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做鬼也**

陳九瞬間在朝小漁的話語陷阱中驚醒:“不行,這個不行”。

“啊~~~”一聲慘叫傳遍了整個酒樓。

“你可是答應人家了”朝小漁輕柔的道。

陳九麵色扭曲:“好好好,我教你”。

詛咒之術,最核心的東西還是三道詛咒本源,根本咒,這三道根本咒可以衍生出無數的咒術,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隻要這三道根本之術不傳出去,那就沒有什麽事情。

朝小漁的手指在次輕柔,陳九露出舒服的表情:“不過我可是有一個條件的,你要是不答應,就算是你捏死我我也不教你”。

朝小漁警惕的道:“你先說說看”。

“以後你每天都要給我按摩一次,如何?”陳九強硬的問道。

說實話陳九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麽舒服的按摩,最關鍵的是這種按摩居然加快了自己體內雜事的活躍度,這可是好事。

朝小漁略一沉吟道:“好,成交”。

陳九看著一身男裝的朝小漁,輕輕一笑:“先生,你想要學什麽方麵的詛咒?”。

“詛咒分很多方麵?”朝小漁道。

陳九搖了搖頭:“算了,我教一個你學一個好了”。

“我這裏有一個畫地為牢的法術你要不要學?”陳九含糊不清的道。

“好,要學”。

“這個詛咒之術的威力很大,施術者的法力越高,威力越大”。

看著朝小漁期盼的眼神,陳九輕輕一笑:“我說一句,你跟著念一句”。

“畫”“地”“為”“牢”。

“不對,不對,每一個字都有自己獨特的韻味,變音,你怎麽這麽笨啊,想當初我一遍就學會了”。

陳九已經口幹舌燥,可是朝小漁對於每個字節的發音掌握還是菜鳥級別。

看著麵露鬱悶之色的朝小漁,陳九拍了拍手掌:“有了,你將頭伸過來”。

朝小漁疑惑的將頭伸到了陳九的麵前。

看著麵前嬌弱欲滴的紅唇,陳九咽了一口口水:“先生,恐怕是要得罪一下了”。

朝小漁看著陳九,麵色緊張:“你要幹嘛,我和你說,你要是不老實我可不會客氣的,雖然說現在你是老師”。

陳九雙手一伸:“火”。

熊熊烈火在陳九的手上一閃而逝。看著朝小漁疑惑的眼神,陳九道:“這下我手可就幹淨了”。

“開始吧”陳九道。

“什麽?”。

“念畫地為牢”陳九沒好氣的道。

“畫,,,”

“停,別動”在朝小漁的畫字剛剛出口之後,陳九猛然喊暫停。

朝小漁嘴巴保持著畫字的嘴型,疑惑的看著陳九。

陳九手指輕輕的放到了朝小漁的嘴上,眼看著朝小漁要發怒,陳九趕忙道:“別發怒,你的發音不正確,我給你指正隻能用手指,難道你還要我用舌頭嗎?”。

朝小漁的怒火瞬間熄滅,陳九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真軟啊”。

輕輕的將朝小漁的嘴巴扒拉成一個又一個形勢,幾遍過去了之後,陳九道:“都記下了嗎?”。

朝小漁一下子將陳九的手打掉,擦了擦嘴唇,沒好氣的道:“就這些嗎?,你是不是在乘機占我便宜?”。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陳九擺手搖頭。

看了陳九一眼,朝小漁撇撇嘴:“算了,信你一回”。

陳九看著朝小漁沒有生氣,不由得唧唧艾艾道:“你的舌頭也不正確,要不要,,,啊,疼死我了,停手,停手”。

陳九滿頭冷汗的看著朝小漁:“是真的,不信你試試”。

朝小漁將信將疑的試了幾遍之後,方才道:“你將手指放進我嘴裏可不行,絕對不行,惡心死我了”。

看著陳九低頭耷拉腦的,朝小漁恨得牙根癢癢,這傳說中早已消失在無盡時空中的詛咒之術對於朝小漁的**之力相當的大,要不然才不會被這小子占去便宜呢。

眼睛一轉,朝小漁一笑:“有了,你把嘴張開”。

陳九疑惑的道:“你要幹嘛?”。

“張開”朝小漁沒好氣的道。

“啊,,,”陳九將嘴巴張的老大。

朝小漁的一根素指輕輕的放進陳九的嘴中,在舌頭上輕輕一點:“你開始念畫地為牢,我感受一下就好了”。

“哦哦”陳九回過神來,舌頭輕輕的一動,就添到了朝小漁的手指,朝小漁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甚至是耳朵都成了紅色。

