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頌漆黑的眸子盯著她“等著或者你換個地方洗。”

呂書雅被薑頌看得心裏發毛“你...你要幹什麽?這裏是學校,我可不怕你!”

錢夏娟和劉榮也過去了,站在呂書雅身後。

薑頌嗤笑一聲。

“你以為我們怕你啊,我們三個人,你趕緊讓易真真出來。”錢夏娟開口。

薑頌上前一步,三人就退後一步。

“再來十個你們也沒用,回去等著或者滾出去洗。”

明明是炎熱的夏天,三人卻從腳底到頭頂渾身發冷。

劉榮審時適度,給呂書雅台階下“書雅,還是等一會兒吧,不和她們一樣的。”

呂書雅冷哼一聲,回到自己的床位。

沒一會兒,易真真就洗完出來了。

呂書雅進浴室尖=尖叫一聲“啊,服了。”

“易真真你洗完就不能清理幹淨嗎?牆上都是濕的!”

易真真無語,呂書雅每次洗完澡都不擦地,還敢說別人。

“牆上濕了沒辦法,要不你就等它幹了再洗。”

呂書雅從浴室出來“我不管,你把牆的水擦幹了,要不然我怎麽洗?”

“你願怎麽洗就怎麽洗,每次你洗完澡連地都不擦,還好意思讓我把牆也擦了,神經病!”

呂書雅臉上掛不住“我不管,你立刻去把牆擦幹。”

“呂書雅,你要是有公主病就回家住,寢室容不下你的公主病!”

易真真也不慣著她“你家不是有錢嗎,回你宮殿住吧,還有幾十個傭人伺候你。”

易真真妝也不化了,拉上簾子換衣服。

“走吧頌頌,我可不想和公主病待久了,怕傳染。”

薑頌起身,兩人離開寢室。

門關上,易真真氣的踢了腳浴室的玻璃門。

嘩啦一聲,玻璃門碎了,碎玻璃紮在呂書雅的腳上和小腿上。

“啊!”呂書雅癱坐在地上。

錢夏娟過去扶她,劉榮打了120。

薑頌和易真真出校門,正好碰見了救護車進來。

易真真好奇開口“誰受傷了?”

薑頌搖搖頭。

“算了,走吧去吃飯!”易真真開口道。

兩人吃完飯,又去了附近的商場。

直到薑頌的手機響了,是傅淮硯。

“談戀愛就是不一樣,出來玩還有人接。”易真真打趣道。

兩人朝著商場門口走去。

“直接送你回學校。”薑頌開口道。

兩人出了商場,易真真卻開口“我打個車就回去了,你們小兩口回去甜蜜吧。”

說完就走了,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離開。

薑頌搖搖頭,真不知道她腦袋裏一天在想什麽。

傅淮硯的車剛到,薑頌上了車。

“你的同學呢?”傅淮硯見就薑頌一人。

薑頌“她先回去了,怕麻煩我們。”

“有時間請你的朋友們吃個飯。”傅淮硯開口道。

薑頌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怎麽?我拿不出手?”

“不是,我怕你破費。”

開車的林向榆開口“薑小姐您放心吧,總裁的錢很多的,您不用擔心。”

薑頌笑笑沒說話。

主要是她心疼錢,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傅淮硯的,她都心疼。

回的是傅淮硯的住處。

剛進門,薑頌就被男人抵在牆角。

屋子裏的燈也沒看,透過窗外的月色,看著彼此。

“頌頌...我好想你...”傅淮硯低聲開口。

吻落在薑頌的額頭上,一發不可收拾......

最後,傅淮硯把薑頌抱回房間,自己回房間去洗了冷水澡。

薑頌躺在**,臉上還殘留著餘溫。

剛才傅淮硯在她耳邊說,快長大吧,我們就能結婚了。

-

隔天。

清晨。

薑頌還在睡,傅淮硯推門進來,彎腰親了親薑頌的臉頰。

薑頌下意識的一巴掌拍在男人臉上。

傅淮硯失笑,反握住薑頌的手,低聲開口“早餐在廚房,睡醒記得吃,晚上我去接你。”

薑頌嗯了一聲,翻了身。

傅淮硯去上班了。

薑頌九點醒來的,十點半還有一節課。

吃完早飯,就去學校了。

這節課是大課,在階梯教室上。

易真真已經占好位置了,倒數第三排。

“頌頌,你看前麵隔一排第三個男生,剛才他回頭了,可帥了。”

易真真壓低聲音開口。

薑頌隨著她說的位置看過去,那男生長得很白淨,身形和傅淮硯比起來有些瘦弱。

薑頌收回目光,她剛才下意識把別人和傅淮硯比較,自己都沒察覺到。

“對了,你猜昨天那輛救護車拉的是誰?”易真真一副神秘的樣子。

薑頌思考片刻“不會是呂書雅吧?”

易真真打了個響指“真聰明,猜對了。”

“她把浴室門給踹碎了,玻璃碎片紮在腳上了。”

“估計是有氣沒地方撒吧。”

薑頌笑笑沒說話,踹門受傷了,不是自找的嗎?

十一點半下課,薑頌和易真真準備去食堂。

薑頌的手機響了,是導員打來的,讓她去辦公室一趟。

去的路上,易真真也接到了導員電話。

兩人一起去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薑頌還是抬手敲門。

“進來吧。”導員是個女人,大約三十歲出頭。

“知道我叫你們來是因為什麽嗎?”

易真真“不知道。”

“呂書雅昨天被送去醫院後,說你們兩個霸淩她,才導致她受傷的。”段長琴開口道。

“你們兩個有什麽要說的嗎?”

“導員,呂書雅從進寢室開始就找茬,寢室衛生從來不收拾,隻管自己的地方。”

“每次都是梅花幫忙收拾的,她自己踢碎的浴室門,和我們有什麽關係?也不是我們讓她踢的。”

段長琴開口道“她說是因為你洗完澡不打掃浴室,還和薑頌一起欺負她。”

易真真被氣笑了。

“她要我把浴室牆上地擦幹,也沒見她洗完澡把牆擦幹,她連地都不擦,還好意思說我。”

段長琴又看向薑頌“你有什麽說的嗎?”

“沒什麽說的,她說我們霸淩她,那就拿出證據來,隨便汙蔑別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門口進來個老頭“說得好,就讓她把證據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