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帆見到小胖這色心樣,不由得提醒道:“我告訴你,你可別打她主意,她的格鬥武術可能十個你都打不贏。”
“啊?她,她這麽厲害?”小胖嚇得咽了一口唾沫,冷汗都冒了出來。
“那是當然,而是人家還是一名法醫,手裏拿著的是亮晃晃的刀子。”陸帆挑了一下眉頭,隨後走進了警戒線,穿了過去。
林茜依然是甜美的笑容,笑著說道:“哎,陸帆,這麽多天不見,想我了沒有。”
這聲音一出,直接把小胖的心都融化了,這萌萌的蘿莉音,正是小胖這種死肥宅的最愛,他立刻輕咳了一聲,走上前去,有好的說道:“你好,我是陸帆的幫手,王振凱。”
陸帆一臉嫌棄的看著小胖,無奈的搖搖頭,隨後和林茜介紹著:“這是我的舍友,非說要來,你可以叫他小胖,沒人記住他的名字,都是叫他小名。”
林茜顯然對著小胖很感興趣,看他一臉呆萌樣,便揮了揮手,打起了招呼:“哈嘍,我叫林茜,是法醫。”
就在他們談話期間,陸帆已經走進了事發的家中。
一進門便看到了羅騰和尹常林在客廳站著,便走了過去問道:“尹隊,怎麽樣?”
施雅欣這時從裏屋走了出來,“死者一名女性,被發現死在了家中,當我們掀開被子的時候,死者是頭向北腳向西躺在了沙發上,上身蓋了一床棉被。”
陸帆隨即靠近了死者,發現她全身**,就這麽靜靜的躺在了沙發上。
這時,小胖也偷偷的走了進來,尹常林和羅騰看著他,很是疑惑,小胖哈著腰,微微說道:“我是陸帆的舍友,特地來幫他忙的。”
隨後他餘光瞄到了陸帆,看見陸帆正在檢查著屍體,那一副全.裸的女屍,小胖立刻嚇得說不出話來,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他是我舍友,非要我帶他來,不然就告訴老師,說我逃課,放心,他看了眼屍體就再也不會來的了。”陸帆被這個慫包逗笑了,然後和尹常林等人解釋著。
尹常林倒是沒有理會小胖,他在一旁繼續說明情況:“她的腿部和腹部都有泥土,有些奇怪。”
陸帆撐開了她的大腿,發現果然在大腿的內側以及膝蓋窩處有些許的泥土。
“死者是在自己家裏被發現的,名叫劉慧娟,據她的家人所說,他們最初發現劉慧娟的時候,她全身赤地躺在房間的地麵上。”羅騰在此之前已經對劉慧娟的家人進行了詢問。
隨後羅騰把對於劉慧娟母親的筆錄給大致的說了一下,“她媽媽處於對她的保護,想要把她的女兒抱起來,給她暖一暖,可是還是沒有反應。”
陸帆根據現場的第一情況,最先推出的可能性就是強暴殺人,便問著施雅欣:“雅欣姐,有沒有可能是強暴殺人?”
“最初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我對屍體進行初步判斷的時候,卻對這個想法產生了懷疑,她的大腿內側並沒有被侵害的痕跡,並且地上的胸.罩等等都沒有撕裂的情況。”
施雅欣繼續說道:“死者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損傷,不像是強暴殺人的現象。”
陸帆撓了撓頭,看著地上的bra以及撒亂的衣服,便回頭問著尹常林:“尹隊,有沒有對著劉慧娟的背景資料進行了解。”
尹常林這時拿出了一份筆錄,“你來之前,我們就大致的了解一下,也沒有發現什麽明顯的線索。”
據了解,剛剛過45歲生日的劉慧娟,身體一向很好,沒有任何的疾病史,包括精神方麵的疾病也沒有。
陸帆看著筆錄報告,再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死者,想到了一個字:毒。
“雅欣姐,有沒有可能中毒了。”陸帆接著問道。
“現在初步判斷,屍體表麵並沒有發現有中毒的現象,通常情況下,如果是服毒的話,大多數可能會有嘔吐的現象,而且表情是痛苦的才對,不過一切都要回警局進行毒理分析才能知道。”
施雅欣也是對這具屍體有些束手無策了。
陸帆隨後看到門外一直在哭泣的老人,便問著羅騰:“羅騰哥,那個是?”
“劉慧娟的母親。”羅騰解釋道。
陸帆走了過去,並且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老人,說道:“奶奶,節哀順變,你能和我們說一說你當時看到的情況麽?不能讓你女兒死的不明不白,對吧。”
老人那早已經發白的兩鬢,再加上她那傷心欲絕的表情,讓她顯得更加的蒼老,她頓了頓,看著陸帆,隨後慢慢的和陸帆回憶起今早的情況。
據老人回憶,她在早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女兒躺在了地上,身上一絲不.掛,所有的衣服都散落在身體的兩側。
褲子、上衣以及她的鞋,都散落在周圍,並且鞋子裏還放著一雙女式襪子。
陸帆隨即回去裏屋仔細的觀察著,發現在這些普通尋常的衣物裏,有一件衣物引起了他的注意。
“褲子脫得褲腿怎麽有些不一樣。”陸帆戴著乳膠手套,拿著劉慧娟的褲子仔細的研究著。
尹常林不明白陸帆說的是什麽意思,“說明白一些。”
“你們看,這個褲腿是一個正常的脫法,一個是反過來的,如果是別人脫的話,那就是直接扒,兩個褲腿直接拽下來。”
“但是如果是正常人脫衣服的話,無論是先脫左還是先脫右,都是直接正常脫,但是這個褲子怎麽是一正一反的脫法呢。”
陸帆一邊說著,一邊演示著正常的褲子脫法,隔空表演的動作讓一旁的舒亦珊不禁的笑了起來。
“哎哎,請你尊重我的想法。”陸帆被舒亦珊突如其來的笑聲給弄出戲了。
舒亦珊繼續憋著笑意,“請繼續你的表演。”
“而且,你們看她的外套,是一個大圍裙,大圍裙的後邊都是係合的,從衣服上脫下來,證明直接衣服下麵往上反轉脫的。”陸帆就像一個演員似的,在那自顧自的表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