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朝廷的一大盛典。
金色的光芒代表著狀元,然後是紅色再到藍色,三甲會被籠罩在裏麵,接受星辰之力的祝福。
這是神跡,也是大魏國依舊強盛的證明。
站在首位李風被這個金光籠罩在裏麵,身體感受到奇怪的感覺,但是似乎除了暖洋洋,也沒發現什麽異樣。
有點像在大地神廟的時候被星辰選中時候的感覺。
但是輪到武狀元的星辰之光落下的時候,奇怪的事情卻又發生了。
金色的光芒依舊落在李風的頭上,反倒是將旁邊的雷利拉在了一旁孤零零。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烏龍。
宣德帝也是傻眼了,自己明明下了詔書,撤銷了李風的武狀元頭銜,可是為什麽這位依舊被上天所認可。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人能回答。
……
離開考場。
李風走的悄悄摸摸,借著尿遁從茅房離開,躲開了一群想要找他拉關係的朝廷大佬。
但走到路上,一道人影突然攔在了他的麵前。
卻是陳光。
“兄台有什麽指教嗎?”李風模樣平淡,但是心裏已經最高限度的提高警惕。
在他的猜測中,這位可是風行雲裝扮的。
“倒是沒什麽,隻是想要與狀元公聊一下而已。”陳光微笑道。
他模樣看不出任何的敵意。
“我們兩個並不算熟悉,我看就不必了。”李風從他的身邊穿行過去。
他現在身體裏還有血核,被這位給弄清楚身份,直接引爆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是不熟,但是不知怎麽,總閣下很像我認識的一位友人。”陳光突然說。
李風的腳步停了下來,“我看應該是認錯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我那位友人身患舊疾,已經身處絕境,我這次來京城也是抱著尋找名醫的想法。”陳光一臉笑眯眯,目光詭異,仿佛已經認定了李風的身份,
李風心猛的提了起來,“我不知道閣下到底該說什麽,我要離開了。”
他立即要離開。
陳光猛的豎起了手指,念了一句咒語。
一道隱晦的波紋在他的身上**了出去,掃過李風的身體。
李風感覺自己的胸口心髒部位似乎震動一下,但是很快便消失了。
陳光臉色一變,呆立在場,似乎不敢置信,
他剛才使用的是血神教引爆血核的咒語。
可是這位身體卻沒有任何問題,顯然新科狀元並不是李風。
可是這怎麽可能,他自認不會看錯的。
李風腳步沒有停,裝出一副懶得再理會的模樣,快步離開了這裏。
剛過拐角,他心髒擂鼓一般的跳了起來。
怎麽回事?剛才那是什麽感覺?
風行雲肯定是想要引爆我身體裏的血核,可是我為什麽沒有事?
莫非那他又臨時不想殺我了,不可能,他剛才那個模樣已經是殺機暴露。
李風念頭快速的閃動,百思不得其解。
風行雲是絕對想要殺他的,這點毋庸置疑,可是為什麽他沒有死?
唯一可能是自己血核消失了。
最近身體除了係統晉級以外,還有就是剛才獲得文武狀元的時候被星光加持了,難道是那個原因?
他回到酒樓。
金巧巧前後腳一般也回來了。
看到李風蒼白的臉色,她有點奇怪。
李風搖了搖頭,不想讓金巧巧擔心,就在這個時候,酒樓下麵響起了腳步聲,兩個人快速的走了上來。
玉峰還有藍月公子來了。
看到李風的模樣再看一下金巧巧的模樣,兩個人立馬就明白了,
“果然是你。”
兩人無比震驚。
他們兩個人也是從李風來自徐州猜測出他的身份。
鬆山書院隻不過是個小書院,怎麽可能一下子出現一名狀元,一聯想,立馬往酒樓這邊過來,抓了個現行。
李風恢複了自己的聲音,“狀元我是非取不可,兩位得罪了。”
兩個公子坐了下來。
“可別這麽說,你那篇文章我們也看了,心服口服。”玉峰公子歎了口氣,心說院長的擔心終於成為了現實,李風果然奪了狀元,對儒道還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藍月公子也點了點頭,“你能做出這樣的文章,敗在你手上也是毫無怨言,更何況你那文章連儒聖都已經認可了,我們還能說什麽。”
兩個人雖然可惜,但是在文章上麵卻是心服口服。
心裏更是還有一點興奮,能夠與紫色文氣的學子共處一朝,也是人生幸事。
“你們兩個在這,正好我有點事想谘詢。”
“請說。”
“今日那兩道星光到底是?”
“你可走運了,那可是萬邪不侵的文武星辰之光。”玉峰公子一臉的羨慕。
藍月公子也說,“根據我們書院的記載,文武之光可以讓加持者諸邪不侵,加持浩然正氣。”
原來如此,李風恍然大悟。
難怪血核消失了,這種光芒說實話也就是一種清楚負麵的清理器。
血核作為對身體的負麵存在,自然會被清除。
“既然科舉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那我們就得討論一下真正的大事了。”
“不知道大家從這一次的科舉裏麵有沒有看到誰比較最奇怪。”
兩位公子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指向他。
李風翻了個白眼,“我說除了我之外。”
兩人微想一下。
“我倒是有了一個人選。”藍月公子道。
玉峰公子也點頭,“我也同樣。”
他來了興趣,“不如我們將那個人的名字寫手上如何。”
兩個人在手上寫了一會兒,然後同時張開,赫然是陳光兩個字。
李風點點頭。
他當然知道,但是除了這一位,他還需要確定其他人。
“陳光的身份已經不用再懷疑,如果我沒有猜錯,就是血神教的副教主風行雲,在路上的時候還曾經想要襲擊我,但是被我化解掉了。”
“居然如此大膽。”
兩位公子怒了。
李風現在可是新科狀元,大魏讀書人的代表,血神教居然敢對他出手,簡直就是跟所有學子開戰。
“我現在奇怪的是他們為什麽沒有在大殿上動手?”李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