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莽荒詠賦,不一樣的天地
陳九輕輕一笑:“我才修行多長時間,你看看燕赤霞那個老王八修行了多長時間”。
朝小魚輕輕一笑:“其實境界突破的快,那麽死的就越快”。
“怎麽回事?”陳九一愣,一聽說死,陳九立刻打起精神,死是一個嚴重的話題,尤其是對於修士來說。
“我不是和你說了過了嘛,不知道多少萬年前,天地大變,世上再無長生之人,就算是滴血重生的武者,也會被時光一點一點的磨死,壽元飛速的流逝,弄的那些個強者自我封印,等待天地大變”。
說到這裏,朝小魚但又的看著陳九:“境界越高,壽命越長,但是流逝的速度就越快”。
陳九默然,心中偷笑:“你一定不會知道我有一個世界種子,一個完整的世界種子,別說死亡啊,就是這方世界毀滅了,沒準我還活著呢”。
“其實想要長生也不是沒有辦法”朝小魚話語一轉。
陳九一愣:“什麽辦法?”。
“辦法你已經知道了”。
陳九腦袋一轉:“你是說封神?”。
“嗯,不錯,隻要封神,就可以獲得永恒的壽元,不過卻要受到神位的約束,不少修士寧願步入輪回重新來過,也不想受到約束,要知道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陳九忽然間想起一個問題,既然神位可以長生,那先天神靈都哪去了?。
“接著說修士境界”陳九搖頭將雜念拋出腦袋。
朝小漁一笑:“修士嘛,前幾個境界你已經知道了,蛻凡,築基,入道,脫劫。其中脫劫又分為三步,第一步是天劫,第二部是地劫。第三步是人劫,天地人三劫渡過。可以證就長生果位長生境界又分為輪回與不墜”。
“不是說眾生不可以長生嗎?”陳九插嘴。
“這隻是境界的描述懂不懂”朝小漁一副你很白癡的樣子。
陳九摸摸鼻子,再次摟上朝小漁腰肢:“接著說”。
“修士的長生與武者的滴血重生差不多,武者的不滅對應著修士的不朽,都是禁忌強者”。
“至於儒家,挺麻煩啊,首先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是知道的。在接下來是立功,立德,最後是立言,立言之後是聖人,凝聚聖心,成為威震萬古的禁忌”。
說到這裏,朝小漁一笑:“立功,立德,立言被稱之為儒家聖道三境界,被稱之為亞聖。可以治國的境界被稱之為大儒”。
“至於聖心的禁忌強者,被稱之為聖人,真正的聖人。不是亞聖,不在聖道之中,因為聖人已經走完了聖道,成為了聖人”。
陳九聽著有點暈乎“你接著說”。
妖族的劃分很簡單,初開靈智的是精怪,會一點法術的是小妖,化形而出,縱橫天下的是大妖。
威震一方,可以與地煞境界爭鋒的是妖王。在之上乃是與修士長生,武道不滅。儒家立言相對應的妖聖,在之上是禁忌存在的妖神。
說到這裏。朝小漁基本上將修為境界大體上是介紹完了。
陳九點點頭,看了看朝小漁:“咱們兩個站著好累,要不要坐下”。
朝小漁修煉的是神魂,早就累了,聞言點點頭,還沒等兩個人坐下,就感覺到一陣天翻地覆,來到了無盡的中土。
暈眩過後,陳九與朝小漁從地上爬起來,映入眼簾的是無盡莽荒,入目都是參天大樹,高山起伏不斷,時有野獸怒吼,妖獸咆哮。
“這就是中土?”感受著迎麵而來不一樣的莽荒氣息,陳九有一種心神俱醉的感覺。
在這裏,陳九感覺到身子輕鬆,仿佛那一層模模糊糊之中存在的枷鎖被去掉。
朝小漁點點頭:“不錯,這就是莽荒中土,除了少部分有修士人類居住,大部分都是莽荒”。
這裏朝小漁說的一小部分,陳九不知道有多大,那一小部分隻是相對於無盡的莽荒而言。
高山流水,好一幅景象。
登上高高的山頂,放眼望去,湖水碧藍碧藍的,好像和無邊無際的藍天連接在一起,其西南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裏,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於兩峰之間者,釀泉也,
