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家知道自家事,他根本沒有這個世界的醫海,李婉兒說的事跟他一毛錢關係沒有。

難怪濟世堂勢力這麽大,有這麽一群醫武雙修的家夥,不厲害才怪,不過現在看來他們還是走的正道,這也許也是大魏朝廷能夠容忍他們的原因吧,李風心裏快速閃過念頭。

“當然我們醫武者,比起傳統的武者來,武力要差的很多,”李婉兒瞄了一眼正在趕路的猛虎刀,補充說。

你怎麽不說你們還精通下毒?猛虎刀撇了撇嘴沒有回話。

醫武者在武力值跟武者比起來是差了一點,但是神出鬼沒的易容丸還有出神入化下毒技巧足可以讓他們應對各種情況,難纏程度冠絕其他職業。

這名動用各方勢力都抓不住的七品醫師就是例子。

等找到那何姓青年的住所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

他的住所是一棟獨棟的小院,根據劉源的交代,他曾經來過這裏給那姓何青年還錢!

十幾名捕快悄摸地將這棟小院圍得水泄不通。

猛虎刀刀刃出鞘,悄悄的摸了上去。

幾名醫武者就跟在他的身後。

有這幾名高手,那名七品醫師這次如果在的話,肯定是插翅難逃。

“幹嘛不讓我也去,我可是八品武者。”李婉兒站在遠處直跳腳。

她的身份特殊,被那群醫武者強行留在了原地。

每次出任務他都被刻意的保護,讓這位小姑娘極為不爽。

李風靠著牆壁,安慰著她,“不用急,去了也沒有用,何必費這力氣。”

他對這次行動不報希望,能夠從劉源這執垮子弟口中問出住所,那證明這裏必定不是對方的據點。

果然猛虎刀一腳踹開了房門衝了進去。與此同時那些捕快也同時從各個方向跳進了院子。

久量,裏麵並沒有傳來打鬥聲。

一名醫武者走了出來,告訴倆人裏麵沒有人。

李風雖然早有所料,但是心還是有些失望。

這下子失去了線索,不知道又要去哪找這人群人。

他跟著走進房子,裏麵人去樓空,猛虎刀他們正在對剩餘的物品進行搜查。

李風打量四周,發現這裏也掛著那種怪異的麵具,所用的布局也與大魏國大相徑庭,顯然這一夥人全部都是梁國人。

“白忙活了。”猛虎刀有些泄氣。

他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小姐這裏有間製毒室。”有醫武者從裏屋走了出來。

眾人走進去,在裏麵發現了一間暗房,裏麵還遺留著製毒的工具。

“看來這群人所圖不小。”李風暗暗心驚。

在徐州城布置這麽一間製毒室可不容易,他可不相信對方隻是偶而為之。

“這件事必須馬上稟告兵馬司。”猛虎刀臉色也很難看。

這麽大的案件發生在他的地盤,而且犯人至今沒有抓到,他都不知道怎麽交代。

“現在必須提高警惕。”李風說,“我們又一次摧毀他們的製毒點,他們現在也是已經到了絕路,人被逼到這種程度,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鋌而走險。”

不管什麽目的,他們準備的怎麽樣,現在都要到了發動的時候。

猛虎刀也放下了朝廷的傲氣,主動與李婉兒商量借調人手的事。

濟世堂也同意全力幫忙,兩邊同時發力,這夥人應該在短期就會露出馬腳。

李風反而成了閑人。

這種事他也插不上手,最多提提建議。

安排好後續事情,天色已經見晚。

李風本來還想跟著李婉兒待在一塊,看能不能接著出差公幹增進感情,結果王府一名仆人急匆匆的跑到了衙門找他。

“少爺,二小姐找您。”

王鳳兒找我有什麽事?李風有些奇怪。

他回到王府,王鳳兒已經等得不耐煩。

小姑娘今天穿的仿佛要出嫁的姑娘,長裙套裝,頭戴金環。

“你忘記了今天要去參加方府的生日宴了。”小姑娘很生氣。

這種好玩的事她最為在意了,錯過了得念叨大半年。

她從中午就在等李風,可是李風正在衙門,一點沒有回來的跡象,把她急的夠嗆,這才派了仆人去找。

差點忘了這事,李風拍腦袋。

小孩子約定的事情他哪裏記得住,就算傳說那方府小姐再漂亮也一樣。

他現在沒一件事是順利的,泡李婉兒,睡花魁,推銷龜哥丸,都是進展緩慢。

他在王鳳兒的催促下換了衣服,這才慢悠悠的上了馬車。

王鳳兒在半路就下了車,找了家客棧換了衣服,又變成了男裝的王風。

我怎麽感覺像是提王重天小老弟在帶小孩,李風苦笑。

他就像帶小孩參加化妝舞會的家長。

知府府邸離兵馬司不遠,遠遠就看到有不少馬車停在街道邊上。

衙役在旁邊維持秩序,普通的民眾根本無法靠近。

李風本以為隻是一場普通的生日宴,現在看來不是那麽一回事。

知府作為一城之主,在這時代擁有莫大的權柄,基本全部的行政機關都要聽他的指揮。

他的女兒過生日,沒有一定地位的都進不了門。

“站住。”

一名戴著絲帛帽做管家模樣的中年人攔住了他們。

“你們是什麽人?”這中年人打量著兩人。

他是知府家的副管家,專門負責接待客人。

李風兩人沒有乘坐馬車,身上的衣服也是一般,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我們是來參加宴會的。”李風說道。

“就你們?還參加宴會。”這管家還沒有說話,旁邊一輛豪華的馬車上已經傳來一聲譏諷的笑聲。

一個穿著紫色華服的年輕公子從馬車上走下來。

“原來是金公子到了。”管家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金家?李風驚訝的看著那人。

徐州城隻有一個金家值得知府管家如此態度,負責教育板塊的七品學政,金在學。

這位金公子應該是他的子侄。

“方心蘭小姐的生日宴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參加的,管家,給他們幾兩銀子打發走就是。”金公子手握折扇,輕輕一點。

他旁邊一名黑衣的老仆立馬上前摸出了幾兩碎銀子。

“你說什麽。”王鳳兒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