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7 峽穀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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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爾夫的世界裏,和網球一樣,也有四大滿貫賽事,分別是美國名人賽,美國公開賽,英國公開賽,美國PGA錦標賽。這是高爾夫運動最高級別的比賽。
其中創辦於1860年的英國公開賽是世界上曆史最悠久的高爾夫比賽,1895年設立的美國公開賽則更為年輕一些,位列曆史第二,1904年開始的加拿大公開賽雖然沒有位列四大滿貫之一,但是卻是成立時間第三悠久的高爾夫賽事,與前兩者並列成為世界三大古老賽事。
去年,加拿大公開賽迎來了百年誕辰,高爾夫球星雲集渥太華。今年,加拿大公開賽則回到了風景宜人的多倫多峽穀莊園,在這裏開始了第一百零一屆的征程。在多倫多電影節開幕第二天時,2005年的加拿大公開賽剛剛落下了帷幕。峽穀莊園剛剛送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頂尖高爾夫職業選手,又恢複了平時的寧靜。
從多倫多出發前往峽穀莊園所在的奧克維爾小鎮,也就二十五英裏,半個小時的車程。埃文-貝爾出發前,本來想和安妮-海瑟薇打聲招呼的,不過想來她應該累得睡著了,也就沒有吵醒她。反正泰迪-貝爾沒有跟著來,他和托馬斯-蘭辛等人還是留在瑞爾森大學,有許多事要做。
提起奧克維爾小鎮,就是加拿大環境好、富人區的代名詞,這裏其實真正發展起來的曆史並不算長,單單從地理位置來看也沒有明顯的競爭優勢,但是從教學環境和自然環境來說,這裏卻是大多倫多地區頂尖的所在。居住在奧克維爾小鎮的家庭平均收入高達二十一萬美元,幾乎是加拿大普通家庭收入的三倍。優美的自然風景,出色的教育水平,高素質的居民成員,這使得奧克維爾小鎮成為了無數人向往的住宅區。
小鎮就在安大略湖旁邊。還有兩個靠海港灣,遊艇帆船停泊期間,藍天白雲下泛舟的特權階級可絕對不少,白雪皚皚的滑雪場、鬱鬱蔥蔥的省立公園、色彩斑斕的丹楓……一切都像是一個世外桃源一般。寧靜而美好。
峽穀莊園就位於奧克維爾小鎮,古老的參天大樹,碧波粼粼的湖麵,連綿起伏的綠地,蹦蹦跳跳的鬆鼠,調皮可愛的野兔,層層疊疊的楓葉。喳喳作響的鳥兒,和煦絢爛的陽光……僅僅是站在隨意的一個角度,就彷佛看到一幅純天然的油畫一般,再加上高爾夫球場的寬廣,整個人的心就好像被放飛了一般,越飛越高。就算心中有再多煩惱事,此時此刻也都被放到了一邊,享受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峽穀莊園是曆史上最偉大的高爾夫球員之一傑克-尼克勞斯所涉及的。這位曾經統領整個高爾夫球壇超過四分之一世紀之久的偉大人物,不僅是傑出的球員,還是一名出色的球場設計師。目前他的設計生涯已經持續了三十多年,是業內最受尊敬的設計師之一。峽穀莊園就是他的作品之一。目前,世界高爾夫球王泰格-伍茲職業生涯的最低杆成績,就是在峽穀莊園創造的。
由於今年回歸多倫多的加拿大公開賽剛剛落下帷幕,所以峽穀莊園依舊可以感受到殘留在空氣中的喧鬧,埃文-貝爾和伊登-哈德遜下車之後,一路上就碰到了好幾撥居民,他們都麵帶微笑地和埃文-貝爾打著招呼,用最直接的方式歡迎埃文-貝爾來到奧克維爾小鎮。
埃文-貝爾是一個對高爾夫一竅不通的門外漢,但基本的東西還是知道的。比如說高爾夫的比賽規則是什麽,比如說高爾夫的裝備很重要。因為要保護球場草皮,所以進入高爾夫球場時,穿上專業的高爾夫球鞋,這是對球場的一種尊敬。埃文-貝爾和伊登-哈德遜在球場之外的專賣店買上了一套服裝裝備,更換上之後就進入了峽穀莊園。
雖然埃文-貝爾不打算過來打球。但還是和伊登-哈德遜一人配了一個球童,租了一套球具,就開著電動球車往一號洞過去了。下車之後,左右都沒有人,埃文-貝爾和伊登-哈德遜也不著急,今天這球場裏好戲可有不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既然來了,還不如就放鬆地玩上兩把。
埃文-貝爾一邊戴著手套,一邊對著球童說到,“克勞迪,給我一支杆。”
球童克勞迪站在旁邊沒有動,“先生,幾號杆?”
