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真環顧了一周“都出去了。”
“嗯。”薑頌應了一聲,她在打遊戲。
吃完早餐,易真真去洗漱了,然後化妝,想到什麽突然開口“今天晚上我隻能一個人吃飯了,好孤獨啊......”
薑頌“......”
她剛想說什麽,易真真的手機響了。
“怎麽了,我親愛的哥哥?”易真真開了免提,反正寢室就她和頌頌。
易清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晚上有個宴會,陪我去一趟。”
易真真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去,我一下午的課,晚上不想折騰。”
“五萬塊加一個包。”易清開出條件。
易真真打腮紅的手一頓,隨即矯揉造作開口“哎呀,哥哥,妹妹就是願意陪你去,說這些幹什麽,多見外呀。”
話鋒一轉“我不要包,折現吧。”
薑頌“......”
掛斷電話,易真真笑得停不下來。
“沒想到今天還有外快掙,這個妝不白化。”
十二點半,兩人出門上課去了。
兩人坐在第四排,前麵就是那個新來的同學。
“我去,今天看見真人了。”易真真壓低聲音“長得還可以欸,比照片好看。”
薑頌抬眸看了過去,那男生似有所感,回頭和薑頌對視。
“他看誰呢?”易真真湊到薑頌耳邊。
薑頌收回目光。
中間休息的時候,那男生朝著兩人過來了。
他看向易真真“你好同學,能加個微信嗎?”
易真真開口道“可以。”
兩人加了微信。
許宜坐在第六排,看見兩人加了好友,揚了揚唇低頭給許萌發了消息。
“小魚上鉤了。”
上課前,薑頌給傅淮硯發了消息點菜。
男人秒回信息。
四點多下課後,兩人在校門口分開。
傅淮硯提前回家準備晚餐了,薑頌到家就聞到香味了。
走進廚房,“是誰的男朋友這麽能幹?”
“哦,原來是我的男朋友。”
男人腰間係著圍裙,笑著開口“什麽時候學的這話?”
薑頌坦然“回來的路上。”
“去洗手,還有一個菜就可以吃飯了。”
“嗯。”薑頌應聲出去。
四菜一湯上桌,全是薑頌點的菜。
獅子頭,紅燒雞翅,油燜蝦,小炒青菜加山藥湯。
青菜是傅淮硯加的,薑頌一個肉食動物是不會主動點青菜的。
吃完飯,薑頌幫著收拾,傅淮硯從冰箱拿出甜品“吃點飯後甜點,廚房我收拾就好。”
等傅淮硯收拾完,過去沙發那,薑頌把電視打開了。
兩人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
外麵夜幕悄悄降臨。
天禧酒店。
今天是一個小型晚宴,但想進來的人不少,因為有大人物要來。
但到底也沒說這個大人物是誰,辦完晚宴的人是傅海鋒。
雖然他不是傅家掌權人,但傅家這個名頭足夠讓很多人想擠進來了。
易真真跟在易清身邊,臉上是得體的笑容。
宴會開始了二十多分鍾,傅海鋒接了個電話,加快腳步出去接人。
黑色賓利下來一個男人,一身黑色手工西裝,臉上卻是玩世不恭的笑。
傅海鋒迎了過去“鬱少,您能來是我的榮幸。”
鬱尚嗯了一聲,他今天能來是受了老頭子的委托,代表鬱家。
“鬱家主突然擔任了西北會副會長,還沒來得及道喜,鬱家主真是深藏不露。”傅海鋒陪著笑臉,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鬱尚帶著笑意卻不達眼底,鬱家這趟渾水他根本不想摻和。
但沒辦法,誰讓他是鬱霆的種。
易真真看見鬱尚的時候,身形頓了一下。
傅海鋒還在滔滔不絕地介紹他。
鬱尚的目光落在了易真真身上停留了一秒,很快收了回去。
隔天一早,薑頌提前去了學校。
昨晚易真真給她發消息,讓她早點來學校,有事和她說。
“頌頌,昨天的宴會你猜我看見誰了?”
易真真一臉神秘。
薑頌拿出書“誰啊?”
“就是之前去酒吧碰到的那個人,對你有好感的。”
薑頌想了一下“鬱尚?”
“你知道他來自哪裏嗎?”
“哪裏?”
“西北洲。”易真真開口道“我哥和我說西北洲是個很危險的地方。”
“鬱尚背後的鬱家更是危險,在西北洲有很高的地位。”
易真真一臉認真。
薑頌沒說話,認真地聽著。
“頌頌,這種人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薑頌開口道“就是個有兩麵之緣的路人,本來也不熟。”
“那就好,我哥和我說那人非常危險。”
薑頌點點頭“嗯,知道啦,放心吧沒什麽事的。”
沒一會兒,教室裏開始陸陸續續進人。
嚴澤森進來的時候和易真真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薑頌有些好奇“你倆聊上了?”
“嗯,他想約我吃飯,我沒答應。”易真真開口道。
薑頌“不夠帥?”
“不是,我問他會不會做飯,他說不會說以後可以學。”
“但我覺得他是在給我畫餅,故意刷好感。”易真真懷疑道。
薑頌也覺得這人有點不對勁“嗯,那你注意點,別和他走太近。”
“放心吧,我很謹慎的。”易真真開口道。
下課後,嚴澤森在教室門口等兩人。
“真真,有時間嗎一起吃飯?我請客,你和室友一起。”嚴澤森道,目光誠懇。
易真真想也沒想“不了,我們去吃食堂,下午還有課呢。”
說完拉著薑頌離開了。
許宜從教室出來“小嚴哥,我就說她不是好搞的。”
嚴澤森臉上帶著陰鬱“沒有我搞不定的人,拿下她是早晚的事情。”
“那就看你的了。”許宜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