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我需要海量的功德氣運

看著這印璽,陳九麵色不變,直接伸手抓了過去。

“啪啪啪”神通種子急劇的震動了三下,天道造化之力流出,沒入玉璽。

好像是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碰到水,絕望的人看到綠洲。

天道造化之力流入玉璽之後,玉璽表麵光輝閃爍,一層奇異的流光閃現,隨後玉璽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兩下,好像還不滿足,化作流光,進入了陳九的額頭,鑽入印堂祖穴之內。

陳九此時方才有如大夢初醒,驚詫的看著自己懸浮在半空中的右手,回想起先前的那一幕,內視自己的祖穴,隻見神通種子之中時不時的流漏出一絲天道造化之力在體內循環,每一次經過祖穴之時,都有一絲絲帶著陳九印記的造化之力被那玉璽吸收。

“這玉璽到底是什麽來頭啊?”陳九看著這玉璽居然以天道造化之力為養料,頓時驚歎不已。

天道造化之力被吸收,一滴精血,聚集了全身所有精華的精血子祖庭內浮現,這滴精血乃是造化孕育,蘊含了幾十倍的造化之力。

精血出現的瞬間,印璽好像是猶豫不決,不知道應不應該吸收,不吸收吧,那精血之中蘊含的造化之力對於他來說有著致命的**,甚至可以解決燃眉之急。

要是吸收了,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沒得選擇,先將燃煤直接解決掉吧,精血瞬間化為了虛無,被那玉璽吸入。

慢慢的玉璽北麵,手柄,也就是手握的地方,那隻造型奇特的異獸變成了陳九,不對,應該是他的臉變成了陳九,身子依舊沒有變化。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隻有一股信息,目前陳九實力不足以駕馭此寶,想要禦使此寶。必須要海量的功德氣運。

要禦使此寶的方法有兩個,一個是天道造化之力,足夠的天道造化之力,第二個是足夠的功德,氣運。

玉璽的下麵有這兩行字:“天賜之命,既壽永昌”。

“好大的口氣”陳九看著這兩行字之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口氣這麽大,天賜,那我現在是這個玉璽的主人,我要是禦使這玉璽。我豈不是就成為天了”陳九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想著“天”的浩**力量。

陳九修煉過天道造化,去過法則之海,感受過天道的力量,那豈是人可以抗拒的。就是仙人也不行啊。

“功德,氣運,這兩樣東西摸不著,抓不到,叫我怎麽去獲取啊”陳九為難的道。

看著麵前的托盤,陳九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盤子與絲綢黃布,能夠用來遮蓋玉璽。想必不是凡物,也是了不得的寶物”。

手指剛剛一碰到,托盤與黃布就化為了灰灰,隨風飄散。

“這,,。我知道了,是時間過得太久了,這黃布與托盤有玉璽的力量加持,方才能夠保存至今,現在玉璽離去。這兩件物品完成自己的使命,自然化為了灰灰”。

屋子裏麵最重要的寶物被陳九收取了,其餘的物品自然沒有什麽值得好留戀的,在時間的力量下,一切都是灰灰。

出來之後那些個所謂的三十三天白玉石階都不見了,那“規則”也消失了,陳九直接出現在了眾人登上宮殿的石階前,方才有了陳九推門而入的那一幕。

躺在**,陳九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有寶物在手,卻無法運用,這可真是令人痛苦的一件事情,最關鍵的是,功德,氣運,豈是那麽好得來的”。

索性起身,將屋子的窗子打開,看著悠悠月色,陳九輕輕一笑:“快要回去了,不知道第一樓怎麽樣,想必有州府大人的照應,應該不錯,一件寶物而已,居然將自己的心給大亂了,這樣可不行”。

