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下來陸陸續續已經有十幾個城邦落入了他們的手裏。
如此隱蔽而的手段,就連其他兩大城邦都沒有發覺。
在這些小領主還有他們親近城邦的擁護之下,他們自然能夠在城邦議會上麵獲得最大的支持。
雷霆王爵端起酒杯得意的喝了一口。
花費一些金幣算得了什麽。
雷霆城最不缺的就是金幣,隻要通過一兩個能夠有助他們貿易條件的政策,那些金幣就又會回到他的口袋裏了。
到時候積攢夠足夠的實力,別說是其他兩大城邦,就算是大雷音宮,他們也不放在眼裏了。
想到這裏王爵大人目光發熱。
他覺得一統西域的壯舉,肯定會在自己的手裏麵實現。
正在雷霆王爵得意之際,一名護衛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將一封信函交給他。
雷霆王爵拿起來信函仔細一看,臉色黑了下去。
呯的一聲,他摔掉了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了後方的廂房。
大廳瞬間安靜。
華服男子麵露詫異,站了起來跟了進去。
宴會的樂聲也停了下來,所有人一臉奇怪,不知道這位正春風得意的主人為什麽會發如此的雷霆之怒。
大殿的後方廂房。
華服男子跟著王爵走進了房間,躬聲道,“我的主人,您為何發如此雷霆之火?”
“你自己看吧。”雷霆王爵將那封信函遞給了華服男子。
華服男子拿著看了以後,眉頭慢慢緊皺,低頭不語。
“圖姆,你是我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幹將,對這個路易城邦丟失的消息有什麽看法?”雷霆王爵沉聲問。
那名叫做圖姆的男子猶豫了一下,“應該隻是一個意外,路易城邦是運營成熟的一個城邦,按道理說以他們的實力再加上我們的暗中協助,不應該連一個小小的索菲亞城邦都攻不下來,反而全軍覆沒。”
雷霆王爵在屋子裏麵走了幾圈,“路易城邦在西域邊緣,對我們由外發展一統西域的戰略至關重要,不允許出現意外。”
圖姆低下頭,“主人,我願意親自走一趟,為您解決這個意外,不管是誰,隻要敢阻攔我們雷霆城的計劃,都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雷霆王爵露出笑容,“這是否有點大材小用了,大名鼎鼎沙蛇圖姆居然前去對付一個小領主,你可是我們雷霆城最具盛名的軍事統帥,當年也是你帶兵,這才攔下了獨孤北的兵鋒,讓西域有了喘息聚兵的機會。”
圖姆低頭道,“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給的,這點事算什麽,就算主人要我的命也可以拿去。”
雷霆王爵滿意點頭,“路易城邦附近還有我們還有三個領主,你帶著我的令牌,這三個領主都會聽從你的調遣。”
他的目光變得很利,“我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聽到索菲亞城邦這個名字。”
“您的願望肯定會得到滿足。”圖姆深深的低下了頭。
路易城堡牆頭。
索尼婭公主站在城牆,眺望遠處,風吹散了她的秀發,露出了愁眉不展的玉容。
李風站在她的身後,“殿下還在擔心著雷霆城?”
索尼婭公主歎了口氣,“你不是西域人不知道,三大頂級城邦對於我們這些小領主來說就是巨無霸一般的存在,我們索菲亞城邦根本承受不起他們的怒火。”
李風沉默不語。
他畢竟是外人,不理解索尼婭公主現在的心情,就像不是自己的家遭遇戰火一樣無法感同身受。
索尼婭公主看了李風一眼,“父親從小就對我抱以莫大的期望,我對哥哥所說的話也並不是蒙騙他,父親的確就沒有將位置傳給他的意思,他早就在送我去佛學宮的時候就跟我許諾,以後是要讓我哥哥作為城邦的軍事統帥,而我則作為大公繼承人,現在父親死了,可是城邦在我手上又接連遭遇戰火。”
她深吸了口氣,“現在好不容易解決外敵,卻又惹上了新的強大敵人,我真不知道索菲亞還能夠支持多久。”
李風猶豫了一下,“在我的家鄉曾經有一句話,船到橋頭自然直,很多事情無可奈何,所能做的就是麵對。”
索尼婭公主看了李風一眼,“我不是害怕,隻是有點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一個合格的大公,畢竟現在索菲亞城邦很有可能很快就要斷送在我手裏。”
李風目光變得有些心疼。
這位雖然表現很堅強,但也還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將一個城邦的存亡壓在她身上,難怪她會感覺喘不過氣。
李風向前了一步,柔聲道,“放心吧,隻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讓你還有索菲亞城邦出事。”
索尼婭公主目光變得古怪,“你其實沒有必要這麽做的,你完全可以換一個城邦,以你醫師的身份,很容易可以加入到貿易團之中回到大魏。”
“我怎麽可以那麽做,不管是你還是紅狐狸雇傭兵的人,都是我的朋友。”李風搖了搖頭,“我們一起遇到這些,那便要一起去麵對,豈可舍棄朋友自己獨自逃走的道理。”
索尼婭公主感激的看的李風,“謝謝你。”
那就以身相許吧,李風忍不住心說。
不可否認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以內,他倒是對這位公主殿下產生了一絲奇怪的情緒,不離開也是有這麽一點影響在裏麵。
大洋馬比起大魏女子別有一番誘人的風情,
索尼婭公主臉頰通紅,她感覺到李風目光裏麵的侵略性。
不過西域女子個性率直,她沒有閃避這道目光,反而是無畏的迎了回去。
如果我現在過去摟住她的腰,那應該不會被打巴掌吧,李風腦海不由得蹦出這個念頭。
他腳步輕挪,就當忍不住要上前的時候,腳步聲響起,加索隊長大嗓門喊了起來,“大公,將軍閣下,有最新的情報。”
李風與索尼婭公主狠狠的瞪了加索隊長一眼,走下了城牆。
加索隊長一臉莫名其妙,看兩位大人走遠,也連忙追了前去。
回到議事廳。
傳令兵遞過來了一張信函,“這是剛剛從信鴿身上截獲的情報,對方似乎並沒有隱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