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立刻問起了賈勝文的妻子,嚴肅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包庇罪也是要坐牢的,要是你老公真的做了什麽違法的事,你也一同坐了牢,那你那兩個孩子怎麽辦?”

善於打親情牌的秋海,指了指在門口玩耍的兩個小兒子,讓賈勝文的妻子開始猶豫著。

最終,理智戰勝了情感,賈勝文的妻子含著淚水,在白紙上寫下了一個地址,並且遞給了秋海。

“這是他住的地方,他昨天和我們說在賓館裏,叫我們不用擔心。”

賈勝文的妻子說完之後,就跑到了門口那,抱著兩個小兒子痛哭起來,想必她是有預感自己的老公是幹了壞事的了。

陸帆搖搖頭,歎氣道:“唉,就這麽一個家庭從此毀了。”

舒亦珊倒是不解人情,“有因才有果的。”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這個賓館吧。”秋海把紙條看過之後,順手遞給了陸帆 。

陸帆低頭看了下,隻見寫了四個字:天虹賓館。

他們隨即都各自上了車,並且在靖邊縣那定位了天虹賓館的位置,所幸,離秋海他們的距離並不遠,也就三十公裏的路程。

秋海一路上掛起了警燈,讓全部人都注意起來,好讓道全速前進。

才僅僅過了二十分鍾,秋海等人便來到了天虹賓館的附近。

這一路上,陶宇差點沒把胃水給吐完了,他虛弱的招了招手:“秋隊長,你這車技了得啊,秋名山的吧?”

“啥?啥山?”秋海殺了手刹之後,拔下了車鑰匙,沒有怎麽聽懂陶宇的話。

陸帆看著快吐到無力的陶宇,有些無奈,因為其實不隻是他想吐,連陸帆自己的胃都難受著。

這個秋海開車就像是不要命似的,有多快開多快,真的可以去秋名山和拓海拚上一拚了。

一進賓館,秋海就亮出了證件,解釋道:“你好,據情報說,你們這有一個犯罪嫌疑人,我們想要調查一下。”

那個前台客服一下子懵了,突然來了這麽多人,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還是乖乖的把賈勝文的名字輸了進去。

“有,有這個人,在504房間。”前台客服緊張的說道。

“謝謝了,麻煩你去拿一下房卡鑰匙給我們。”秋海想著直接開門衝進去把賈勝文給製服住。

前台客服有些欲言又止,陸帆似乎看出了她的難堪,便說道:“你有什麽事,就直說,沒事的。”

“我隻是一個代班的,真正值班的那人去偷懶了,房卡什麽的在他身上。”前台客服略微抱歉的解釋著。

陶宇這下子暴脾氣就來了:“你說你們一個賓館,連備用房卡都沒有?萬一客人出了什麽事,你們怎麽進去救人?”

“是是,我們一定謹記教訓,可是那個人現在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前台客服雙手合十,很是緊張的說道。

陸帆慫了下肩,隨後看了看在旁邊吃瓜群眾代表的林茜,便說道:“該派你上場了。”

“什麽?什麽我上場?”林茜一頭霧水。

陸帆拉著林茜往電梯口上走去,秋海等人也緊跟著過去。

電梯來到了五樓之後,陸帆便讓林茜假裝是來換洗被單的員工,讓他開門。

“敢情你是叫我當查水表的?!”林茜當然知道這個玩爛的招數,“陸帆,你能不能下次有些創新嘛。”

“創新,可以,下次,一定讓你創新。”陸帆捏了捏林茜的胳膊,表示好生按摩著。

林茜嘟著嘴巴,往前走了幾步,準備喊門。

其實場上除了林茜,還有舒亦珊,和兩個女警,但是林茜知道,陸帆就是看中了自己蘿莉音。

“男人沒個好東西,包括你,陸帆。”林茜準備喊門的時候,又轉頭嘟著嘴.巴朝著陸帆念碎道。

陸帆拿她沒轍了,隻好使出了殺手鐧,“等會請你巧克力蛋糕,外加雪糕什麽都行。”

“你說的,說話算話。”

“我發誓。”陸帆右手伸出了三隻手指,左手則是趕緊催促著林茜去喊門。

林茜回過頭去,正對著門,輕咳了下後,便奶聲奶氣的說道:“先生,你開一下門,我來換被單了。”

“怎麽才來啊?我都等的急死了,老子褲子都脫了好久了,快進來給老子舒服一下。”聲音在屋裏越來越近。

不一會兒,門便打開了。

這時,秋海等人一擁而上,把正穿著三.角褲的賈勝文給逮個正著。

“哎哎哎!你們幹什麽?!我沒有嫖啊?我這還沒有脫呢?!你們這就抓人了?”賈勝文天真的以為這些是來抓自己找小姐的,而他也以為剛剛叫門的就是小姐。

“誰他麽抓你找小姐啊?說,你是不是賈勝文!”秋海反扣著他的左手,把他按在了**,膝蓋頂著他的背部。

“是,我是,不是,你們幹嘛啊啊?你們是誰?”賈勝文還搞不清楚狀況,說話很是理直氣壯。

陸帆走到了他的視線麵前,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是公安局的,你涉嫌盜取了文物,現在帶你回去問話,這是傳喚證明。”

隨後,陸帆拿出了一張傳喚單在賈勝文的麵前晃了晃。

賈勝文一聽,立刻開始驚慌起來了,不再說話了。

就這樣,賈勝文便被秋海等人帶回了警局。

一回到警局,陸帆便立刻組織了人手,對他進行審訊。

陸帆看著檔案卷宗,問著坐在前麵的賈勝文:“叫什麽?”

“賈勝文。”

“年齡。”

“40。”

隨後又簡單的問了一些基本的信息之後,陸帆開始進入了正題:“你有沒有盜過墓?”

本來所有人都以為這個賈勝文會拒不承認,最起碼也是要審訊幾次才會交代,沒想到賈勝文卻意外般的點點頭,說道:“有。”

陸帆也覺得很奇怪,便繼續問道:“什麽時候,幾次?”

“具體什麽時候,我也不太記得,總之就是半年內,總共兩次,第一次挖出的文物已經全部倒賣,第二次挖掘的文物藏匿在家裏麵。”賈勝文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住了,與其掙紮,還不如老老實實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