若夫日出而林霏開,雲歸而岩穴暝,晦明變化者,山間之朝暮也。野芳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風霜高潔,水落而石出者,山間之四時也。朝而往,暮而歸,四時之景不同,而樂亦無窮也。
看下麵的湖泊,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遊無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動;俶爾遠逝,往來翕忽。似與遊者相樂。
岈然窪然,若垤若穴,尺寸千裏,攢蹙累積,莫得遁隱。縈青繚白,外與天際,四望如一。然後知是山之特立,不與培塿為類,悠悠乎與顥氣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與造物者遊,而不知其所窮。引觴滿酌,頹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蒼然暮色,自遠而至,至無所見,而猶不欲歸。心凝形式,與萬化冥合。
其始蓋冉水自南奔注,抵山石,屈折東流;其顛委勢峻,**擊益暴,齧其涯,故旁廣而中深,畢至石乃止;流沫成輪,然後徐行。其清而平者,且十畝。有樹環焉,有泉懸焉。
陳九拍拍手,看著這大好風光,讚歎道:“這風光果真不同,不但有大世界的大氣,還有那種小世界的細膩,真是好地方”。
朝小漁媚眼如絲:“既然如此,那我們的才子何不在此賦予詩詞一首,用以留念”。
陳九走了兩步:“這話說的對,我第一次來這裏,總是要留些紀念的”。
說罷,陳九拿出桌子,筆墨,看著遠處的山河,微微凝神,提筆如飛:“:古往今來,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氣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唯生與位,謂之大寶。生有脩短之命,位有通塞之遇,鬼神莫能要,聖智弗能豫。”。
朝小漁在一邊看了知道大叫道:“好”。
陳九充耳不聞,接著寫道:“倦狹路之迫隘,軌崎嶇以低仰;蹈秦郊而始辟,豁爽塏以宏壯。黃壤千裏,沃野彌望。華實紛敷,桑麻條暢。邪界褒斜,右濱汧隴,寶雞前鳴,甘泉後湧;麵終南而背雲陽,跨平原而連嶓塚。九嵕嶻嵲,太一巃嵸;吐清風之飂戾,納歸雲之鬱蓊。南有玄灞素滻,湯井溫穀;北有清渭濁涇,蘭池周曲。浸決鄭、白之渠,漕引淮海之粟,林茂有鄠之竹,山挺藍田之玉“。
乾坤以有親可久,君子以厚德載物。觀夫漢高之興也,非徒聰明神武、豁達大度而已也;乃實慎終追舊,篤誠款愛;澤靡不漸,恩無不逮。
於斯時也,乃摹寫舊豐,製造新邑;故社易置,枌榆遷立。街衢如一,庭宇相襲;混雞犬而亂放,各識家而競入。
望漸台而扼腕,梟巨猾而餘怒。揖不疑於北闕,軾樗裏於武庫。酒池鑒於商辛,追覆車而不寤;曲陽僭於白虎,化奢**而無度。命有始而必終,孰長生而久視?武雄略其焉在?近惑文成而溺五利。侔造化以製作,窮山海之奧秘。靈若翔於神島,奔鯨浪而失水;曝鱗骼於漫沙,隕明月以雙墜。擢仙掌以承露,幹雲漢而上至。致邛、蒟其奚難?惟餘欲而是恣。縱逸遊於角觝,絡甲乙以珠翠。
憑高望之陽隈,體川陸之汙隆。開襟乎清暑之館,遊目乎五祚之宮。交渠引漕,激湍生風,乃有昆明池乎其中。
其池則湯湯汗汗,滉瀁彌漫,浩如河漢;日月麗天,出入乎東西;旦似湯穀,夕類虞淵。昔豫章之名宇,披玄流而特起,儀景星於天漢,列牛女以雙峙。
圖萬載而不傾,奄摧落於十紀;擢百尋之層觀,今數仞之餘趾。振鷺於飛,鳧躍鴻漸。乘雲頡頏,隨波澹淡。瀺灂驚波,唼喋菱芡。華蓮爛於淥沼,青蕃蔚乎翠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