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蕭思溫連忙阻止道。
耶律有成聞言,當即不願意了。
“蕭大人,你這是什麽意思?莫非是怕本將軍搶了你的功勞不成?”
蕭思溫苦笑一聲,“耶律將軍不要誤會,蕭某絕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聽聞那盧青一身本事非同小可,一手教出了彎刀七十六騎那樣可怕的隊伍,又是高昌國師,就這麽把他叫過來,蕭某出了事倒無所謂,萬一讓他傷到了耶律將軍,到時侯蕭某如何向陛下交待啊!”
蕭思溫這麽一說,果然把耶律有成給震住了。
相比於功勞,還是小命更加重要。
錢進則自信的笑道,“這一點蕭大人耶律將軍盡管放心。
屬下已經給盧青服用了室韋人的血枯子,沒有屬下的解藥,兩天之後必死無疑。
更何況,盧青此人最重兄弟情義,隻要那一對青樓殺手還在,他斷然不敢胡來。
隻不過,屬下以為,盧青此人畢竟關係重大,強行逼迫恐怕沒用,最好還是好言相勸,利誘其臣服,為我大遼所用。”
“錢將軍所言有理,耶律將軍,對那盧青,還是以禮相待為好。”
耶律有成隻得點了點頭,“那好吧,錢將軍,你安排一下,讓本將軍和蕭大人會一會他再說。”
“是!”
……
有錢進給的解藥,盧青並沒有使用大光明手印功力解毒,以免引起懷疑。
隻是,蕭思溫和耶律有成的到來,卻讓盧青感到了巨大的威脅。
李錦和留香所犯非輕,他就怕蕭思溫二人到來,會對李錦和留香不利,那就可糟了。
偏偏李錦二人的病還沒有完全好。
雖然二人身上的炎症已經止住了,但如果想下地行走,至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就在這時,錢進把盧青請過去了。
城主府裏,錢進擺下了豐盛的酒宴,將蕭思溫和耶律有成介紹給了盧青。
剛一見麵,蕭思溫便熱情的招呼道,“久聞盧先生大名,今日一見,足慰平生啊!
先生是高昌國師,而我大遼又與高昌交好,說起來,你我之間是友非敵呀。”
盧青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
對方明顯有拉攏之意。
因此,盧青順坡下驢拱了拱手微微一笑,“盧青不過一介商人而已,能夠認識蕭大人和耶律將軍,也是盧某的榮幸。”
雙方的開場白氣氛融洽,頓時拉近了彼此之間的關係。
錢進提議喝了一碗酒之後,盧青趁機說道,“蕭大人,我那兄弟二人無知,犯了不小的過錯,盧某也知道給你們帶來了不少麻煩。
不過,盧某還是想求個情,希望蕭大人和耶律將軍高抬貴手,放過他們一馬,不知蕭大人意下如何?”
“嗬嗬,這個好說。”蕭思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另外一邊的耶律有成倒是板起了臉,“就憑盧先生一句,就想放過那兩個凶徒嗎?
你可知道那二人殺了我們大遼多少猛將?
大遼皇帝陛下為此極為震怒,誓要將此二人正法!”
盧青聞言頓時收起笑容。
倘若這耶律有成敢動李錦和留香,在座這三個人,一個也別想活!
眼看桌上的氣氛冷了下來,蕭思溫適時笑著解圍道,“嗬嗬,盧先生不要介意,耶律將軍是個直性子,有什麽說什麽。
不過,耶律將軍所言非虛。
畢竟,盧先生的兩位朋友的確給我大遼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而且對那二人發出的通緝令,也同樣是皇帝陛下親自下令發出的。
要想就這麽饒過此二人,的確不太容易。
不過,凡事都好商量。
盧先生既然是高昌國師,咱們就是朋友。
朋友之間說話,蕭某也就不繞彎子了。
蕭某聽聞那彎刀七十六騎是盧先生所有,而且盧先生又曾經在西域發膽了一種極為厲害的武器,還掌握一種極為神秘的藥水,可以治療受傷化膿的不治之症,不知蕭某有沒有說錯?”
看著蕭思溫那泰然自若的笑容,盧青當即明白過來。
對方這是提出了交換條件哪!
就剛才蕭思溫提到的三點,任何一個對契丹人來說,都是不小的**!
如果盧青答應下來,契丹人是穩賺不賠呀!
可偏偏盧青又沒辦法拒絕。
見盧青沉吟不語,蕭思溫倒也不急,自顧自的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低頭考慮片刻之後,盧青苦笑一聲,“蕭大人這是根本就沒給盧某拒絕的餘地呀!”
蕭思溫聞言當即麵露狂喜之色,“這麽說,盧先生是答應與我大遼合作了?”
盧青聳了聳肩,故作痛心之狀說道,“蕭大人提到的那三點,無論任何一樣都是盧某的心尖寶貝。
不過,和我那兩位兄妹相比,那些畢竟是身外之物。”
“盧先生說的沒錯啊,由此可見,盧先生重情重義,蕭某平生最敬重的,就是盧先生這樣的人!
你放心,你那兩位朋友雖然所犯非輕,但蕭某和耶律將軍願意作保,替先生向陛下求情,饒恕二人的罪行。
隻要先生願意跟蕭某去見陛下,你那兩位朋友隨時都可以離開!
耶律將軍,你的意思呢?”
耶律有成也不糊塗,自然知道輕重,當即點頭道,“蕭大人的意思和本將軍一樣,隻要盧先生願意與我大遼合作就成!”
“既然如此,盧某多謝兩位濃情厚義!”
盧青站起身來拱手謝道。
“隻不過,盧某的兩位朋友傷勢還沒有痊愈,暫時還不能下地行走,至少還要半個月的時間。
所以,盧某希望等我那兩位朋友恢複一點,盧某再跟蕭大人和耶律將軍離開如何?”
“這個不是問題。”蕭思溫顯得非常大度,“既然盧先生已然答應與我大遼合作,其他的事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