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也順利的在科舉的前一天晚上將係統升到了四級。
聽到叮的一聲升級的聲音,李風看著係統裏麵的內容,徹底的愣住了。
……
大魏國萬眾矚目最大的盛典,科舉終於開始了。
整個京城陷入了一片歡樂的海洋,街上到處都是行走的讀書人,不管是不是參加科舉,有條件的學子們都會來到京城來感受科舉的氣氛,也是為未來進京而做準備,
皇城正門。
兩排黑甲士兵麵無表情。
前麵則是排成兩排的學子,人數足足上千,大魏所有州府的精英學子全部都聚集在了這裏。
他們經過門口一道又一道的檢查,然後進入到了皇宮考場之內。
一個單獨空出來的巨大建築群,一排排的房屋橫列在這裏,每個房屋隻有五六個平方。
屋子裏麵是一條長桌一個座椅,還有蠟燭紙筆。
全部都是考試需要的東西。
學子需要待在這個屋子裏麵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之中,所有的吃食還有飲用洗澡都在這個小屋子裏麵解決。
而他們需要在這段時間內完成朝廷給他們出來的科舉題目,做出文章。
三天時間醞釀一篇文章。
學子們不會在前兩天作答,隻會先醞釀,等到思路差不多了才會開始動筆,因此前兩天都沒有動靜。
第三天。
皇宮登天閣。
皇城之中最高的建築。
此時上麵匯集著大魏國權力最高的一群人。
登天閣足有上千平,足夠容納數百人,隻有在舉行巨大的宴會的時候才會用到。
而這個時候任務就是迎接科舉的最終結果。
最優秀的一批學子會被召見到這裏來,與朝廷大佬還有皇帝們共坐,沐浴聖恩。
所有大佬們都坐在桌子前,靜靜的吃著水果喝著酒水,慢慢的等待著。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也是文章完成的時候。
大殿之上,供奉著一尊長袖飄飄的雕像,正是儒道聖人。
雕像下方擺著一把戒尺。
模樣古樸,毫無氣息。
儒道聖人曾經用過的戒尺,現在正靜靜的被供奉在上麵。
沒過多久,突然底下考場之中慢慢的飄出了一股青色的氣流,衝天而起。
戒尺發出一股呼應的光芒,那青色的氣流仿佛被什麽東西牽引著直飄而上,然後匯集到了那把戒尺當中。
“終於有文氣出來了。”右相站了起來,笑道,“聖人戒尺的溫養需要純粹文氣,而天底下沒有比學子們在科舉之中書寫錦繡文章透出的文氣更為純粹的了。”
另外一個大佬也笑著說,“每過兩年就舉行一次大典,不光是為國家省才,也是為了能夠溫養之聖人之物。”
所有人都點頭,
大魏國的傳承武器戒尺,需要的溫養條件跟其他的武器還不一樣,是需要文氣。
每兩年舉行科舉誕生的才子能為國效力,文氣又能夠溫養傳承武器,兩者互相滋養互補。
這才誕生出了儒道之國大魏。
隻要這文學之風不斷絕,大魏國的聖物就不會斷絕。
依靠這個聖物,國勢當然會越發蒸蒸日上。
“快看,有藍色的文學之氣出來了。”
有大佬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
遠處考場,一道藍色的氣流衝天而起。然後匯集到了大殿之中的戒尺之中。
“藍色的文氣,這是進士之才呀。”
有大佬笑著說,“經過三天的醞釀,終於已經有被戒尺所承認的進士出生了。”
他們之所以匯集在這裏也並不是為了看風景,而是為了觀看這些文氣。
文氣越是渾厚,文氣顏色就不一樣。
從最普通的青色到藍色到黃色紅色再到最頂級的紫色。
國家選才還有文章的好壞全部都可以由這些文氣之中觀看的出來。
這個時候根本都不需要考官直接去考卷,光看試卷上散發的文氣,已經提前知道學子的優劣。
“我記得那個位置好像是滄海書院鞋子的位置吧。”有大佬摸著胡子大笑,“真不愧是兩大書院之一,這麽快就有進士誕生了。”
他是偏向於二皇子一脈的官員,自然為滄海書院說話,每兩年一次的大典也是兩派官員們明爭暗鬥的時候。
這畢竟關乎著他們的根基,進士越多他們那一派係官員的人數就越多,這代表著朝廷之中的話語權的增加。
“時間還早,如此匆忙做出文章,雖說是進士之才,但是也不過止步於此了。”
大皇子,不現在已經算得上是三公主一派的官員輕輕哼了一聲,不屑道,“關鍵還是要看三甲之名。”
進士再多又有什麽用,最關鍵的還不是那頂級的三個人,隻有三甲才是國家重點培養的人才。
他們這些朝廷大佬無一例外全部都是三甲出身,因此三甲的歸屬才是他們最關心的。
外放的基礎官員再多也比不得他們說的一句話。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一道黃色的氣流衝天而起,直接將周圍青色的氣流都給染成了黃色,氣勢驚人。
所有的大佬都站了起來。
“出來了,出來了,三甲終於有一個出來了。”
按照慣例黃色的氣流已經足以位列於三甲。
往屆科舉之中最高的也隻不過是黃色而已,坐在正上方的宣德帝微微坐直的身子,看著那邊的景象。
“去查一下,是哪個書院的學子。”
很快便有官員跑了出去,沒一會兒便回來大聲的稟報。
“是考場的八十號屋子,已經查證,是儒道書院的學子。”
“不愧是儒道書院啊,居然已經誕生出了三甲。”
一群官員紛紛向坐在旁邊的儒道院長祝賀。
老頭子麵無表情,但是就是舉起了酒杯飲了一口。
儒道書院向來都是前三甲的主力輸出學院,但是在考試之前誰也不敢拍著胸脯說一定能中。
這關係到進了考場的臨場發揮還有一些心態方麵的問題,而且還要壓對題之類。
他雖然培養了很多優秀學子,但是大魏天才何其之多,此時看到穩了,也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宣德帝也是微笑,“不愧是儒道書院。”
連皇帝都這麽說,底下的馬屁更加是如潮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