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總督府內,沈蕭夤夜拜訪,實際上就是想和總督宇文林聊聊。

軒轅靖藏,漕運商會,雍州商會,這些加在一起,看似是軒轅靖藏對漕運商會不滿意,有可能讓雍州商會動手,但軒轅靖藏不會這麽著急。

而宇文林這邊,倒也不會說是,讓雍州商會針對漕運商會,但沈蕭必須要找到一個,真正說話看有用的人,來好好做些事情,而不是說什麽都不做。

沈蕭之前和軒轅靖藏聊了不少,在這個時候,雙方的關係也很不錯,隻不過漕運商會隻是遇到雍州商會,沈蕭就要找軒轅靖藏,就讓漕運商會顯得毫無作用了。

相比於漫無目標的找黑手,或者尋找軒轅靖藏,實際上沈蕭找宇文林正合適!

“不知道沈會長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漕運商會有什麽麻煩?”

“如果在雍州地界,有人敢於給沈會長找不痛快的話,本督是很樂意給沈會長提供一切援助的,要是雍州解決不了,可以呈文上報。”

宇文林看沈蕭這樣過來,也是輕聲說著,對於沈蕭和漕運商會,不是那麽的滿意,軒轅靖藏因為漕運商會的事情,對宇文林的態度直接轉變,所以宇文林不想插手漕運商會的麻煩。

軒轅靖藏這位雍王,如同是一把隨時落下來的寶劍,會砸在宇文林的頭頂,之前漕運商會的事情,宇文林沒有和軒轅靖藏多說,所以有麻煩。

現在漕運商會剛剛創建,又是和其他人有很多衝突,宇文林不知道軒轅靖藏的心思,所以對於漕運商會這邊,沒有太多興趣。

軒轅靖藏沒有直接讓宇文林出手,去管束漕運商會,實際上已經是說明了態度,所以軒轅靖藏不用多說,宇文林會對漕運商會退避三舍。

除非軒轅靖藏下令,否則有關於漕運商會的事情,如今的宇文林真是不想多管,要是軒轅靖藏下令,或許有關漕運商會的事情,宇文林還會插手。

隻不過很可惜,沈蕭是自己過來,那麽不用上新多說,應該是沒有軒轅靖藏的允許,這樣下來,現如今的宇文林,自然是什麽都不說。

“漕運商會是個燙手山芋,軒轅靖藏更是直接盯著漕運商會,是想把我送出去,看著這漕運商會,唉……”

“現在可是要小心,不能被沈蕭利用,去給漕運商會幫太多忙,也不能被軒轅靖藏利用,給漕運商會搗亂啊,這就是最大麻煩。”

想到這裏的軒轅靖藏,真是無奈的很,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遭遇如此的隱患,這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漕運商會在這一刻,如同是一團陰雲,直接籠罩了宇文林,主要是軒轅靖藏的不滿意,讓宇文林不好果斷選擇。

針對漕運商會,迎合軒轅靖藏的心思,宇文林想這麽做,但不確定漕運商會在軒轅靖藏心裏,到底是什麽位置,但宇文林明白,軒轅靖藏不會著急對付漕運商會。

所以軒轅靖藏這邊,對漕運商會是默許的狀態,但軒轅靖藏不希望漕運商會發展太快,宇文林還是安穩一些,沈蕭怎麽想的,對宇文林來說無所謂了。

之前沈蕭,宇文林的合作,確實是很不錯,然而事已至此,局勢到底在誰的手中控製,很明顯是軒轅靖藏掌握一切。

“看來大人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想好了,和漕運商會沒有什麽關係,專心發展雍州其他事務了?”

“既然這樣的話,看來沈某真是來錯地方了。”

沈蕭這麽說著,宇文林現在無比謹慎,確實不是那麽容易忽悠,上次沈蕭可以成功,實際上是因為沈蕭提前準備,並且是直接壓製了宇文林,所以宇文林沒有辦法下手。

而宇文林現在明白沈蕭的優勢,也知道沈蕭可以利用漕運商會,不給軒轅靖藏太多麵子,而這時候的漕運商會,不是那麽容易被收拾,宇文林直接拒絕沈蕭即可,沒有必要說太多。

軒轅靖藏不一定滿意宇文林的做法,但宇文林是為了自保,不得罪漕運商會,沈蕭,也不得罪軒轅靖藏,更是不得罪都城官員。

如果漕運商會真正有滅頂之災,沈蕭不會尋找宇文林,到時候軒轅靖藏會出手,這一點宇文林心中有數,更是很清楚,自己下一步的規劃,宇文林不想再被沈蕭利用。

漕運商會的事情無比重要,宇文林不敢耽誤,但平常直接援助漕運商會,沒有那麽容易,一旦直接和沈蕭合作,軒轅靖藏的威脅,讓宇文林必須要小心。

“漕運商會出現,軒轅靖藏的行動,已經是很明確了,雍州官員不會直接妨礙我,但也不會有人想著幫助漕運商會!”

“這樣下來,軒轅靖藏的存在,就是卡著漕運商會,無法借助雍州官員的力量,這倒也不是什麽壞事。”

從宇文林現在的樣子,沈蕭當然是看出來,為什麽會這樣了,除了軒轅靖藏之外,其他人是無法做到,讓宇文林如此態度的,沒有人對付漕運商會,但也沒有人直接協助。

沈蕭可以在軒轅靖藏的眼皮底下,直接創建漕運商會,而且軒轅靖藏不會對付漕運商會,但沈蕭需要明白,任何的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價,如今這一切的代價很清楚。

事已至此,軒轅靖藏的手段其實是隱秘,更是把沈蕭限製起來,沈蕭也必須要小心一些,否則的話,還真是容易被這種計策算計。

漕運商會,雍州商會遭遇,軒轅靖藏不會插手,如果漕運商會有本事,可以壓製雍州商會,後麵軒轅靖藏會看著,如果雍州商會沒有被漕運商會壓製,剛好軒轅靖藏沒有麻煩。

當下的漕運商會很強大,更是有著不少的規劃,接下來的目標,也是十分清楚,希望和雍州各方合作,但沈蕭的聯合,還是需要考慮考慮。

“局勢難以預測,我這邊想要做什麽,都是難以成功,可怕!”

“堂堂的雍州總督,居然是,唉……”

宇文林想著這些,真是不知道自己做什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