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朝廷一個城池之中最強大的兵馬司大統領也不過是七品,你要是讓他去抓捕這些六品級別的職業者,也的確是為難了他們一點。
特別是進入到這種層次的職業者以後都有了保命的或者是易容的道具,想抓也抓不住,費神費力還不討好。
“那就簡單了。”劉劍屏說,“我們晚上直接去那人的府邸,神不知鬼不覺將他抓走就是。”
幾個人商議,都是點頭。
這個時候隻能快刀斬亂麻,這辦法最簡單。
夜晚。
陳家府邸,一個三進三出的院子。
李風他們在門口觀望了一下。
大門緊閉門口,沒有守衛。
這個官員不過是八品,還沒有資格在府邸布置守衛。
很輕鬆的翻過院牆,院子不大,主臥位置明顯,很快就找到了主臥的屋子。
剛要進去。
“啊……”
屋子裏麵穿來了熟悉的聲音。
李風做了一個手勢,跑到了窗戶旁邊,用手戳破了窗戶紙。
這個孔洞正好對著主臥,**的兩人運動直觀的落入他眼裏,但因為有薄薄的床幔遮擋,他隻看到錦被起起伏伏,聽見女人浪**的叫聲。
“噗!”
這時,頭頂傳來輕微刺破窗紙的聲音,劉劍屏圓潤的下巴出現在他的上方。
李風抬了抬頭,看見劉劍屏站在自己後麵,伸著脖子雙手抵在窗戶,臉貼著孔洞,好奇的看的了進去。
女施主也好這一口啊,李風嘴角抽搐兩下。
瞬息。
劉劍屏的臉色得通紅,狠狠的瞪了李風一眼。
她是好奇跟過來的,等明白裏麵發生的事情已經來不及。
這個該死的登徒子,居然沒有提醒她,還看的津津有味。
幾個呼吸的聲音,就聽到裏麵傳來的的動靜平息了下來。
小兄弟,你需要李家特製龜哥丸啊,李風感慨。
嘭的一聲,腳踹房門的聲音,劉劍屏已經飛身進去。
李風與老吳跟著走進去,一個白胖中年人已經被製服在地,下巴被卸掉,塞入布條,旁邊**一個昏過去的年輕女子。
李風眼睛狠狠剮了那女子**的皮膚一眼。
劉劍屏腳尖一挑,地上的床單蓋住了那妙曼的身軀。
大波浪長頭發,三個要求都符合,這個白胖小子好福氣啊,李風什麽人,短短時間就完成了計分作業。
“你捂著他的嘴他怎麽說話。”
李風將注意力放回到那白胖官員神色,這人脖子梗直無法動彈,憋得臉都紅了。
劉劍屏拔掉了布條,恢複了下巴,但還是捏著下顎,防止咬舌自盡。
“好漢奧命。”白胖子語句不清。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血神教徒能叫饒命的可不多見,這位居然出乎意料的配合。
劉劍屏手上勁道鬆了鬆。
“諸位想拿什麽就拿什麽,我家裏麵還有一些積蓄,都可以給你們。”
白胖官員很是配合。
李風不耐煩道,“廢話少說,你們把人弄去哪裏了。”
那官員一愣,但是馬上就說,“在後麵。”
李風看著他,“快帶我們過去。”
那官員連連點頭,很配合的帶著他們來到了後麵的一處房間。
房間不大,一扇窗戶一扇門。
李風感覺到了不對。
門打開,陰暗的地上躺著一個被捆住手腳的年輕女子。
“諸位好漢,人就在這裏了,我可什麽都沒對她做呀,我是真心的想要娶她當九姨太的。”
這都什麽跟什麽?劉劍屏狠狠的踹在這人屁股上,力道十足,白胖官員一個倒栽蔥,一臉泥。
抬起頭來,大花貓臉都是委屈。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抓了我們隱世門派的弟子都關到哪裏去了?”
白胖官員一臉莫名其妙,“什麽弟子?我不知道啊。”
劉劍屏冷笑,點住啞穴,拳如雨點落下。
白胖官員說不出話,隻能夠抱著頭縮起來挨打。
過了一會,李風攔住她,“不用打了,他是真的不知道。”
這肯定是鬧了個烏龍啊,他一看那人模樣就知道是個普通貪官。
血神教的人怎麽會如此窩囊,對了開始見到他好色一道,就該知道抓錯人了。
“我問你,為什麽要舉薦風清彪。”
“那風清彪給了我一千兩的孝敬,我這才舉薦他的呀,我跟他沒有什麽關係,他前幾日就交了休帖,說要回老家一趟,除了這些我其他都不知道啊。”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知道這條線算是斷掉了。
李風蹲了下來,幫著白胖官員整理一副,笑吟吟道,“我們是附近山上的好漢,早就已經知道你的大名,喜歡霸占良家婦女,要是識相,等一下就把這個小姑娘給放了,否則,別怪我們每天晚上都來找你。”
“一定放一定放。”白胖官員忙不迭的點頭,知道自己的命保下來了。
回到酒樓。
幾個人默不吱聲,心思都有點沮喪。
劉劍屏也沒了調侃李風的興致,坐在旁邊沉思。
過了一會兒。
老吳開口了,“看來我們的猜測錯了,風清彪有血神教的支持,自然送上錢財就可以保證他的仕途順暢。”
“對呀,你就看他年紀輕輕就身兼數職,就知道了這小子肯定是有的是錢。”劉劍屏也說。
李風突然一愣,“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他有錢。”劉劍屏莫名其妙。
“不對,你剛才說的是這小子身兼數職。”李風突然走到了那官員資料麵前,“我好像算錯了一點。”
老吳湊了過來,奇怪問,“是什麽?”
“想要引導隱世門派的弟子進入陷阱,需要的並不是他現在的這個官職,普通的衙門裏麵的關節如何能夠接觸得到血神教絕密的信息?”
李風翻看著資料,“他是不是曾經說過他在調查血神教的小組裏。”
劉劍屏點了點頭,“沒錯,也就是因為有這個小組的信息,他才給了我們假的情報。”
沒有這層身份,劉劍屏也不可能輕易上當。
誰能知道朝廷組織給的情報居然是假的。
“那是不是可以這麽認為,這職位才是至關重要。”李風看著兩個人。
這兩人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