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大禹河圖 第兩百五十八章 陰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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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臨空在的.腳下卻如履平地.紅線延伸的盡頭是三臂國的桃林.三臂國和山鷲國的交界處.她上來後看到了橫跨於火燒崖上的兩座橋.再看下麵.一片火海.牆壁上的紅線看不見了.視線被幾乎要衝上來的火苗遮住.她還朝底下喊了一聲.沒人回應.準備往桃林裏走.山鷲國那頭站著幾個衣著緊繃拿著武器的人.好像是巡邏兵巡邏到此處.王芳聽到有人喊他.回頭輕瞟了一眼.慌忙往桃林裏跑.

這幾個人跟後麵追來了.幸好遇到三臂國的巡邏兵.兩方持刀對峙.這邊人說:“你們出境了.快回去.”王芳躲在三臂國人後麵.山鷲國人看看王芳.小跑著回去了.幾個士兵認得她.問她怎麽回來了.是從何處回來的.士兵們也很好奇.雖然當時大王是隱瞞著大家悄悄送走他們的.後來大家不見了他們.心裏都清楚他們被送走了.

王芳讓士兵帶他去張伯的住處.大家互相看看.然後一個人被推出來說:“張伯在你走後不久.去世了.”王芳聽聞到此消息如晴天一霹靂.“轟隆”打在腦門上.頓時耳朵兩側有銅鑼敲打震**的“嗡嗡”聲.她問:“為何而死.這才多久.”士兵說:“老死的.時候到了.有四天了.”王芳一時慌張.不知道該找誰了.士兵說:“就你一個人.他們呢.”

王芳忽然下決定.說:“帶我去見大王.”她嚴肅的表情給士兵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若幹年後的某天.這幾個士兵或許會在一起說起當年的往事.“我們”救了她.也救了整個國家.穿過桃林.就到了大王的大殿下麵.送她的士兵最後沒忘自我介紹說:“我就陳李福.名字是張伯取的.”王芳朝他笑笑.想到張伯當年來.教會這裏人多少他們不知道的東西.

她沒多想.直接進大殿讓人通報大王.她有要事商議.等大王和白芳下來.無一不對她的到來表示詫異.“怎麽又回來了.哎.”大王不禁連問了好幾聲.王芳說:“這事說來就長了.我是從火燒崖上來了.就是為了你們呀.三臂國要有大難臨頭了.”白芳突然嚴肅了臉.伸手抓住王芳.看到她左手掌左邊肌肉處長著一顆黑痣.說:“是王芳.”王芳不知道白芳懷疑她.說:“當然是我.”

白芳說:“張伯去世了.”王芳心情沉重起來.說:“我知道了.不過.人死不能複活.我還得抓緊把事情和你們說清楚.”王芳站在這裏說了起來.不遠處有人看到王芳回來了.都好奇地站著.探著耳朵想聽到些事情.大王安排士兵.站崗不得任何人進入.隨即帶著王芳上樓.王芳心裏陰影重重.在火燒崖遇到的幾個山鷲國士兵一定猜到她是從火燒崖底下上來的.而底下的恐怖基地正是他們建造的.他們一定拚死命往回跑稟報了山鷲大王.若是山鷲大王現在趁虛而入.打進來.豈不是易如反掌.

大王聽了她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懂了山鷲國的計劃.大叫:“大陰謀.大陰謀啊.難怪.我們在輕點死亡人數時.發現山鷲國死了隻有五百人.當時兵荒馬亂.我們調集了幾千人馬.山鷲國口報無憑.來的根本沒有一千五百士兵.我們被騙了.”

王芳說:“血妖是山鷲國故意放來的.他們有長生不老術.可能是族人時代傳有長生不老仙藥.可是這預言未來.我不相信.世界是變化的.一切變數都如天上的星河.周周運轉.”這一說.全部都通了.山鷲國是早有預謀.這次借著外人闖入.編出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可能他猜到有一個外人來就會有其他的外人進來.這一點.大王還是馬虎了.他還以為兩國可以和好相處了.沒想到呀.“一山還是容不得二虎.既然如此.也罷.我們就趁機起兵殺光山鷲國人.”

王芳說:“血妖之災.你們死傷不小.我來的時候已經被山鷲國幾個巡邏的發現.我看.起兵最好盡快集結眾諸侯國.”王芳沒有讀過什麽宮廷政變曆史之類的書籍.隻是單純地想到人多力量大.大王卻皺起眉頭.說:“血妖之災.後來清點了人數.實際到的隻有兩千人.我怕這次再集結人和山鷲國發動戰爭.能來的人不多了.”

王芳覺得奇怪.“你是一國之君.一人號令則天下應.誰不來就斬誰.”白芳似乎有話說.嘴巴攪攪.還是吞下去沒說.王芳急得能上火.說:“我已經到了紫沙河.見到了能護送我出去的老伯.但想到你們這麽多人的命.我還是回來了.火燒崖隻能上不能下.如果你們打不贏.我恐怕得像張伯一樣呆在你們這裏直到死.”

