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是你們!”
張誌成見樸盛泰,忙上前,小聲道:“我是張誌成,樸神醫這是去?”
“原來是張大人啊。”
樸盛泰微微拱手,跟著道:“我們聽說五仙門的宮如心府上,蘇逸出現在了那裏,所以就來看看。”
“看看?”
張誌成瞧了眼身後的馬車,跟著冷笑一聲,道:“隻怕樸神醫是想要了這白家棄婿的蘇逸性命吧?”
“沒錯!”
冷妍在一旁冷聲說道。
張誌成則瞧了眼她後,同樣看了眼身後:“車裏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此話一出,崔宇等人頓時都緊張起來,紛紛看向馬車。
張邈卻像是感覺到什麽,對張誌成問道:“誌成,怎麽不走了?”
“叔叔……”
張誌成卻冷笑一聲,退到了一旁,道:“遇到了幾個人,他們說想找車上的你這位東家聊聊。”
張邈一聽,慢慢的抬起頭,還不等他說話,崔宇卻上前一把抓向了他的咽喉。
“啊!”
這一下把張邈嚇得朝後麵縮了下,可崔宇的速度太快,眼看指尖就要碰到張邈時。
車簾掀開,一道寒光射出,崔宇嚇得隻能縮回了手掌,張邈則驚魂未定地靠在了車門的門框上麵。
“你們果然在這裏。”
蘇逸緩步走出車棚,他掃了眼麵前大韓國幾人,樸盛泰歪了歪頭,嘴角露出一抹的冷笑:“果然是你……蘇逸,我們又見麵了。”
“張誌成你,你竟然跟這些大韓國的人勾結,你,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張邈指著張誌成罵道。
“好了……老東西,你還好意思罵我?你自己是叛逆之人,竟然還跑來跟我說這些,哼!”
張誌成說著指了指蘇逸:“姓蘇的,你來了河陽府那就是你最大的錯誤,這兒將是你的葬身之所!”
他說著看了眼樸盛泰:“樸神醫,我不如將他交給你們,如何?”
“張太守,多謝你給我這個手刃仇人的機會……”
樸盛泰說著,對身旁崔宇等人道:“別浪費時間,你們聯手把他殺了!”
“是,師尊!”
冷妍和洪恩俊雙雙應了一聲,不過,二人並未上前,而是左右分開,崔宇卻徑直走向了蘇逸。
“蘇逸,你我當初在天壇時,並未真的動手……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背負雙手,立於車上的蘇逸,瞧了眼上前的崔宇,他雙掌舉起,那掌心竟然也變為了青色。
“萬花神功?”
“沒錯,我已經得師尊真傳,不過,我的萬花神功卻已經是練到了第七層!”
此言一出,冷妍和洪恩俊也都吃驚地看了眼崔宇。
“哈哈哈……”
反倒是樸盛泰這個師父,卻狂笑了幾聲:“蘇逸,你可能做夢也想不到,我這個弟子的萬花神功在我之上吧?”
“萬花神功大成者,據說隻有魏無常一人,而這種功夫最難的是天賦,你樸盛泰雖然號稱大韓國的神醫,但顯然在武道上悟性不夠,所以就算是花了這麽多年,你也隻是勉強進入了第六層。”
蘇逸淡淡說道:“而這個崔宇,我想你雖然是他師父,但真正交給他本事的卻是那個魏無常,所以,崔宇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是你的師弟。”
“算你聰明!”
樸盛泰卻冷笑一聲:“可你知道了這些又能怎麽樣呢?萬花神功大成,崔宇其實那天不是為了救我,就可以把你解決……現在也不晚,把你殺了,也算是為我師父鏟除了一個障礙。”
“魏無常看來是想著回大周,可惜啊,隻要有我在,那他這個叛徒就別想踏入大周半步。”
崔宇卻咬著牙,狠狠地道:“姓蘇的,你今天還能活著離開嗎?等我宰了你,親手拿著你的頭回去給師祖,讓他高興高興!”
話畢,這崔宇身形一晃,直接躍起,雙掌也同時快速地朝蘇逸的身上打了出去。
碰……
一連串的悶響,蘇逸竟然和崔宇對掌了數下,這半空的崔宇最後被蘇逸雙掌崩了出去。
等崔宇落下後,冷笑道:“姓蘇的,你竟然敢跟我對掌,你看看,你的雙掌是不是也……”
正說著,隻見蘇逸抬起一隻手掌,翻轉掌心,對崔宇道:“你是說我的掌心被你的掌毒入侵了是嗎?”
崔宇卻吃驚地差點下巴掉在地上,身旁,樸盛泰卻冷笑幾聲:“哈哈,崔宇啊,能在萬花神功下不死的,這天下還沒有生出來呢?你師祖曾說過,隻要萬花神功大成,那隻要碰到你手的人,都會……”
“師父,這,這不可能啊!你,你看蘇逸他的手……”
樸盛泰眉頭緊皺,略帶怒意地道:“你說什麽呢?我現在拿什麽看?到底是怎麽了?啊?”
“他,他的手掌沒,沒事!”
崔宇指著蘇逸大聲地道:“這,這不可能啊!”
“沒事?”
樸盛泰一聽,也是搖頭:“不對不對,萬花神功絕無可解之法,這怎麽可能?你,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師尊,我怎麽會……你們告訴師尊是不是這樣?”
冷妍和洪恩俊相互看了眼,倒是樸川宇在一旁“嗯”了一聲:“叔叔,他,他的手掌好像真的沒事。”
“啊!”
樸盛泰也不由地身子一震,他腦袋左右晃了晃:“這,這怎麽可能呢?難道,難道你們師祖是騙我的?”
蘇逸卻淡淡一笑:“萬花神功確實很厲害,可本門也不是沒有應對之法,魏無常當年利欲熏心,隻貪圖這些功法的效果,心術不正,我師父其實早就看出他這一點,所以一些本門更為厲害的功法,並未傳給他,比如我這個玄玉功.”
“玄玉功!”
樸盛泰吃驚地道:“這,這我師父曾跟我說起,他說金剛不壞神功雖然號稱天下最強的護體神功,但在道門的玄玉功麵前,也要遜色幾分,難道,難道你,你會?”
“其實玄玉功也沒他說的這麽厲害,魏無常隻能說他學藝不精,跑去大韓國騙騙你們還成,這玄玉功隻是對於毒功和一些內功有用,外功麵前不堪一擊。”
蘇逸說的輕描淡寫,好像並不在意,但卻讓樸盛泰等大韓國的醫者紛紛露出羨慕和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