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最後流傳成:
“那衣服被施了法力,每個人進去都走不出來了。”
“統統不是,聽說那兩名婦人奇醜無比需要衣服去遮醜!”
這傳聞鬧得京城其餘世家權貴紛紛慕名而來。
每個從店鋪走出的世家權貴們都疲憊不堪。
他們身後都跟著小廝,提著一堆的絲綢和衣裳。
世家權貴們感慨道:
“難怪鬧得眾多婦人瘋搶。”
“買一套送給醉仙樓的小翠定能視我為**賓!”
消息不脛而走傳遍大街小巷。
不到幾個時辰五家店鋪的絲綢全部賣光!
薛長青學會了陳凡的饑餓營銷,就算店鋪倉庫擺著大量衣裳也關門謝客。
無論任何人來訪都讓其等,畢竟物以稀為貴。
鎮北王府。
薛長青連忙將喜報帶回給陳凡。
陳凡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大笑起來:
“人靠衣裳馬靠鞍,一看長相二看穿,果真不假!”
江秋離在一旁給陳凡喂著果子。
她白了陳凡一眼道:
“當然了。”
“對女子而言漂亮的衣裳花多少錢都值。”
她身上穿著陳凡特意為其設計的衣裳。
整個人氣質上升了不少,重點突出了她溫柔嫻雅的氣質。
就連江秋離這種不太在乎外表的人,都會時不時打量銅鏡中的自己。
陳凡無奈一笑!
果然。
無論在藍星還是大炎,都是女子的錢最好賺。
薛長青接著對陳凡說道:
“世子,還有一事。”
“梁欣被梁邵用了些手段撈了出來。”
陳凡眉頭微皺。
他早就料到不會這麽簡單。
隻是沒想到衙門連徹查都未能做到。
“他們是幹什麽吃的,拿空餉嗎?!”
“真是官官相護!”
“在當初薛叔你找我請願時,我就該好好查一查他們!”
“現在我成了鎮北王,更不允許這等貪汙腐敗的現象。”
陳凡拍桌,響聲極大嚇了江秋離一跳。
江秋離連忙順了順陳凡的心口道:
“凡兒別著急。”
“先前鎮北王府人輕言微,現在你當上鎮北王,就算查他們也是有理。”
官大一級壓死人。
現在就算陳凡隨便找個借口讓衙門老爺罷職都能!
鎮北王本就是世襲,曆代都有清君側,清貪汙腐敗之能。
陳凡深吸一口氣看向薛長青道:
“薛叔,此事還等從長計議。”
他身為鎮北王應當給薛長青交代,若不做,豈不是讓陳家將士寒心!
就因當初官官相護,才差點導致十萬大軍餓死。
若他沒能及時洞察薛長青之意。
真讓大家請願上陣隻有死,剩下的便是朝廷給的一筆微薄的撫恤金。
微薄到抵不過一條生命。
薛長青搖了搖頭苦笑道:
“世子,現在我和弟兄們過得很好。”
“我想陳家將士也不希望世子如此冒險。”
陳凡剛繼任鎮北王,跟朝中官員並不相熟,貿然行事隻怕會被針對。
“哈哈哈哈,看來也有堂堂鎮北王心煩的事。”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
陳凡腦海中浮現一個身影,會心一笑。
江秋離見陳凡似乎熟悉的樣子問道:
“凡兒,是誰。”
陳凡哈哈大笑起來說道:
“不就是二皇子嗎?”
他朝著門外走去。
陳凡引入眼簾的便是楚雲州的笑臉。
楚雲州比先前見到還胖了些,看來這些日子分到的油水讓他過得很滋潤。
陳凡打趣楚雲州道:
“又是偷跑出來的?”
楚雲州腳步一個踉蹌,一臉苦瓜臉吐槽道:
“能不能別一見麵就說這麽掃興的話。”
他摸了摸鼻子。
“確實是偷跑出來的。”
他整日就是看著破湖麵丟石子發呆,都要待得發黴了。
自然得出來喘口氣。
“聽說你戰勝努青獲得鎮北王頭銜,恭喜恭喜!”
“父皇冊封還沒下來,不過你實至名歸。”
楚雲州湊近陳凡耳邊低聲道:
“聽說那努青跟我還挺像的。”
陳凡瞥了眼楚雲州笑罵道:
“你罵自己可以,別連帶著罵我。”
“他與你我都不是同一種人。”
楚雲州笑了笑,老友見麵分外親切!
他除了恭喜還要感謝陳凡呢。
楚雲州靠著商鋪分了不少紅。
他也能在外招攬不少能人為自己所用。
他不再是個光杆司令也算名副其實的皇子。
楚雲州咳咳兩聲收起不正經的模樣。
他對陳凡正色道:
“聽聞京城又開了五家商鋪販賣絲綢。”
他直嘟囔。
“這消息還傳入了皇宮,不知道是何人憑空冒出像個石頭一樣。”
絲綢生意一定會分走他商鋪一些市場。
此事重大影響他的錢包。
楚雲州得知事情後立馬翻牆一路跑出皇宮。
江秋離剛好走到門口聽到楚雲州所言,噗嗤笑了出聲。
她對楚雲州伴作驚訝道:
“居然還有此事?!”
“不過二皇子背後之人恐怕我們無力對付。”
陳凡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他跟江秋離演著雙簧對楚雲州道:
“確實,他們底子太硬。”
楚雲州眉頭緊鎖道:
“還有此事!”
“居然敢跟我二皇子搶地盤。”
“鎮北王還請放心,我曾許諾做你背後的靠山一定一做到底。”
他說著就要轉身離去。
“我這就去派人看看,背後到底是何人還有我皇子硬?”
陳凡眼見楚雲州當真連忙叫住他:
“好了。”
“其實我是開的。”
楚雲州一愣,隨即露出苦笑。
他看了眼陳凡又看了眼江秋離道:
“你們夫妻二人把我甩得團團轉。”
他剛剛都想好,就算被父皇責罵也要抖一抖皇子的威風。
隻不過下場就是關禁閉而已。
陳凡心中大為感動。
楚雲州和其他皇子不同。
若是三皇子這麽做隻會表麵責罵幾句。
楚雲州若這麽做恐怕要關半個月禁閉。
陳凡對楚雲州笑道:
“二皇子莫生氣,這次你也有份。”
“比例跟之前說好的一樣。”
楚雲州其實沒有生氣,隻不過聽到這句話更高興。
他突然想到什麽臉色沉下。
他對陳凡說道:
“既然是你開的,我就不得不提醒你。”
“你還知梁邵嗎?”
“他雖失去定山公頭銜,但不知為何,朝中似乎還有餘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