大王感動地又感激王芳一番.說到了血妖被封在棺材騙他們帶到七界石一事.大王慚愧地請求王芳原諒.王芳心裏想著的是“李富商猜對了.真是騙我們的”.嘴上卻說:“現在還說這幹嘛.你得趕緊征集所有諸侯國.為國而戰的時刻到了.”大王想到三大諸侯國的地理位置.全是靠崖(火燒崖)而建的.山鷲國的陰謀早就形成.而他全然不知.當年父親死去留下的那句話“為人不同為國”.他終於明白什麽意思了.人世間的鬥爭遠遠比自家的小打小鬧複雜的多.誰仁慈了誰簡單了.誰就得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

不管如何.仗是要打的.大王趕緊去安排了.白芳帶著王芳從小路往張伯那裏去.路上白芳說了大王苦於集結諸侯國兵力的原因.其實和一般的昏君一樣.大王的存在隻是個架子.這些白芳是不會和任何人說的.但是王芳是外人.說了沒事.三大諸侯國力量都遠遠超過這裏.所以王芳說這裏是村子毫不為過.麵積這麽小.怎麽會容納太多人.

白芳說:“形勢很嚴峻.你回來我本要感謝你的.可是想到山鷲國和幾個諸侯國可能早已狼狽為奸了.替你擔心呀.過了紫沙河.傳說就可以出去了.你為了我們又回來.我……”王芳問:“你說什麽.諸侯國和山鷲國狼狽為奸.你知道.大王也知道.”

路上有行人向他們打招呼.攔住他倆.問:“王芳怎麽回來了呀.”王芳不好說.不是誰都可以知道真相的.白芳就瞎編了個借口說:“張伯去世了.她回來看看.”擺脫了這幾人.他們到了木屋.屋子上沒有掛白簾.和往常一樣.白芳說:“張伯不讓我們掛白簾.說是怕給我們帶來晦氣.他臨終留了些遺物.你要是不回來.我準備保存起來的.”

張伯交代的遺物倒是有些來頭.一隻虎頭方銅印.底下刻著不認識的字.一把紫色剔透玉鐲.一遝畫滿各種符號文字的行票.可以換成銀子用的.幾個盒子.除了一個放著幾枚繡花針.其他都是空的.五本書.《讀子》.《仁和》.《摸寶手劄》.那兩本字不認識.翻開.裏麵字寫得散而開.還配有圖畫.翻翻隨便看看.發現畫的內容大多是詭異的世界和物體(後來考證.應該是最早手抄版的《山海經》和《四駭記》).

這些東西在白芳在相當於泥土一樣.因為這裏沒有此類的需求和交易.因此這些東西產生不了價值.而在外麵世界.可都是一眼貨.常人得一件便可發家致富.虎頭銅印其實是秦時的虎符.我現在還在打這東西的主意.靈氏老祖宗要是一代代傳下來該多好.到我手.是吧.至少值五個手指頭的數.至於多少.您呀慢慢去猜;紫色玉鐲.是半玉半石(有些地方叫鬼石)經過高溫碳化去色加色後製成的辟邪寶物.價格堪比木材中的千年烏木.

王芳拿著張伯留的東西.心中有些惆悵.但是終究不是自己的親人.所以白芳先她流了淚.哭歪歪地說:“張伯是好人啊.和藹可親.從不發脾氣.待我像親身女兒.當初幾個伯伯相繼離去時.他以為自己也會死.沒想到在我們這荒廢了幾十年.”王芳手搭在白芳肩膀上.低頭表示難過.

“你不知道的.張伯頭發開始白了後.常常一個人坐著對著窗戶哭.想家想自己的老母親.多少個年頭過去了.老母親身體可好.在家裏他排行老大.還有一個弟弟.兩個妹妹.照顧老兒應該是他這大兒子的事.可是他一點孝都沒盡.有時他也抱怨這裏的天為什麽沒有開的時候.我不知道什麽叫天開.不過.他說的太陽和繁星月亮.藍色的天.綠色的水和草.青青樹木.應該是美好的吧.”

白芳說著說著自己陶醉起來.王芳想到白芳其實也想跟自己出去的.一把握住白芳的背後這隻手.對她說:“不如跟我一起出去吧.在這裏.你無依無靠的.”白芳說:“誰說的.”突然.她臉紅起來.王芳仿佛知道了什麽.問:“仁和呢.怎麽沒見他.”

“他代大王去諸侯國安撫民心去了.”白芳說.話講完.兩人都如夢中醒來.王芳先說的.“諸侯國要是叛變.恐怕他有危險呀.”

《》是作者“茗門倒爺”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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