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6 最初設想

“比爾和達斯汀呢?“埃文—貝爾看了看略顯安靜的宿舍,馬克-紮克伯格本就是一個很安靜的人,現在另外兩個相對活躍的人不再,就完全安靜下來了。

“約會。”馬克紮克伯格惜字如金,又讓宿舍裏的氣氛冷了平來。

不過,埃文—貝爾並不介意,他知道馬克紮克伯格對於自己不敢興趣的話題,總是表現如此的。相反,如果是他感興趣的話題,馬克、紮克伯格絕對會向你展示以機關槍的方式說話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你被女孩兒甩了?“埃文、貝爾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馬克一紮克伯格猛然不知所措起來,他有些緊張地咬著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埃文一貝爾刹那間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就算是宅男、就算是技術怪胎、就算是天才,一樣是有煩惱的,而且女孩子也不可避免地將成為他們煩惱的一部分。

“她就是隻母狗,總是覺得那些風雲人物多麽出色,可以成為學校那些兄弟會其中一員是多麽了不起的事。”馬克紮克伯格似乎終於找到了發泄途徑,絮絮叨叨地說到,此時他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隻是憑借著自己的本能在咒罵著,“她根本不知道我就是不屑去參加那些兄弟會,那些隻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才會在意。他們就好像賣弄**的孔雀一樣,隻是展示著自己漂亮的羽毛,就希望能夠獲得其他雌性生物的青睞。除了藥合之外,他們腦子裏就是一堆屎!”說到這裏,馬克—紮克伯格用力踹了一下自己麵前的桌子,踢到了好幾個啤酒瓶,丁零當咖的。

“要知道,她不過是BU(,波大頓大學)的而已,還一直在我麵前說讀書讀書,就算她二十四小時睡在圖書館裏,也不過就是BU而已!”馬克一紮克伯格就算暴怒的時候,他說話依舊是一個語調,隻能從他的話語裏感受到他的情緒。當然,越來越快的語速也是一個跡象。“我看她根本連哈佛和麻省理工的區別都說不出來。該死的,我居然上個月還和她討論了普魯斯特。”

馬克—紮克伯格說話的速度本來就快,裏麵又有大量的信息,而且他思維又跳躍,一會在說這個話題,一會就又聯想到其他地方去了。如果換一個人,聽馬克紮克伯格的這個抱怨,估計還一頭霧水呢。

埃犬貝爾卻是聽懂了,估計有一個波士頓大學的女孩兒,和馬克紮克伯格約會的時候,對哈佛大學那些兄弟會的風雲人物表示了好感,結果就忍怒了馬克紮克伯格。

雖然表麵上馬克—紮克伯格是一個對自己很有信心的人,但其實他的自卑感十分深刻。因為對人際交往的乏力,導致他總是“自命清高”卻無法得到別人的認可。再加上,他說話的風格,的確很少人能夠跟上他的思想,所以他幾乎沒有什麽朋友。目前就埃文—貝爾所知,馬克—紮克伯格在學校裏的朋友用一隻手就數得過來了。

一方麵,馬克—紮克伯格很驕傲,認為他的才華勢必要得到所有人的認可,讓無數人來崇拜他:另一方麵,他又很自卑,因為他終究是一個別人眼中的怪胎,甚至沒有人能夠和他正常談話。這種矛盾的心理,再加上缺少朋友的孤獨感,讓馬克紮克伯格十分敏感。

今天那個女孩兒是真的把馬克—紮克伯格惹怒了吧。當然,站在埃文—貝爾的立場上,估計那個女孩兒也被馬克—紮克伯格氣得夠嗆。想象一下兩個人聊天的畫麵,埃文—貝爾很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她就是一隻母狗!渴望媾和的母狗!”馬克才L克伯格咬著牙齒說到,他那平淡的表情總算是多了一點人味。不過說完之後,他抬起頭看向了埃文—貝爾,卻有點無助,“我現在腦子裏就隻有一個想法,無法自拔。”

“說說。”埃文一貝爾挑了挑眉,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

“我現在就覺得所有女人都是動物,我想把所有人都比作農場的動物。”馬克紮克伯格眼睛有一點發紅,不知道是憤怒的原因,還是熬夜太久的原因,“我現在就想做一個比較,讓其他同學來選,如果是一個女孩在你麵前,還有一隻動物,究竟你會選擇哪隻。在我看來,很多女孩兒就連動物都不如!她就是隻母狗,而且是醜陋的母狗!”

