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漂亮的獵殺
漆黑的海麵上，兩艘荷蘭炮艦燈火輝煌、劈波斬浪，巨大的轟鳴聲震耳yu聾。行駛在前麵的是旗艦叫黃玫瑰號，跟在後麵的叫鬱金香號。荷蘭人給戰艦起名字也離不開鮮花的點綴，要不然荷蘭怎能稱其為鮮花的國度，可謂是恰如其分。這倆艘炮艦是全鋼鐵炮艦，排水量65o噸，定員6o人。
這兩艘炮艦是荷蘭新建造的炮艦，年初剛剛下水便征調到遠東來。該炮艦前主炮是一門76毫米艦炮，後部同樣有一門76毫米艦炮，炮艦兩側分別有4門47毫米的側旋炮，總共1o門火炮。目前荷蘭人在遠東的的各式艦船達到7o多艘，但絕大多數在馬來半島，畢竟馬來半島是荷蘭人的殖民地。
在大英帝國沒有崛起之前，當時荷蘭稱霸大洋。有一個經典故事很有意思，兩國為了香料之爭，荷蘭人鬧出了丟西瓜檢芝麻的笑話，從中可以看到荷蘭人的短視。幾個世紀以來，印度尼西亞的班達群島是唯一種植肉豆蒄樹的地方。17世紀荷蘭人占據這個島，幾乎壟斷了全球的肉豆蔻生意。為了防止肉豆蔻樹被移植，狡猾的荷蘭人會把銷售的肉豆蔻浸泡在石灰中，以免種子在別處落地生根。
如果不是為了班達群島一個小小的跑跑島，荷蘭與英國的貿易應該一切正常。兩國在1619年簽訂了和平協議，但野心勃勃的荷蘭人不久後還是入侵了跑跑島，並於1666年控製了該島。一年後為了平息英國人失去跑跑島的怒火，荷蘭人爽快的賣出了遠在美洲的曼哈頓島。一位曆史學家曾諷刺道：荷蘭人搶走了英國人的肉豆蔻，卻讓出了最大的蘋果！從中可以看出荷蘭人的戰略眼光是多麽膚淺。
旗艦黃玫瑰號的指揮官叫芬尼，這家夥年齡大約4o多歲，身材偉岸、一頭金se的頭。此時芬尼坐在艦長艙裏正在喝悶酒，門響副官推門走進來。長夜難熬，你也來一杯吧！芬尼親自斟酒遞給副官。上校，英國人躲在港口睡大覺，讓我們海上巡邏。為了對付毫無價值的漁民，確讓我們受罪，英國人是處處算計呀。
行了不要牢so，為了荷蘭帝國的利益，我們隻好忍辱負重。芬尼接問：前方到達什麽位置？上校，已經進入萬川群島？再過兩個小時便進入伶仃洋！喝完這一杯我們休息一下，如果現軍zhengfu的漁民，我們可以泄煩躁和怒火。芬尼說完一仰脖喝幹了杯中的酒，他那裏想到前麵死神正在等待他。
臨晨4時，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此時，戴輝坐在敞開的指揮台上迷迷糊糊沉睡，忽然西南方向傳來輕微的動靜，出於敏感戴輝立馬驚醒。側耳傾聽很快得出判斷，戴輝迅出指令，現兩艘聯軍炮艦，命令oo12、oo13、oo14對付後麵的炮艦，自己率領oo1o、oo11對付前麵的炮艦。伴隨鍋爐升壓機器轟鳴，魚雷艇迅展開。
魚雷艇展開不久，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晨曦中前麵朦朧出現了兩艘炮艦的身影，三艘魚雷艇迂回到右側對付後麵的炮艦，戴輝用旗語指揮左前方的oo11艇，如同兩把尖刀迎上前去。此時，戴輝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實戰。盡管模擬訓練n次，可是真正麵臨實戰還是身不由己。大約進入9百米的距離，oo11艇艇長或許更緊張，突然率先she了魚雷。
就在魚雷艇高迎頭衝來之時，荷蘭水兵觀察哨現了魚雷艇。由於是在晨曦之中看的不清楚，由此產生了誤判。報告上校，現幾艘漁船。芬尼從睡夢中驚醒淡定道：命令全體進入戰鬥準備，側旋炮進入戰鬥狀態，對付漁船簡直是小兒科，我們上甲板看一出好戲。芬尼剛登上登上甲板，突然觀察哨大聲稟報，對方不是漁船是魚雷艇。
芬尼在甲板上幾乎不用望遠鏡就看的很清楚，的確不是漁船，而是魚雷艇高迎麵而來。見此情景芬尼大急，立即下令右滿舵加。這功夫正在右滿舵的炮艦根本無法停下來，芬尼隻好命令命令側旋火炮開火，恰在此時，對方she了魚雷，芬尼盯著在波濤上高的魚雷，冷汗頓時冒了出來。
