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騰隨即看到了那**躺著一個人,他把被子捂過了頭頂,像個粽子一樣裹在了一邊。
“還真的是夠會睡的。”羅騰一下子有些無奈。
雞爺看著羅騰這幅模樣,問道:“你是警察吧?”
“哦?你怎麽看出來的?”羅騰好奇起來。
“一眼就看出來了,警察同誌,我幫你叫他吧。”雞爺想到了是警局那邊叫陸帆辦事,所以也不墨跡,直接上了自己的床,在旁邊叫著臨邊的陸帆。
雞爺把被子猛地一扯,隨後說道:“陸帆,起床了,有人找你。”
“呼呼呼呼......”陸帆還是一動不動的睡著。
“真的是和小胖一個德行。”雞爺隨即捏著他的臉。
陸帆這時感覺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便睜開了眼睛,一抬眼便看到了雞爺在自己的頭頂上,他叫著:“你丫的有病啊,幹嘛呢。”
“你看看旁邊站著是誰?”雞爺把話傳到這裏,然後下了床。
陸帆揉了揉眼睛,看到羅騰在一旁看著他,便嚇了一跳:“臥槽,羅騰哥,你什麽時候來的。”
“來了很久了。”小胖這時翻了一個身,回答著。
“怎麽連你都知道?你醒了?”陸帆覺得不應該才對,明明小胖才是全宿舍最會賴床的那一個。
羅騰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隨後說道:“給你十分鍾,馬上洗漱完和我們走。”
“去哪兒?”陸帆坐了起來,但是腦子還是暈暈沉沉的,思考不了。
“去找阿裏家。”羅騰長話短說,說完之後,便走出了宿舍。
陸帆聳了聳肩,歎了一口氣,“好吧,那我起床吧。”
終於,在第六分鍾之後,陸帆就已經弄好了一切,準備和羅騰出門了。
在他走之前,小胖探出了一個頭,說道:“帆兒,幫我帶個宵夜回來。”
“......你怎麽知道我就一定要晚上才回來。”陸帆有些無語,這才大早上就想著晚上的宵夜了。
小胖沒有接下去他的話,想必又是進入了睡眠狀態了。
下了樓之後,陸帆看到一旁候著的舒亦珊,便問候了一句:“早。”
“這麽晚還睡覺,還真的是讓你盡快畢業,讓你試試上班的滋味。”舒亦珊無語的吐槽著。
陸帆表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不定我一畢業就能找個富婆呢,然後我就不用工作了。”
“啪!”
舒亦珊一巴掌打在了陸帆的肩上。
“疼!!”陸帆倒吸了一口氣,問著舒亦珊:“你幹嘛?”
“現在已經不是在做夢了。”舒亦珊說完便偷笑的往前走了。
顯然,打了這一巴掌,她很舒服。
陸帆被她的如來神掌打的疼了,隨後揉了揉肩,吐槽著:“你就是嫉妒我長得好看。”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阿裏父母家的地方。
並且,他們從他的父母口中得知阿裏是住在了一個郊區的城中村裏。
“會不會這一次又是竹籃打水。”陸帆很清楚上一次他們去找李小三的時候,也是這種情況。
羅騰也說不準,隻能說了一句:“但願不會吧。”
“咚咚咚!”
陸帆他們根據地址上的信息很快來到了阿裏家的門口。
“誰啊?”屋內很快傳來了拖鞋的聲音。
“幸好在家。”陸帆鬆了一口氣,不然等會這一趟也算是白跑了。
打開了門,是一個不修邊幅,頭發很長,胡子拉渣的男子,看上去應該是好幾天沒有出門的狀況了。
“請問你是徐裏嗎?”羅騰問道。
那男子怔怔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就是,怎麽了?”
“我們江城刑偵隊的,想要來調查一些事情,不知道可以占用你一些時間嗎?”羅騰客氣的問著。
其實,即使阿裏說不可以,那也是不行的,畢竟一旦說不可以,那麽他的嫌疑就會大大增大。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阿裏雖然疑惑,但也很爽快的讓他們進來了。
“請問你有沒有在這個酒店住過?”羅騰隨即拿出了一張照片,那正是關小彤被殺害的地方。
阿裏點點頭,“我住過啊。”
“是這樣的,這個酒店裏發生了一件命案......”
在訴說這件案件的時候,阿裏的眉頭不時的皺著。
陸帆觀察了下屋子的情況,一個小型的液晶電視,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了桌子上,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貴重家具了。
當阿裏聽完這些事之後,便解釋道:“我的確是在這個酒店住過,而且好像就是住的199號房間,但是我沒有殺人啊。”
“那為什麽房間裏有你的血跡。”舒亦珊直接了當的問著。
阿裏疑惑了下,本來的口型是想要說我怎麽知道,隨後才想起一件事,他指著自己的手指說道:“我那天想要切水果來吃,結果不小心切到了手了,可能碰到了什麽地方了吧。”
“時間是什麽時候入住的?”羅騰雖然知道他入住的時間,但是還是想要對一下口供,看一下這個阿裏有沒有撒謊。
阿裏想了下,隨後拿出了手機,不停的翻著,最後說道:“一個多星期前吧,你們看,這是我的微信支付記錄。”
陸帆看著急於給自己解釋的阿裏,心裏有些懷疑,究竟他說的是不是事實,還是說他早就為自己編好了一套說辭。
“那案發當天你在哪兒?”陸帆突然問著阿裏。
阿裏想了下,“我記得那一天我和朋友們打了一個下午的牌。”
“能不能把你的朋友的聯係方式給我們。”舒亦珊隨即拿出了筆記本,準備記錄。
阿裏立刻翻著通訊錄,一個個人名電話號碼報給了舒亦珊。
離開了阿裏家,舒亦珊立刻拿手機往筆記本上的聯係方式拍了張照片,發給了警局的馬俊濤,說道:“俊濤哥,幫我查實一下,這些人是不是那天和阿裏在一起打牌。”
“好的,沒問題。”馬俊濤便著手開始調查。
陸帆隨即上了車,靠著車椅說道:“我覺得阿裏應該不太可能。”
“嗯嗯,應該他給的那些都是人證,沒有騙人。”羅騰也感覺出來了。
果然,羅騰他們還沒有回到警局,就接到了馬俊濤的電話。
“他們的確是打了一個下午的牌,而且阿裏這個人嗜賭如命,每次打牌的時候,除了上廁所,基本上不會離開牌桌。”
馬俊濤的這一番話,讓所有的線索又重新回到了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