“修行之路,一切法寶都是外道,隻有自己本身超脫,方才能夠長生久視,不死不朽,法寶,隻是護道的手段而已”說完之後陳九將窗子落下,躺回床榻。

這一覺陳九睡得格外香,甚至是“砰砰砰”的叫門聲才將他迷迷糊糊的驚醒。

“誰啊”陳九躺在**,將腦袋裹在被自己裏麵,有氣無力的道。

“陳九,大家都已經準備好趕路了,你怎麽還在睡覺?”易蕭瀟聞言驚詫的道。

陳九聞言掀開被子,猛地坐起:“等一下啊,我馬上就出來”。

劈裏啪啦的洗漱,陳九衣衫不整的打開門,易蕭瀟與李心怡站在外麵噗嗤一笑:“師兄,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這麽喜歡睡懶覺”。

陳九難得的老臉一紅:“最近太累了,咱們趕緊走吧”。

李心怡將一個紙包遞給陳九:“這是剛剛叫掌櫃打包的包子,熱乎的,趁熱吃吧”。

陳九點點頭,一邊往嘴裏麵塞著包子,一邊急衝衝的趕出去。

夫子看到陳九走出來之後隻是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麽。

“所有人都到齊了嗎?”。

“都齊了”。

“那好,咱們就趕緊上路吧,想必出來這麽長時間,大家都想家了”夫子笑了笑,大家還是步行趕路。

陳九頓住腳步:“不對啊,我的藥材呢?”。

易蕭瀟聞言翻翻白眼:“不是你的藥材,是我們的藥材”。

“別管是誰的藥材,這可不能丟了,這是上好的藥材”陳九道。

易蕭瀟指了指地下:“被那個地瀨給吞進肚子,在地下跟著咱們呢”。

陳九聞言鬆了一口氣:“嚇了我一跳,昨晚睡得太死,我還以為是那個蠢賊將我的寶貝藥材給偷走了呢”。

“陳九,你打算將地瀨怎麽辦?”易蕭瀟看著遠處的草地,好像是漫不經心的問道。

“地瀨啊,我打算回去之後將它送給朝小漁夫子,想必小漁夫子見到這可愛,能幹的地瀨,很開心”陳九美滋滋的道。

“將地瀨送給她,叫她轉移注意力,這麽可愛的地瀨可比我有魅力多了,到時候朝小漁那婆娘自然不會來糾纏我,要學什麽詛咒之術,弄得我不上不下,心裏火起”陳九暗道。

易蕭瀟聽陳九說要將地瀨東給朝小漁,“哦”了一聲,然後低著頭走了一會突然道:“陳九,能將那地來送給我嗎?”。

“送給你?”陳九一愣,腳步一頓。

易蕭瀟麵帶期盼之色:“是啊,地瀨很可愛,我很喜歡”。

“哈哈哈哈”陳九毫無風度的大小,左右士子紛紛側目。

易蕭瀟麵色一紅:“你笑什麽?”。

“我在想,你是不是做夢啊,從客棧出來之後,你的夢依舊還沒有醒啊,送給你?,哈哈哈,你真是做夢呢,在那麽都已經割袍斷義了,我怎麽可能送給你”陳九笑的前仰後合。

“陳九,你,,,,”易蕭瀟臉色煞白,這是被氣得。

“我怎麽了?”陳九捂著嘴,止住笑意。

“你是男人,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咱們在洞天裏麵生死患難,你怎麽還斤斤計較啊”易蕭瀟的嘴唇被咬的沒有血色。

“這話說得,我是大男人,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難道你就是小男人不成?”陳九反譏。

“陳九,你,,,”易蕭瀟卡殼了。

在一邊的李心怡見此趕緊過來勸解:“陳兄,易兄,你們怎麽吵起來了,消消氣,別傷了和氣”。

陳九點點頭:“唉,易師弟是一個小男人啊,太稚嫩了,還怪我不大度,我送給朝小漁夫子,夫子的笑顏使我歡心,送給你一個小男人,有什麽用啊,多大男人了,還玩地瀨,真是沒出息”。

陳九的幾句話居然將易蕭瀟給說哭了,金豆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