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似懂非懂。
隻是想到皇宮深處的傳承時候,他心情也不是很好。
畢竟當初他是被天劍宗推上皇位的,剛登上皇位,皇宮深處的傳承就被林振峰給霸占了。
他一直以來都隻是聽聞,並不知道那皇宮深處的秘境是什麽樣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楊軒的臉色猛地凝重了起來。
恭敬的低下了頭,“恭迎教主。”
陳景也是連忙站了起來,恭敬等待。
嗡!
在楊軒身上的那一塊血色玉佩再次有血影浮現出來,然後凝聚成為了一道血影。
赫然是血魔教主再現。
“如今陳楓還沒有出手?”血魔教主沉聲道。
楊軒臉色擔憂道:"是的,教主,陳楓進入了無極宗之中,如今已經一天沒有出現露麵了。”
他從血魔教主的語氣之中,已經聽到了血魔教主的不滿。
“無極宗?”
血魔教主聞言,隻是沉思了片刻,接著冷笑道:“我知道了。”
然後,血魔教主的身影就迅速消失。
隻留下一臉懵的楊軒和陳景兩人,不知道血魔教主這是什麽意思。
……
另一邊。
陳楓則是在踏入漩渦之後,一片白光之中,仍然是類似在空間通道之中傳送的感覺。
然後等著光芒消失,接著陳楓就腳踩在了地麵之上。
陳楓睜開雙眼,看向四方環境。
他現在所在之地,應該是在一處類似山穀之中的環境。
山穀不大,也就方圓數十平米的樣子。
四周都是高山。
頭頂之上的陰陽大陣也不大,隻是足夠將整個山穀遮蓋住。
山穀之中,除了他所踩的這個祭壇外,其他的地方都顯得極其荒涼。
也沒有什麽人在此地守護。
“陛下。”
很快,趙高就傳送了過來,看向四周道。
再接著就是盧秋玲和孔瑩兩人傳送了過來。
“陛下。”
盧秋玲先是恭敬道。
然後,迅速的查看四周的環境,接著鬆了口氣,笑道:“還好,此地沒有被發現。”
說著話語,盧秋玲走下了祭壇,在一旁有一處陰陽石碑。
上麵還有一處小型陣法,沒有被觸動。
盧秋玲接著笑道:“要是有妖魔發現了此地,強行進攻陰陽防護陣法的我,等著陣法破碎的時候,也就是傳送通道自我毀滅的時候。”
陳楓點頭道:“好,那接下來怎麽做?”
盧秋玲道:“我們先出去,然後我會盡量聯係上我們在無極界的人。”
“當初,我們無極宗也是聯合了無極界之中,另外的三大勢力天道門,玄刀宗,還有焚焰穀,四大勢力聯手,才會抵擋了妖魔那麽久。”
“隻是可惜後來還是失敗了,四大宗門聯盟分崩離析,我們宗主才會尋找後手,此地就是我們的後手之一。”
“等著出去後,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聯係上無極宗的人。”
盧秋玲心情有些忐忑的說道。
畢竟,如今距離當初妖魔入侵已經三十年了。
她也不知道如今的無極界之中會是什麽情況。
隨後,盧秋玲揮手之間,高空之上的陰陽陣法之上,也是緩緩出現了一個出口。
盧秋玲帶著陳楓就離開了這個出口,到了陣法之外。
陳楓有些驚訝道:“這就是無極界?”
整個視線之中,一片荒涼。
尤其是在天地之間,靈氣稀薄,不說和天荒界之中的靈脈匯聚之地相比,僅僅隻是普通的地方,也有著極大的差距。
可能連天荒界普通靈氣的數十分之一都沒有。
還有就是存在著大量的魔氣。
這些魔氣對於修仙者來說,有著極大的威脅。
一旦吸收過多的話,自身修為就會受到極大的損傷,甚至是可能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他們這個山穀走出來,還是在山脈之中,但是僅僅是周邊,一眼看去,所有的植物都已經被魔氣所侵襲。
半生半死的感覺。
盧秋玲的臉色難看,道:“該死,魔界對無極界的魔域轉化更多了。”
“一旦等著魔域轉化完成,整個無極界就會成為和妖魔界一般的小世界了。”
陳楓點頭道:“確實得盡快解決了,否則的話,一旦化為魔域,那就很難逆轉回來了。”
他的心中也是有些凝重。
魔域轉化。
這是在天荒界之中,也是很恐怖的代名詞。
是魔族恐怖手段之一。
能夠在入侵之後,通過一種特殊方法,直接轉化一方地域的屬性。
天荒界之中,北極洲還有西洲,就是如此。
被完全化為了魔域。
甚至於,聽聞就連最強大的中州妖魔戰場之上,也有一部分地域被侵襲,化為了魔域。
而且,根據目前流傳出來的信息來看,魔域沒有被轉化完成之前,還可以通過斬殺妖魔等等手段,將其遏製住。
但是一旦一方魔域成型,再想要將其逆轉回來,就很麻煩了。
陳楓也是想到了這些。
盧秋玲則是迅速的通過無極宗留下的手段,在聯係原來無極宗的人。
盧秋玲心情也有些忐忑,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沒有無極宗的人活著。
還好,沒有多久的時間,就有三道身影從遠方而來。
這三人的身上,都穿著有黑色的衣衫,身上有著一股血腥氣,一看就是常年經曆戰爭的人。
三人就連臉上,也還帶著一個半口罩,遮蓋住了臉龐,隻留下眼睛在外麵。
當看見陳楓四人之後。
這幾人的眼中有著警惕,似乎是在辨別什麽。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盧秋玲已經是有些激動道:“陸豐師兄,你還活著,是我啊!秋玲啊!”
盧秋玲看向這為首的中年男子,僅僅隻是看見了眼睛,就有些激動道。
“秋玲?”
而聽見盧秋玲的話語,這陸豐的臉色也是有些激動了,連忙道:“秋玲師妹?真的是你回來了?”
陸豐幾人身上的防備姿態,此刻終於是緩和了一些。
連忙摘下了口罩。
露出了臉龐之上的幾道疤痕。
一旁的兩人也是摘下了口罩,鬆了口氣,但是眼中還有一絲警惕倒是。
而盧秋玲看見這一幕,眼中滿是心疼,“陸豐師兄,您這些年怎麽了?怎麽會變成這樣?”
陸豐聞言,苦笑道:“說來話長。”
“不過你回來了就好,相信宗主要是知道你還活著,肯定會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