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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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結束之後,埃文-貝爾拿起了手中的五十美分,這枚並不嶄新的硬幣在陽光的照射之下熠熠生輝,“你用實力贏得的。”埃文-貝爾笑容滿麵地將硬幣拋向了瑞安-泰德。

瑞安-泰德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一把接住了硬幣,看著埃文-貝爾臉上的笑容,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很快,瑞安-泰德的笑容就凝固住了,因為周圍有二三十名觀眾都圍了過來,聽音樂結束了,紛紛都鼓掌起來,不少人都拿出口袋裏的零錢,扔到了共和時代麵前的吉他盒裏,叮叮當當地很是熱鬧。

瑞安-泰德不由笑著向周邊的觀眾表示感謝,居然還有人喊起了“安可”,這讓瑞安-泰德的笑容又更大了一些。可是瑞安-泰德的視線才略微一掃,這一閃神的時間,埃文-貝爾就消失不見了。瑞安-泰德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周圍仔細找了找,都沒有看到埃文-貝爾的身影,很確定他應該是離開了。

瑞安-泰德知道,埃文-貝爾如果待在這裏,被認出來的話,估計也麻煩,早點離開也是正確的。但隻要想到埃文-貝爾專門前來聽自己製作的音樂,單是這份重視和尊重,瑞安-泰德心底就是暖暖的。

在娛樂圈裏,對於埃文-貝爾的傳聞有很多,有說他目空一切、自大狂傲的,有說他個性乖戾、桀驁不馴的,有說他親切可人、紳士優雅的,還有說他陽光健談、聰明狡黠的,各種說法層出不窮。不過最多的一種說法卻是,隻有真正與埃文-貝爾接觸過之後,你才會知道他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瑞安-泰德今天就對於這最多的一種說法再認可不過了。在瑞安-泰德看來,埃文-貝爾就是一個才華橫溢、和藹可親的人,難怪那麽多人都想進十一工作室。瑞安-泰德也開始期待共和時代飛往紐約。加入十一創作之後的生活了。

低頭看著手中的五十美分,瑞安-泰德笑了笑,將硬幣放進了口袋裏,然後回頭招呼著隊友。“夥計們,再來一次,如何?”

埃文-貝爾在洛杉磯的這幾天,也沒有閑著,他首先拜訪了“荒野生存”這本半報告文學的作者喬恩-克拉考爾,對於書裏麵所沒有提到的細節又進行了一次討論。埃文-貝爾希望能夠把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的一生串聯起來,不僅是他離開家投身於荒野的這兩年。而是從他出生開始。

為了得到進一步詳細的信息,埃文-貝爾和喬恩-克拉考爾花了兩天時間把所有的時間線都梳理了一邊,然後填補了許多資料。之後又和卡瑞娜-麥坎德斯聯係,用了兩天時間把時間線填滿。埃文-貝爾希望知道的內容當然不見得是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的隱私,最主要的還是對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個性形成的關鍵,進行剖析。

說是從出生開始了解,但實際上核心事件也就那幾個。比如說他什麽時候得知自己是父親的私生子,他們這個家庭是父親在外麵養著的外室;還有當年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家裏的狀況又是怎麽回事。再比如說他在學校裏的情況如何,他是一個好學生,但是和老師、和同學的相處又是如何。還有。他喜歡閱讀的書籍有哪些,這對於他的觀點又有什麽影響。

這些問題都是比較敏感的,詢問麥坎德斯夫婦,他們不見得會誠實地說出來。但是詢問卡瑞娜-麥坎德斯的話,她是站在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身邊去觀察這一切的,而且是他最親近的人,了解的東西自然非比尋常。

之後,埃文-貝爾又通過喬恩-克拉考爾聯係上了韋恩-韋斯特伯格。韋恩-韋斯特伯恩是南達科他州的一個農場主,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在他的農場裏打工過很長一段時間,而且。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還在農場裏學習到了在荒野生存的技能。可以說,韋恩-韋斯特伯格這個人在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的兩年內旅途中,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埃文-貝爾希望通過韋恩-韋斯特伯格去了解一些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在旅途中發生的事——那些沒有記錄在日記上的事,那些通過第三者視角觀察到的事。

前前後後把整個時間線都整理清楚之後,埃文-貝爾還在圖書館裏待了一整天,主要是為了去租賃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所熱衷閱讀的那些書籍。比如說拜倫。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對於這位英國十九世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十分崇拜。要知道,拜倫不僅是偉大的詩人,還是一名著名的鬥士,他為了自己的理想,一生都在戰鬥,積極勇敢地投身於希臘民族解放運動,並且成為了領導人之一。

