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了口氣,繼續道,“道教幹脆直接就是失蹤,儒道倒是知道,存放在大魏的儒道書院,但是那個地方傳聞是儒道聖人作古的地方,有他留下來的力量守候,再厲害的高手進去都隻是送死,你說說怎麽收集?”
“這樣說來,的確不太可能。”李風點了點頭。
簡直就是雷達想收集七龍珠,悟空掛出來之前都沒有人成功過。
但是他心頭又閃過一絲疑惑,既然大家都知道收集這六把武器的困難,那為什麽血神教還要堅持呢?
而且投入了這麽大的人力物力,如果不是傻逼,就是他們知道了某些更深的秘密。
例如,收集完六把武器就晉級到一品?
一品的**足以讓各大門派衝下凡塵,但是這些門派的動態,早就說明了這種傳說都是虛渺漂浮。
這才沒有費大力氣。
而血神教肯定是有某種渠道已經確認而且知道如何獲取秘密。
李風腦海之中的念頭閃動。
他走過去,拔出掛在床頭的流影劍,左看右看。
沒有發現什麽秘密,
劉劍屏冷笑,“你就不用嚐試了,這把武器我研究了很久,但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看來必須得要集合六把才行,葉家還想要用這武器轉換成傳承武器,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現在可以出發了嗎,我們要趕緊去救人。”她不耐煩的說。
李風搖頭,“急什麽我們還需要一些情報。”
“你該不會是推脫吧。”劉劍屏盯住了李風。
她連秘密都已經說了,這位打退堂鼓的話,她現在就要拔劍殺人了。
“你急什麽,監獄裏麵到底有多少守衛,人到底關在哪裏,這都不弄清楚進去不是找死嗎?”
“但是這人剛才也說了,他隻是負責聯絡上線,為了避免嫌疑,從來都沒有去過監獄,他也不知道。”
李風也是皺了皺眉頭。
這個副統領為了避免讓人知道關係,自從把人抓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去過監獄,完全交給那邊的守衛,因此人關在哪裏,那邊的守衛布置怎麽樣,他也不清楚。
不得不說血神教的安排的確是厲害縝密,如果他們不是抓到了風清彪的這條線揪出這個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監獄的事情。
“那怎麽辦,我們也沒有其他線索了啊。”
“誰說沒有,我們可以用血神教的辦法來反製血神教。”李風笑了,“這是人類的監獄,如果說血神教真的將整個監獄的人都轉化為了自己的教徒,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肯定有普通人的士兵。”
“如何篩別他們。”劉劍屏問。
血神教教徒在沒有吸收血球的時候跟普通人是一樣的,根本就看不出來。
“其實辦法很簡單。”
第二天。
窯院門口。
一個剛從監獄溜號出來逛窯院的士兵,直接被幾個黑衣人堵在了巷子裏。
“諸位老大,我也沒有欠你們錢啊。”那個士兵看著三個蒙麵的黑衣人,嚇得腿直哆嗦。
“少廢話,問你什麽就答什麽。”其中一個女聲冷冷的說,“將監獄裏麵守衛還有房間布局圖給我畫出來。”
“諸位好漢想要劫獄?”士兵愣住了。
他長這麽大還真的第一次看到遇到這種情況,“那可是送死啊。”
“廢話少說,讓你弄你就弄,知道前天晚上你們的副統領被抓的事情吧,就是我們做的,你不想死就乖乖的將圖給我們畫出來。”另外一個黑衣人惡狠狠的說。
那士兵腿腳更加哆嗦。
前晚整個城裏麵大亂,說是副統領被抓了。
我的天哪,敢抓一個兵馬司的副統領,這該是什麽樣的江洋大盜,
他們內部裏麵都傳說是附近最大的匪徒黑山馬賊的人做的,沒想到今天居然讓他給碰到了。
這是造什麽孽,他也就溜出來去窯院而已,怎麽就被人家給盯上了。
“畫還是不畫。”那個女聲的黑衣人拔出長劍比在他的脖子上。
“我畫我畫。”
他照著要求畫了一幅地圖,又將監獄裏麵的情況說了一遍。
照他所說,最近監獄的確抓來了十幾個年輕人,上頭說是一群采花大盜。
他也去看了,果然都是細皮嫩肉,這幅皮囊勾引良家婦女,那可是太容易了,他們也是深惡痛絕。
這些年輕人全部關在單獨區域的牢房,由監獄的守衛進行看守。
“就沒有人懷疑?”劉劍屏問。
那士兵搖搖頭,“小的也不知道,那些年輕人沒有被提出來審問,大人們也不說,就是關在那裏。”
李風看著地圖,過了一會兒才指著一個房間,“這是什麽地方。”
他指的那個房間比較靠後,而且位置極為偏僻。
“這是監獄長的練功房,沒有命令誰都不能過去。”
李風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除了這個房間,其他的都是工具房,就是其他士兵們能夠接觸到的房間。
與其他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都覺得應該就是煉製血球的房間。
“我們可以不殺你。”
士兵臉上一喜。
“當然你也可以拿我們的身份去告密。”
“不會,不會,不敢不敢諸位好漢,我今天誰都沒有見過。”
“你能如此說就好,實話告訴你,我們在城中還有不少內應,想要弄死你那可太容易了,你也可以拿著我們的情報去報官拿賞錢,但得看看有沒有命花,還有你將監獄的秘密告訴我們,如果我們被抓,第一個就把你供出來。”李風威逼利誘。
士兵連連點頭,發誓肯定不會說出去。
李風給兩位同伴點了點頭,將那個士兵給放了。
目送那人倉皇逃命。
“他真不會去告密?”劉劍屏不放心問。
“他還沒那個膽子,而且他也算扯進來了,真要把我們抓起來,供他出來他也得吃一壺。”
李風非常的自信。
這種小兵隻想安穩的過日子,當然不會得罪這些江洋大盜。
拿了錢家裏人也沒命花,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回到酒樓。
幾人圍坐在桌前。
劉劍屏奇怪問,“他們為什麽還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