人的嘴巴是有慣性的,念完之後,自然而然的就要閉合,朝小漁的手指被陳九含在嘴裏。

在朝小漁那要殺人的目光中,陳九訕訕的張開嘴巴,朝小漁厭惡的看了看手指上的唾液,瞬間施展道法將唾液除去,隨後陳九就倒黴了,不多時就傳來殺豬般的叫聲。

看著陳九鼻青臉腫,好像是豬頭一般的腦袋,朝小漁輕輕一笑:“便宜都被這小子占去了,這下子總算是出了這口惡氣”。

陳九躺在**可憐兮兮的看著朝小漁:“先生,好了沒有?”。

朝小漁眉頭一皺,然後再次伸出素手:“再來”。

陳九苦著臉再次張開嘴,心中暗自叫道:“倒黴,不就是想要占一下便宜嘛,用得著這樣報複嗎?”。

陳九就這樣快樂痛苦著度過了一夜,第二日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上學了。

“哎,那不是陳九嗎?,怎麽鼻青臉腫的”。

“莫不是被人給打了?”。

“可憐的娃”。

陳九麵色發苦,在其身後的朝小漁不由自主的動了動素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老大,老大,你來了啊”。

就在陳九尷尬不已之時,來救星了,一個須發皆無之人站在陳九麵前。

看著這個大漢,陳九一笑:“是你啊”。

“是是是,小弟前來給老大見禮了,老大你的臉?”。

眼前這人是昨天被陳九教訓了,差點嚇死的大漢,叫王闖。

“可別說了,昨天回家的時候摔了一跤,這一夜都沒有消下去”陳九抱怨道。

王闖小心翼翼的道:“都是小弟的錯,害的大哥回家晚了,挨摔了,都是小弟的過錯,不過大哥,這浩然真氣不是有消除傷腫的作用嗎?”。

“有嗎?”陳九看看王闖,在悄悄的看了看身後的先生。

王闖認真的點點頭:“有的”。

陳九的臉色更青了,揮揮手對著王闖道:“你小子該幹嘛去就幹嘛去吧,我還要去上課”。

“哎哎,老大您保重”。

看著王闖離去的身影,陳九轉過身看著掩蓋著笑意的朝小漁:“先生,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朝小漁摸了摸鼻子:“這個麽,我忘了,我還要去上課,你自己保重”。

說完之後縮地成寸,消失不見。

陳九黑著臉運轉浩然正氣,不過陳九的浩然正氣小的可憐,消失的傷口微不可查。

“早知道就將那家夥留下,先將我的傷口愈合了之後再說啊”陳九抱怨道。

頂著熊貓眼,陳九鼻青臉腫的走進書舍,陳毅的眼睛最尖,驚訝的叫了出來:“陳兄,你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狼狽,是不是被那些個大年級的家夥給欺負了,咱們幫你找回場子去”。

陳九的目光在書舍之中轉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專心看書的易蕭瀟,然後收回目光,走到座位邊,對著坐在角落的陳毅道:“咱們倆換一下座位,我這個樣子給夫子看到不好,昨天睡覺不小心在**摔了下來,這身子骨真是弱啊”。

說完之後,也不等陳毅反應,直接將陳毅給拽出座位,自己坐了進去。

陳毅張著嘴巴:“陳兄,那第一位,我,,”。

看著手腳無措的陳毅,陳九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今天第一樓,我請客”。

“好好好,我幹了”說完之後屁顛屁顛的跑到了陳九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