埃文-貝爾十分好奇,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對於拜倫筆下的“唐璜”是什麽樣的看法,唐璜對於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最終決定離開社會、走向荒野是否有影響。要知道,唐璜就是拜倫內心對於自由主義渴望、對於現實苦悶的一種反抗,“唐璜”這首長詩描繪了身為西班牙貴族子弟的唐璜經曆了各種遊曆、戀愛和冒險,並且一生都在為自由、幸福和解放而鬥爭。在拜倫筆下的“拜倫式英雄”,是十九世紀浪漫主義的典型形象,他們高傲倔強,既不滿現實,要求奮起反抗,與罪惡社會勢不兩立,孤軍奮戰與命運抗爭,追求自由,但總是以失敗告終,具有叛逆的性格;但同時又顯得憂鬱、孤獨、被灌,脫離群眾,我行我素,始終找不到正確的出路。嚴格說來,其實拜倫式英雄就是個人與社會對立的產物。

埃文-貝爾就一直在琢磨,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其實就是一個拜倫式英雄,但是與拜倫式英雄所不同的是,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找到了“正確的出路”,他選擇了回到大自然裏,與這個萬惡的社會告別。

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拜倫式英雄情結的形成有內因也有外因,家庭因素、學校因素都是不容忽視的,同時,他選擇了回到荒野的方式來作為對抗——亦或者是作為逃避社會的行為,又是來源於什麽樣的想法。其實在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回歸荒野的兩年期間,他有數次都回到城市裏,打工掙錢以維持自己下一段旅程;而且在旅途之中,他也結交了不少朋友,更不要說每次都是搭順風車前往下一站的。也就是說,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並不是完全與社會脫節的,他與社會是有交集的,他與人也是有交集的,他真正完全脫離的是他的家庭。但這裏又比較複雜的是,他不願意在一個地方久留,當掙夠了旅費之後,他又會繼續前行。

所以,埃文-貝爾認為,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是否是“反社會反人類”的,這一點有待商榷,但至少,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整個人思緒的轉變是有跡可循的,隻是埃文-貝爾還需要一些準備工作去了解這些內容。簡單來說,埃文-貝爾也渴望背上背包去流浪旅行,但是他卻不會付諸行動,第一他就算離開了,也不會離開社會整整兩年,也不會丟棄自己的車子、燒了自己的金錢、切斷所有的聯係;第二凱瑟琳和泰迪始終都是他不會割舍的部分。那麽,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執行計劃的決心來源,就十分重要了。

所謂的準備工作是劇本創作過程——乃至電影拍攝過程中絕對不容忽視的,“斷背山”的出色就是來源於當初埃文-貝爾完成了充分的準備之後,才開始改編工作。這一次埃文-貝爾也不打算魯莽行事,他把筆記都做好之後,從閱讀書籍開始,然後再一點一點把記憶拚圖還原。

當人全心全意地投入一件事之後,時間的流逝就顯得微不足道了。共和時代樂隊成員已經飛往了紐約,他們將與十一創作的留守成員匯合,認認真真地開始討論他們要製作的音樂。而埃文-貝爾在洛杉磯的短暫假期也很快就結束了,他必須重新踏上世界巡回演唱會的旅途。

“第一次”世界巡演的第二階段是從非洲大陸的南端開啟征程的,埃文-貝爾於三月十一日啟程飛往南非的開普敦,為十四日在開普敦舉行的演唱會做準備。

同行的人有泰迪-貝爾、伊登-哈德遜、泰勒-斯威夫特、布魯諾-馬爾斯等人,和之前的陣容差不多,隻是凱瑟琳-貝爾並沒有同行,“十一”品牌再一次引領了四大時裝周風潮之後,原本預計在一月份開啟的其他城市旗艦店計劃,當初因為皮克斯的收購而暫時擱淺,現在又可以再次提上日程,凱瑟琳-貝爾必須和詹姆斯-弗蘭克把精力放在這一部分。等非洲和亞洲的巡演結束之後,凱瑟琳-貝爾會在歐洲大陸與埃文-貝爾一行人再次匯合,繼續加入到“第一次”世界巡演團隊之中。

非洲,這是一塊神秘的大陸,埃文-貝爾兩世為人第一次前往,不得不說,內心的期待早早就開始洶湧澎湃了。

爆發求月票,求訂閱!作者訓練營訓練中,苦逼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