埃文-貝爾聳了聳肩,一副毫不介意的模樣,“今天是我第一次打球,隻祈禱能夠打到球就好,至於幾號杆什麽的,說真的,我沒有任何研究。”不會就是不會,沒有必要裝逼。
球童克勞迪不由笑了笑,熟練地抽出一根杆遞給了埃文-貝爾,“鐵木杆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職業選手一般會選用一號木杆,不過現在鐵木杆逐漸流行起來,因為更加容易掌握,除了職業選手,許多業餘選手也會使用。
埃文-貝爾接過球杆,站在了那顆小白球的旁邊,一邊嚐試著擺動作。動作並不難,沒有吃過豬肉,至少也看過豬跑,但重點就在於,揮杆的使力和身體協調等問題。埃文-貝爾嚐試空揮了兩下,感覺還不錯,也沒有太多詢問,直接就對準了小白球,重重地揮了下來。埃文-貝爾隻感覺到自己上半身扭轉的力量都傳送了出去,昨天晚上到今天發生這一團亂的事情,也一起爆發了出去。
伊登-哈德遜還站在旁邊戴手套,就看到埃文-貝爾已經擊球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小白球在藍天之上滑翔。兩名球童倒是見怪不怪,新手容易急躁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但問題就在於,埃文-貝爾作為一名新手,他至少第一次擊中了球,這也算難得了。
埃文-貝爾揮杆之後,眼睛就看著那顆小白球高高地飛起來,然後重重地落下。看到那小白球下落的位置,頓時一臉錯愕,而站在旁邊的伊登-哈德遜差點就要破功笑出來,嘴角的抽搐忍得很是辛苦,“埃文,你是瞄準了樹上的鳥窩嗎?”
聽到伊登-哈德遜的這句話,埃文-貝爾回頭狠狠地瞪了好友一眼,然後轉頭看向了麵帶微笑的球童,“怎麽回事?我的發力不對嗎?”剛才的小白球隻是劃出了一個超級高的弧度,飛出不到一百碼就直接下落,就目測距離,直線飛行距離絕對不過超出一百五十碼,撇開職業選手不說,業餘選手開球也都是兩百碼往上走的,埃文-貝爾這水平實在太菜了。這還不是終點,小白球直接就往右側的樹林飛了過去,然後肉眼可以看見——因為距離實在算不上遠——小白球直接往樹丫上撞,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球童克勞斯微笑地解釋到,“這和你使力的方式有關係,擊打球的角度也有關係。”
埃文-貝爾往後退了半步,讓伊登-哈德遜上前擊球。看到伊登-哈德遜那雙眸子裏若隱若現的笑意,埃文-貝爾撇撇嘴,“至少我打中球了,沒有揮空好不好。”
伊登-哈德遜沒有任何反應,連眼球都沒有動一下,隻是自顧自地說到,“是,隻是小鳥要遭殃了。”頓時讓埃文-貝爾是滿頭黑線。
埃文-貝爾站在旁邊,聽著克勞斯解釋擊球的動作姿勢,他就是一個小白,什麽都不懂,先從依樣畫葫蘆開始學起,然後再學習發力點之類的。至於擊球角度什麽的,那是下一步要了解的事。
伊登-哈德遜雖然也不是高爾夫高手,但至少他比埃文-貝爾懂一點,開球開出了兩百三十碼左右的距離,位置也偏右了一點,不過不算太離譜。這讓埃文-貝爾百思不得其解,因為伊登-哈德遜小時候也沒有學高爾夫的條件,長大之後也沒有和高爾夫有接觸。
一直到第三洞的時候,伊登-哈德遜才沒頭沒腦地丟了一句,“遊戲也可以鍛煉人的。”埃文-貝爾愣了愣,頓時反應了過來,伊登-哈德遜是說家裏的Wii遊戲機。可想明白之後,下巴都差點沒有掉下來,這都行?
前三洞標準杆十二杆,伊登-哈德遜打了十七杆,成績雖然也很好不到哪去,但至少比埃文-貝爾那個二十二杆的人要好得多了。埃文-貝爾這個當事人倒是很淡定,“我今天第一次打球,居然都能夠入洞,而且還沒有丟球,很不錯了好不好。”雖然埃文-貝爾前後兩次把球打到了灌木叢裏,幸運的是,都找到了。
可是這話才沒有說出來多久,埃文-貝爾就在第四洞把球打到了湖裏。看著伊登-哈德遜就連眉毛都開始**起來,埃文-貝爾很是無奈。
埃文-貝爾和伊登-哈德遜正在第六洞擊球,伊登-哈德遜開了一個十分糟糕的球,小白球飛到了一片灌木叢裏,這讓埃文-貝爾站在旁邊幸災樂禍,笑得不行。伊登-哈德遜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隻是瞪了埃文-貝爾一眼,那個眼神卻是在說,“看你開球開到哪兒去!”
埃文-貝爾聳聳肩,完全不在意的模樣。就在這時,第六洞又迎來了客人,“這不是埃文嘛,你怎麽也來峽穀莊園打球了?”
一回頭,就看到了邁克爾-伊納斯那客套的笑臉。來人赫然是邁克爾-伊納斯和道格-莫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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