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縛靈的童養媳 柳暗花明又一村 內附入V公告
說到孤獨,我真的不明白。或許是我的性格使然,一直大大咧咧的,也不覺得有什麽憂愁,更別提孤獨這兩個字了。
在我的眼裏,孤獨是一種複雜得,讓我這種歡脫的草泥馬學一輩子也學不來的情緒。但它又跟女人的C罩杯一樣,就算是我這種平板身材隻要用力地擠,也會產生豐滿的假象。
所以我理解的孤獨,就是頭腦複雜的人多愁善感,而頭腦簡單的人用來裝逼。
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的孤獨,更多的是一種不敢接納別人的情緒。
可魏莊不一樣。
他是被迫孤獨,幾十年都被鎖在魏家老宅裏,每天隻能對著死物。一想到這裏我的心情就有些複雜了,更同情他,卻也更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
他是我受到傷害的源頭,我本應該想的是如何與他再不相見。可是在我的心中,又泛起一種憐憫,這是對於弱者,和同樣被傷害的人士的同情。
我想得入了神,以至於大明對我說的話全被當成了耳旁風。
忽地,我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險些跌倒在地上。大明滿臉驚慌地盯著我,問:“你入魔了?”
我本來想發脾氣的,被他這麽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弄得隻能“啊”了一聲,眼露疑惑地看著他。大明的表情很奇怪,那種想說很多卻用不對詞的無措感從他眉宇間傳來。最後,他歎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已經在幫你找和尚念經了,一定會讓你盡快脫離那個幽靈的。”
他指了指我的臉,那副表情怎麽看怎麽詭異。“你不知道,你剛才的表情就像是著了魔一樣。”
著魔?怎麽可能?我剛才隻是想到了魏莊……思緒回到這裏,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明自己的心情了,因為剛才我的心情確實很奇怪,對魏莊竟然升起了一股憐憫的心思。
這並不是一種錯誤的觀念,作為一個正常人,我有本能地對弱者表示同情的心理反應。可魏莊並不是一個完全的弱者,他更進一步來講,是一個從強者變身而來的凶靈。我可以對他死前的遭遇,死後的境況表示同情,但並不能產生一種……要不就這樣生活下去,反正他也不會去禍害別人的想法。
我怎麽會有那種斯德哥爾摩情節?
我的頭很痛,因為魏莊的事情已經侵擾了我的生活。我拿著手中的信件,覺得這樣下去真的不是個辦法。白玄說我四十八歲會死,但他並沒有說魏莊會跟隨我幾年,若是剩下的二十來年,我都要跟魏莊一起過,那已經不是用悲劇能夠定義的了。
在我看來,自然是及早離開魏莊越好。
再次翻出叔父的來信,我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