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下子,愛蘿莉他們倒是不願意了,他連聲喊道:“這不公平,我們也要去。”
“對啊,這個也是我們比賽的一部分,不然我們等會就輸於他們了。”洪詩怡也抗議著。
陸帆見他們既然心意已決,便和老白說道:“白隊,你就讓他們一塊跟上吧,不然回頭我還要和他們說案情。”
“好吧,那你們注意安全。”老白也心力憔悴一般了,他直接揮了揮手。
隨即,他們幾人都上了警車,往江城的方向走去。
而陸帆則是在車上,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你們說,會不會是郭德利幹的呢?”陸帆問著他們。
愛蘿莉這一回不敢篤定了,他雖然覺得這個郭德利在這個時間段突然不見,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他發現每次打包票的事情都似乎不太對。
“郭德利心裏很委屈,他之前一直追著李紅,但是李紅卻沒有答應他和他在一起。”
陸帆隨即提出了一個可能性,郭德利在失敗之後,出現了憤怒,於是他想要綁架李紅,逼她就範。
他多次跟蹤了李紅,在掌握了她行蹤的規律後,在12月26號那一天,郭德利決定實施綁架計劃。
他先是用一個陌生的電話,約李紅出來談事兒。
隨後他把她帶到了一個無人發現的地方。
郭德利本來隻是想要讓李紅答應自己,但是李紅堅決不從,所以他就惱羞成怒,隨後搶走了李紅的手機和錢包。
而且,他還特地查詢了李紅的銀行賬戶。
實施這次行動之後,為了避人耳目,他悄悄地躲回了老家。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李紅到底有沒有被害呢?”王源的這個問題,也是讓車裏的人都陷入了困惑。
“而且,他是怎麽做到在監控盲區裏帶走李紅的呢?”宇文長功也接了王源的話,問了下去。
陸帆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你們也不用在這兒想了,尹隊說了,他們已經找到了郭德利,並且把他帶到了江城警局,我們直接去問他就行了。”舒亦珊剛剛和尹常林通完電話,在得知郭德利已經被找到了之後,心裏也稍稍安定了些。
“那就好,我們到時候直接‘嚴刑逼供’!”愛蘿莉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就省省吧,你也不怕被人抓起來,還嚴刑逼供。”洪詩怡瞥了他一眼。
在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們進入了江城市的範圍了。
此時的他們有些已經打起了瞌睡,這兩天他們也算是不停地奔波著。
而陸帆也發現舒亦珊也是靠著車座淺睡著,那腦袋時不時地往下掉著。
隨即,陸帆便把舒亦珊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自己強打著精神,支撐著。
終於,陶宇把車停了下來,並且看著身後睡得天昏地暗的幾個人,說道:“好了,我們到了。”
陸帆這時便輕輕點了下舒亦珊的腦袋,說道:“你再不起來,等會就要收費了。”
舒亦珊這時才揉了揉眼睛,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靠著陸帆的肩膀上睡著了。
“靠一下都要收費?”舒亦珊白了他一眼。
“那是當然了,畢竟不是誰都能靠的嘛。”陸帆話還沒有說完,舒亦珊便直接打開了車門,往警局走了。
在一旁的洪詩怡直接搖著頭感歎道:“陸帆哥,不是我說你,你這個直男思維啊。”
“就是啊,你這樣撩妹是錯誤的。”愛蘿莉也忍不住地吐槽著。
這一回,輪到陸帆白了他們一眼,便打開了車門離開了。
陸帆和舒亦珊因為在刑偵隊裏熟識,所以他們進入了審訊室,而王源他們則是來到了監控室,觀察著那郭德利。
尹常林這時拿著一杯參茶,看著眼前這幾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忍不住地和羅騰說道:“想不到,這幾個小孩還有模有樣的。”
“怎麽?又想收一兩個徒弟啊?”羅騰笑著問道。
“不了,不了,有一個頭疼的家夥我就受不了了。”尹常林指了指監控裏的陸帆。
此刻的陸帆正問著郭德利,“你為什麽要回老家。”
“啊?我回老家是因為我.....我躲債啊。”郭德利給出了所謂的解釋。
“我,我欠了很多的高利貸。”郭德利說這話的時候,不敢抬起頭來看著陸帆他們。
而據尹常林打電話問著省廳那邊的了解到,這個郭德利因為好賭,也的確是欠了不少的高利貸。
“怪不得那個李紅不肯和他談戀愛,誰會和一個好賭的人過一輩子啊。”愛蘿莉看到監控裏的情形,立刻回應著。
“那你在12月26號那天在幹嘛?”陸帆問著郭德利。
郭德利臉色有些難堪,他想了想,先是說自己已經想不起來了,隨後再被陸帆的警告之下,他又說了自己其實是在打牌。
聽到郭德利所說的地址,尹常林立刻讓羅騰和諾蘭她們去到那個打牌間,去驗證郭德利的說法。
過了一個小時後,諾蘭便回了電話給警局,他們在棋牌室的監控裏的確在12月26號看到了郭德利在那兒打牌。
而且據那個老板所說,郭德利在這兒打牌打了好幾天了,簡直就是爛賭鬼。
“郭德利在光州那裏沒有什麽朋友,也沒有固定的住所,所以要是買凶殺人的話,也很難。”羅騰調查了之後,把得來的消息帶回了警局。
這下子,郭德利的這條線索徹底算是斷了。
排查越來越少,線索也越來越難尋找了。
這個案子在尹常林他們看來,也算是一個奇案了,在光天化日的大白天,竟然就這麽沒了。
可是,這李紅究竟去了哪裏呢?
在那盲區的50米,並沒有停靠的公交車站,所以李紅也不可能乘坐公交車離開。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上了其他的什麽車了。
尹常林給了他們一個建議:“你們可以在監控裏排查一下當時行駛過的車輛。”
“可是,這樣一來,工作量很大了。”陶宇一下子就有些神情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