收拾掉晉陽王氏以及內部的不穩定因素,同時這場內鬥也耗盡了晉朝最後的元氣。等穩定了無錫的司馬聃不禁悲哀的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現在他連拚一次家底的實力都沒有了。

哪怕是司馬聃花了幾乎全部的心思,費了幾乎吃奶的勁,才組建起來的虎賁軍,對於這個新軍,司馬聃的恩賞可謂厚重,軍下設立的部級司馬,全部授了校尉軍銜,全軍裝備最好、待遇最好,戰鬥力也是最好的軍隊。這支軍隊在將來的反攻過程中,被司馬聃寄予了厚望。可是就在剿滅晉陽王氏建昌縣候王蘊的過程中,司馬聃得到了一個可怕的情報,王蘊居然把手伸向了虎賁軍中,十一個別部司馬,其中四人暗中投靠了王蘊,而這四名行軍司馬和別部司馬又控製了一百多個伍什曲級別的基層軍官,再加上這一百多個基層軍官控製的士兵,多達三千餘人的部隊,居然起了二心。

司馬聃也是被急怒攻心,絲毫不顧忌校尉米利的求情,一下子把涉案有出賣司馬聃嫌疑的四個司馬一百多個基層軍官斬首。這些虎賁軍軍官一下子變得人人自危了,根本無心軍事。這些士兵也變得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