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頌的藥作用下,傅淮硯五天後就出院了,傷口加快了愈合。

現在已經不耽誤行動了。

傅淮硯出院這天,蕭戚也來了,手裏還抱著一束花。

“別誤會,花不是送你的,我可沒有給男人送花癖好。”

“就是來看你恢複的怎麽樣了,沒想到這才幾天你就出院了。”

“看來弟妹愛的照顧,效果不錯。”

傅淮硯“我也沒有自作多情的癖好,看完就滾吧。”

蕭戚捋了捋頭發“先走了,小美人還等著我呢。”

傅金開車回到北浮莊園。

傅淮硯住院這兩天,積攢的很多事情要處理。

“上樓睡一會兒,這幾天辛苦了。”傅淮硯摸了摸薑頌的臉。

薑頌回到房間後,倒頭就睡著了。

手機彈出的兩條消息也沒看到。

書房。

“先生,傅海鋒已經在和周家商議聯姻的事情,想逼您和周家聯姻。”

“並且用手裏的權力,讓傅氏和周迎臣達成了合作。”

傅淮硯靠著真皮椅,黑眸裏滿是冷意。

“看來周迎臣是許了不少好處給傅海鋒。”

“讓林向榆盯住,暫時不用管他們。”

“赫連宇文的死查到了嗎?”

傅金開口道“有人在域網發布了懸賞令,要赫連宇文的人頭,出價二十個億。”

“接單的是個傭兵團隊,不屬於任何組織,具體的目前查不到。”

“赫連宇文一死,所有人都會盯著港口,讓人盯死港口,有任何異動隨時向我匯報。”傅淮硯冷聲道。

“是。”傅金應聲離開。

傅淮硯還有個遠程會議要開,已經推了好幾天了。

薑頌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傅淮硯晚上的時候進來過兩次,她睡得太熟了,沒舍得叫她。

摸到枕頭下的手機,解鎖。

彈出了兩條信息。

“回西北洲了,也不回來看看。”

“已經四年了,就算不回來看我,也要回來複查。”

薑頌從**坐起來,撓撓頭,她確實四年多沒複查了。

薑頌回了信息“明天回去複查。”

回完消息,又倒頭睡著了。

隔天,薑頌起來的時候,傅淮硯已經出門了。

薑頌吃完早餐也開車離開。

悍馬駛進三不管區,北浮莊園的車牌號,讓薑頌一路順暢,行駛到地方。

兩個小時,薑頌才到了山下,剩下的路隻能走了。

一千多階台階,薑頌爬了二十多分鍾。

那道木門映入眼簾,薑頌上前敲門。

開門的門童看見是薑頌,眼睛一亮“小姐,您終於回來了。”

薑頌抬手摸摸小孩亮錚錚的腦袋“你師哥呢?”

“師哥在後院的涼亭。”小孩開口道。

薑頌“行,那我去找他。”

薑頌輕車熟路地往後院去,後院基本上一半全是湖水。

湖中間有個亭子,薑頌沿著路走了過去。

“一個人喝茶多沒意思?”薑頌盤腿坐在男人對麵。

男人垂眸給薑頌倒了杯茶“還知道回來。”

薑頌品了一口茶,伸出大拇指“好茶!”

“油嘴滑舌,伸手出來。”男人開口道。

薑頌乖乖挽起袖子,把手腕放在桌上。

葉洵塵修長的手指搭在脈上。

好看的眉頭輕擰。

“留在這調養一段時間吧。”

薑頌收回手“不行,過幾天我就離開了。”

“有要緊的事?”

薑頌鄭重點頭“嗯,我得回去上學。”

葉洵塵涼涼看她一眼“不行,必須留下調養,再過半年,你的嗜睡症會越來越嚴重。”

“甚至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

“等調養好了,再離開。”

“需要多久?”薑頌詢問道。

葉洵塵放下茶杯“少則一年,多則十年。”

薑頌:......

“別開玩笑了,你給我配點藥,我回去吃就行了。”薑頌開口道。

葉洵塵起身“兩個選擇,在這調理或者現在離開,沒有外帶的藥。”

說完,他就離開了,朝著後院的房子過去。

薑頌歎了口氣,喝掉茶,起身拍拍不存在灰塵,準備打道回府。

走到門口時,門童手裏拿著個信封。

“小姐,師哥讓我轉交您的。”

薑頌拿過信封,摸摸小孩的頭“謝了。”

隨後瀟灑離開。

葉蒲不明所以地看向屋子裏的師哥,藥方是師哥一早就寫好的。

師哥怎麽知道,小姐今天會回來?

薑頌邊下山邊打開信封。

裏麵的紙寫著藥方,是他新研製的。

薑頌挑挑眉,她就知道,葉洵塵那家夥向來心口不一。

薑頌驅車去了聖心醫院。

聖心醫院有中醫部門,她直接拿著藥方,抓了半個月的藥。

開車回到北浮莊園,薑頌直接進了廚房給自己熬藥。

藥在廚房小火煮著,薑頌在客廳看電視。

濃濃的藥味充斥著整個廚房,薑頌覺得似乎有些好聞。

傅淮硯回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藥味。

往餐廳的方向走,薑頌正捧著個小碗在喝什麽。

“在喝藥嗎?”傅淮硯詢問道。

薑頌咽下口中的藥“嗯,補身體的。”

“要是難喝的話,可以不喝,補身體也可以食療。”

“傅家有專門的營養師和醫生。”傅淮硯開口道。

薑頌搖搖頭“不難喝,還有點甜味。”

葉洵塵這點還是挺好的,不會公報私仇,她沒留下修養,也沒給她開苦藥。

薑頌說了不難喝,傅淮硯也沒說什麽。

“這邊的事情快處理完了,後天回京城可以嗎?”傅淮硯開口道。

薑頌點點頭“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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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頌,謝謝你,星星已經醒了,醫生說他恢複得很好。”赫連湘寧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薑頌“醒了就好,您也不用太擔心,這次之後,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全麵保護他了。”

“應該讓他知道,皇室的擔子遲早會壓在他身上的。”

赫連湘寧“我知道,隻是有點舍不得,星星還太小了。”

“王後,星星也許沒有您想的那麽脆弱,他明白很多事情,也是時候讓他知道了。”

“一直被動地保護他,不如讓他有自保的能力。”

王後紅了眼睛,她怎麽能不知道薑頌的意思,她說得對“我知道了,等他恢複後,我告訴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