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十幾個護衛騎兵發出了警戒聲,夾帶著交手打鬥的聲音。
李風剛掀開車簾。
“大人小心。”
一個尖叫傳來。
一道黑影從天而降,對著他一劍刺來,索性旁邊就是一位七品傭兵,飛身幫他攔住這一劍。
李風慘白著臉退回了車廂。
“現在怎麽辦?”沒想到在城市聯邦居然還會有刺殺,索尼婭公主臉都白了,緊緊抓住李風的手。
李風緩了一下,安慰著,“放心我們還要護衛。”
這次來的時候,詹姆士就已經考慮到了會有危險發生,因此配備了很多的護衛。
可是索尼婭公主很快就發現那些護衛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除了兩名七品武者,其他人被壓製著動彈不得。
索尼婭剛想要拉著李風出馬車逃跑,可是李風卻拍拍她的手,示意不要驚慌。
突然傳來劇烈的衣袖飄動聲,幾個人影飛了過來。
兩位公子,呂佳佳還有雷副院正殺到,還有大魏使者團的護衛高手。
瞬間有這麽多名七品高手加入,戰局瞬間扭轉。
遠處傳來一聲尖嘯,見到勢不可違,所有黑衣人轉身就逃。
“可惡,沒有抓到活口。”玉峰公子追了一段,可惜對方熟悉環境,很快就消失在黑夜裏。
等他們去抓捕受傷的黑衣人,發現這些人都已經服毒自殺。
呂佳佳來到了馬車邊,見到李風沒事,鬆了口氣,“還好你離開的時候可以囑咐讓我們跟隨,否則的話這次還真的出事了。”
李風點了點頭,“謝謝你們。”
索尼婭公主也走了出來道謝,看著倒地的幾名騎兵,氣道,“到底是誰做的?”
李風心中有了猜測,但是沒有證據,隻能先帶著一行人返回。
直到回到侯爵府大魏的人才返回,霍華德侯爵知道了遇襲的事也震驚不已,一直說要上議會投訴。
李風攔住他,說沒有證據,就算想指認也沒辦法。
霍華德侯爵這才作罷,不過又給索尼婭公主她多配備了更多的護衛。
這件事沒有線索,李風也沒辦法,隻能暫時擱下,準備去佛學宮的事。
佛學宮是大雷音宮的直屬機構,類似於弟子堂一般。
這地方學習也稱為佛子,早上沐浴,其他時間專研學問佛法,跟大魏的書院差不多,
佛子們忙碌,今日卻是一反常態,很多弟子走出了封閉的宮門。
一些上山來朝拜佛神的忠實信徒們都很奇怪,不知道這些弟子都出來幹什麽,平時的時候也都沒見到他們出門。
突然咚咚咚的一片鍾聲響了起來。
一個穿著大紅袈裟光頭的西域老者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跟著兩排神色肅然的弟子。
他們安安靜靜的站在高高的台階上,眺望著遠處,仿佛在等待的什麽人的到來。
那些信徒們詫異,“這不是渡厄大師嗎,他怎麽出來了。”
渡厄大師乃是大雷音宮的副宮主,德高望重,平日裏都是在宮殿之中鑽研佛法,很少出來,可是此時他卻像是準備迎接什麽人一樣。
信徒們也都不著急著上山了,全部都停了下來,學著渡厄大師靜靜的等待。
沒過多久遠處,一輛馬車緩緩的駛了過來,馬車的四周則是兩名英俊大魏公子,那英俊的相貌就算是五官明朗的西域男子也隻能自歎不如。
車停在了大雷音宮的山腳下,車簾打開,一位身材略微魁梧,皮膚黝黑的年輕男子鑽了出來。
他的相貌說不上特別英俊,但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渡厄大師露出了一個微笑,帶領著身後的弟子們朝著那年輕的樣子走了過去,“李風公子果然是信人,一年之期即將到,您就已經來到西域了。”
李風微笑著說,“既然答應了大師自然不會反悔,而且佛學宮是大雷音宮最優秀的學堂,我也想要來見識一下。”
兩人寒暄著然後一起走上山。
周圍的信徒門詫異的看著那道年輕的背影。
不明白堂堂的渡厄大師為什麽會來特意的迎接這麽一位年輕的男子,要知道以渡厄大師的地位,就算是在西域一些大領主都沒有資格讓他親自迎接。
“這人是大魏國的模樣,而且穿的是醫者的長袍,莫非是那一位。”
有信徒仔細的想了一下以後,有些驚訝的說。
“快說說到底是誰。”其他的信徒都按捺不住的問。
那信徒說,“你們還記得前段時間在大魏的東部戰場有一位天才橫空出世,擊敗了大梁國的名帥獨孤北,奪回了惠州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這件事震驚大陸,誰不知道大魏出了一名名帥,而且年輕的過分。”
那信徒點了點頭,“我跟你說,那人就是一名醫師,你們再看今日那年輕人所穿的衣服,難道還猜不出來嗎。”
“居然是他。”所有人都驚訝的盯著遠處正在離去的那道背影。
李風跟著渡厄大師慢慢的走在佛學宮的階梯上,階梯很高有上百個台階,而且極為陡峭。
這麽高的樓梯這光是爬都得爬死人,李風神色不變,心中卻不免腹誹。
他想起了雲霄觀山腳下那雲梯也是如此,這些高手所在的地方總是喜歡搞這些陡峭的階梯,好像不顯示自己體力好活不下去是怎麽的。
渡厄大師我一下子說,“我還以為這次李風施主你不會過來,大魏的使者團來的時候我還特意的打聽過,其中並沒有你。”
李風笑道,“我是在後麵才過來的,必行需要穿越戰場,你也知道現在大梁國恨我入骨不得不小心一些。”
“您擊敗了大梁國的名帥獨孤北,挫敗他們在東部戰場的陰謀,他們自然是恨之入骨,不過大魏國派出如此強大的陣容來護送你,相信再強的刺客也沒有辦法了。”渡厄大師微笑說。
李風看了渡厄大師一眼,“大師這是什麽意思。”
這次使者團明麵上的戰鬥力隻有三名七品職業者,這種戰鬥力雖然強大但還沒有到恐怖的地步。
渡厄大師笑了笑,隻是繼續走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