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兩天,江城市刑偵隊的人上上下下都在找著那開房的一男一女的行蹤,但是仍然沒有下落。
當初他們用的是李小三的身份證開的房間額,而李小三也案發後不知去了哪裏。
可就在大家迷茫的時候,羅騰的線人打了電話給羅騰,說李小三大搖大擺的回家了。
“你馬上盯著他,不要給他離開你的視線範圍內。”羅騰立馬叮囑著自己的線人。
隨後他和尹常林說出了這個情況,尹常林當即表示讓他們幾人立刻去李小三家,看看他的身份證為什麽會落到別人的手中,亦或者說這個李小三就是幕後的人。
陸帆也剛剛來到了警局,就被羅騰他們拉去了警車裏,一同趕往李小三的家。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李小三的小區門口。
“喂,李小三還在家麽?”羅騰打著電話問著自己的線人。
陸帆覺得這樣好麻煩,既然線人都在這兒了,為什麽不直接出來和羅騰匯報情況呢。
舒亦珊卻解釋著:“一般的線人是不主動和警察會麵,擔心被人發現,這些線人會每隔一段時間就換一個手機號碼,目的就是怕有心人的發覺。”
“我的天,幹你們這一行,可真的是難。”陸帆不禁的搖搖頭。
舒亦珊瞥了他一眼,“說得好像你以後不從事這一行似的。”
“那可不一定哦,說不定我畢業之後就去支教,去山區教那些小孩子知識,我是辛勤勞動的園丁。”陸帆不禁的吹噓起來。
羅騰得知李小三正在小區後麵的花園裏散步,便立刻和陸帆他們兩人說道:“好了,我們快去吧。”
“嗯嗯。”舒亦珊隨即點點頭,跟著羅騰的腳步一同往花園那兒走去。
李小三很好認,他一個人坐在了**秋千的地方,嘴裏叼著一根煙,手裏拿著手機不停的看著,像是在瀏覽著什麽。
他全然不知道羅騰他們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你好,我是江城市的刑偵隊的,我是羅騰,這是我的證件。”羅騰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亮在了李小三的麵前。
李小三怔了怔,先是“啊”了一聲,隨後說道:“你們這是?”
“你叫什麽名字?”舒亦珊直接了當的問著他。
“我叫,我叫李小三,怎麽了?”李小三顯然有些慌張了,他看了看舒亦珊他們仨,把手機放進了兜裏。
陸帆這時想到了一件事,立刻問道:“你身份證帶了麽?”
李小三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隨即拿出了一個錢包,打開錢包後,在裏麵找了找,隨後才好像恍然大悟似的,“我,我借給我同學了。”
陸帆見他說借給同學了,便繼續問道:“借給了哪個同學了。”
“同班同學。”李小三回答。
這個回答讓舒亦珊直接氣死,她忍著性子問道:“叫什麽名字。”
李小三這時才聽懂了他們想要了解的事,他隨即表示前幾天他剛好去外地玩了,然後在此之前,碰到了自己的同班同學。
“她說要去網咖上網,然後不敢用自己的身份證,就借了我的,她叫黃文文。”李小三終於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黃文文?”陸帆想了下,隨後拿出了手機,把在監控視頻裏出現的那個女孩拿給了李小三看了看。
李小三接過了陸帆的手機,隨即說道:“沒錯,她就是黃文文。”
陸帆隨即想到了他們是同班同學,而他也得知今年李小三才17歲,那麽黃文文她是多少歲呢?
“她和我是同一個班的,然後好想比我大幾個月吧,我也不知道,我們是在江城市職高中學上學的,怎麽了麽?”李小三被他們問的越來越慌張,他連忙甩著手說道:“我什麽都不知道的啊,她借我身份證而已,她應該滿成年了啊,不會是在網咖上網被抓了吧?”
原來,李小三以為黃文文是去網咖的時候被警察給抓了,涉嫌未成年人上網。
但是羅騰卻告訴了他另一個真相。
“黃文文涉嫌殺人,利用你的身份證來開房處理屍體。”羅騰一字一句慢慢的告訴了李小三。
果然,這個消息可以說是晴天霹靂了,李小三瞪大了眼睛,許久說不出話,他搖晃了下腦袋:“不可能吧?文文她很乖的啊,你們肯定是搞錯了。”
“如果說這個視頻上的人你沒有認錯,就是黃文文的話,那麽她就真的是涉嫌謀殺了。”舒亦珊可不管她的外表乖巧還是什麽性格,一切都要以證據說話,畢竟表裏不一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那這個男人你認識麽?”羅騰把監控的視頻調到了最後麵,此時出現了那個男人。
“不知道,不認識。”李小三這時還算是驚魂未定,他連連搖頭,盡量把自己和他們撇開關係。
陸帆知道他此時已經嚇壞了,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麽東西來,便讓羅騰趕緊打電話讓尹常林去把黃文文給抓回來。
“對了,她應該在學校的宿舍裏吧,我記得今天她有在班群裏說話,說今天老師點名了什麽的。”李小三在他們臨走之前給他們提供了這個線索。
“好的,謝謝你了。”舒亦珊點點頭,隨即便離開了。
尹常林在搞清楚狀況之後,便立刻帶著人馬來到了江城市職中中學,並且在宿舍裏抓到了正在**睡覺的黃文文。
當把黃文文送到審問室的時候,尹常林問著她:“那個和你一塊的男人究竟是誰?”
沒想到黃文文也不打算反抗,老實的說了出來:“趙雷,一個朋友。”
隨後,在深夜的十二點多,尹常林他們連夜摸排到了趙雷的家,並且把他抓獲。
從下午得知李小三的消息到抓獲兩個人僅僅用了六個小時而已。
可是,正當大家都以為案子算是破了,然後可以好好審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案子才破了一半。
麵對鐵證,黃文文和趙雷一下子就說出了他們殺了人,並且把屍體裝進了黑色的旅行箱裏,最後扔到了江城郊區的蝴蝶胡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