埃文—貝爾扯了扯嘴角,好吧,他必須承認,其實馬克才L克伯格的思想的確是有點偏激的。不過,感情的事情本就沒有對錯,何況是暴怒中的情況呢。再說,他又不認識那個女孩。所以,埃文—貝爾笑了笑,那就做啊。”

馬克—紮克伯格愣了愣,看向埃文—貝爾有些發呆。

埃文—貝爾接著說到,“你可以製作一個程序,邀請用戶來比較來位同性同學的照片,指出誰的人氣更高。假如一位同學的評分等級更高些,那麽此人的相片就可以用來與其他更受歡迎的學生做比較。”馬克—紮克伯格又開始咬指甲了,不過表情卻十分認真,細細地聽著埃文—貝爾的每一句話。“在偶然的情況下,你可以引入一種農場動物,將同學與動物做對比。就好像惡作劇一樣。”

也許真的有不少人會故意選擇動物,也算是一種惡趣味心理了。

“最終,你可以選擇出學校裏最炙手可熱的人物。”埃文一貝爾說完之後,自己也愣了愣。他突然意識到,這其實就是FACEMAAH。看過“社交網絡”這部電影的人都應該知道,FACEMAAH的出現,也就意味著,對社交網絡做出跨越式革新的“臉書(FACEBOOK)”就要出現了。

埃文—貝爾此時此刻才意識到,他已經站在曆史的交叉口了。

當然,早在認識馬克—紮克伯格時,埃文—貝爾仍舊知道他未來會創造出“臉書”了。隻是,埃文—貝爾一直不覺得自己和所謂的“臉書”有什麽關係,更不覺得自己會參與到整個過程中。畢竟,上一輩子“臉書”可是成為了全球的社交網絡帝國,就好像比爾蓋茨創造了微軟帝國、史蒂犬喬布斯創造了蘋果帝國一般。這實在距離埃文—貝爾的生活太過遙遠。

再者,馬怎紮克伯格的個性本就很難相處,“臉書”上市之後,當初一起創業的元老幾乎都已經離開了,更不要說那震驚全世界的兩個官司,讓馬克紮克伯格幾乎沒有朋友了。所以,埃文—貝爾從來不認為自己在“臉書”的族譜裏有任何位置。

但現在看來,他卻是在創造曆史的道路上。就好像數字音樂商業化、“自由塔”的易主一般,埃文—貝爾又再次成為了曆史長河之中的一個標記。

埃文—貝爾的腦海裏還在消化這個現實,馬克一紮克伯格的眼睛已經開始放光了,每次說到電腦編程時他都是如此,更何況這個編程的創意還能夠將他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想法演變成為現實,這對手馬克—紮克伯格來說,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埃文,我是認真的,你是天才。”馬克一紮克伯格那張點綴著雀斑的娃娃臉燦爛的笑了起來,“不過,能夠寫出這個編程的人更是天才。”馬克一紮克伯格立刻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溜煙跑到了寢室裏,打開了自己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

隻剩下反應稍微慢了—些的埃文—貝爾,坐在大廳裏將手裏的啤酒都灌到了肚子裏。

埃文—貝爾躺在木板**迎來了波士頓的朝陽,他是早晨九點醒過來的。不過馬克—紮克伯格依舊坐在書桌前,完全就是一副拚命三郎的模樣。剛剛回寢室的比爾—奧爾森和達斯汀—莫斯科維茨倒是習以為常了,馬克一紮克伯格經常因為沉浸在編程的世界裏而忘記時間的流逝,不過他們比較擔心的是,昨天馬克—紮克伯格不對勁的狀態。

埃文一貝爾對他們示意“沒問題”了之後,兩個人也就回房間補眠了。

埃文—貝爾去見了理查—溫迪和穆勒—蘭斯之後,回到宿舍時,馬克—紮克伯格還在電腦桌前,這都已經快中午了,算算時間,這小子估計在電腦桌前坐了至少有七個小時。埃文—貝爾從食堂買了午飯回來,另外兩個在補眠的人迷迷糊糊地起來了,不過馬克紮克伯格還是在奮戰之中。

正當埃文—貝爾準備獨自率先開動的時候,寢室裏立刻傳來了一陣歡呼聲,“成功了!該來點貝克啤酒了!”

埃犬貝爾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八個小時,馬克才L克伯格整整八個小時不眠不休,居然就將這個編程編寫了出來。單單從這一個細節來看,就可以看出馬克—紮克伯格對於編程的熱愛了,而且他在電腦方麵也的確有成為天才的資本。

埃文—貝爾拿著一瓶啤酒走到了宿舍門口,遞給了一臉神清氣爽的馬克—紮克伯格,“程序叫什麽名字?”

馬克—紮克伯格接過啤酒,仰頭喝了一大口,這才心滿意足地說到,“FACEMAAH。”

一萬二的爆發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