混蛋，簡直是混蛋！沒有進入she程就she魚雷，戴輝大聲喊叫，但是他的咆哮被轟鳴聲淹沒根本不起作用，因為沒有人能聽的見。突然變故戴輝反而冷靜了，緊張的心情沒有了。這時荷蘭炮艦右旋艦炮開始轟鳴，炮彈在海裏爆炸激起水柱，戴輝命令蛇形前進躲避炮火。
黃玫瑰號炮艦正在右滿舵，魚雷筆直而來，恰好對準炮艦中部。艦長芬尼見到魚雷，痛苦的閉上眼睛。萬幸沒有爆炸聲，什麽事情也沒有生，原來魚雷過早she，距離炮艦大約6o米沉入海底。芬尼所在的黃玫瑰號逃過一劫，隨後他指揮艦炮猛烈開火。
進入有效she程，戴輝沒有命令she魚雷，而是繼續前進，突然一炮彈擊中左旋，伴隨猛烈的爆炸，戴輝的左臂傳來陣痛，，一塊單片鑽進左臂，鮮血順著胳膊流下來。戴輝顧不上查看傷情，立即觀察左旋情況，現兩名co縱魚類的水兵陣亡，魚雷的co縱裝置被炸壞。
此時戴輝越鎮靜，依然沒有下令she魚雷。黃玫瑰的身軀不斷的右轉，魚雷艇利用其高度機動xing，跟隨炮艦旋轉方向跟進。進入4百米，戴輝下達魚雷she指令。隻見魚雷破空而出，高的向敵方炮艦而去。就在魚雷she完成後，兩炮彈又落在魚雷艇前部。
魚雷艇正在大旋轉迂回之時，魚雷親吻黃玫瑰的右側後部，伴隨巨大的轟鳴，整個艦身劇烈跳動、大團硝煙開始升騰，黃玫瑰的炮火頓時啞巴，整個軍艦頃刻停了下來。隻見黃玫瑰號後側出現了一個大窟窿。此時，oo11號魚雷艇也靠近黃玫瑰號，並在2oo米的位置she魚雷。
荷蘭水兵慌作一團，爭先恐後紛紛跳入大海。這枚魚雷幾乎在同一個位置親吻船體，伴隨爆炸聲，黃玫瑰號炮艦在水裏幾乎跳了起來，接著開始快下沉。此時，oo11號幹脆停止前進，全體水兵出歡呼聲。戴輝顧不上高興，拿起望遠鏡觀察後麵的作戰情況。
一副慘景映入眼簾，隻見oo12艇已經沉沒，幾名水兵在海裏掙紮，oo13艇甲板上一片狼藉，艇上沒有魚雷，想必已經she出去。oo14艇好像也沒有魚雷，甲板還算完整。此時觀察荷蘭鬱金香炮艦，現正在逃跑可是隨度不快，顯然負傷不輕。突然鬱金香炮艦停止逃跑，艦身開始栽歪，一副滑稽的畫麵，荷蘭水兵就像下餃子，接二連三跳海，眼瞅著鬱金香號艦身優雅的緩慢反轉，底朝天沉沒了。
這邊觀敵瞭陣的水兵又出歡呼聲，這功夫黃玫瑰號沉沒的地方出喊叫聲，隻見不少荷蘭水兵在海裏亂叫。盡管聽不懂荷蘭語，但是肯定是呼救。戴輝下令打撈荷蘭水兵。戰鬥就這樣結束，緊張過後，戴輝感覺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艇長，你負傷了！一名水兵現不妙。
袖口被撕開，現一枚單片嵌在左臂上。馬上給我拔出來！戴輝下令，這名水兵笨拙的拔出彈片，戴輝緊咬牙關，大滴的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大約一個小時後，4艘魚雷艇匯集，此時甲板上坐滿了被俘的荷蘭水兵。
經過清查，黃玫瑰號炮艦生還22人被搭救，芬尼艦長隨戰艦沉入大海。鬱金香號炮艦包括艦長生還55人。我方魚雷艇定員12人，oo12號魚雷艇沉沒，生還6人、陣亡6人。加上其他魚雷艇的情況，共陣亡14人、負傷6人。魚雷艇回轉途中，碰到我救援艦隊。
大約中午十分，鄧子軒、裴葛瑾在指揮部內依然沉睡。一名作戰參謀飛快跑進來道：好消息、好消息！鄧子軒、裴葛瑾立馬驚醒，倆人不約而同在桌子旁站起來。報告總司令，劉步詹稟報，第1魚雷艇分隊，出動5艘魚雷艇，以損失一艘魚雷艇、負傷三艘魚雷艇的代價，擊沉兩艘荷蘭炮艦，抓獲荷蘭海軍官兵77人。
總司令，真是大捷呀！裴葛瑾高興的有些忘形。鄧子軒同樣jing神大震道：太令人振奮。我們立即前往魚雷艇基地，我要親自召見參戰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