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現代棄妃第2卷 生恨
“小玉怎麽辦?你別忘了,她當年扮作你的模樣,曾經在曲幽河邊被人強迫的事情。”
白離若一陣沉默,她幾乎,忘記他們來西涼的真正目的。
“你能確定,曲幽河邊那個神秘男子,就是蕭寧瀾嗎?”白離若臉色難看,清眸盈著一脈波光。
“開始隻是懷疑,但是我看見蕭寧瀾看你的眼神的時候,徹底明白了,強迫玉兒的男子,應該就是他。”風漠宸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留封信給小玉,告訴她實情。”白離若建議道。
“不必,明玥用金針封住了小玉的那段記憶,隻要給她服下這顆清靈丸,她自然,什麽都會想起來。”風漠宸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凝重的放在桌麵上,接著給顏小玉留下一個字條,帶著白離若飄然而去。
眾人回宮的時候,顏小玉不知道怎麽了,蕭寧瀾的臉色就突然變了,他身邊跟著皇後衛漪房,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她被落在最後麵。
難道他這麽快就厭倦她了?顏小玉如此想著,睿親王府的眾人出來恭送,她轉身的時候,看見了蕭韓澤清明的眸子,純潔清透,漂亮的如清泉中一塊無暇的璞玉。
這一次,他沒有坐輪椅,發現顏小玉回頭來看他,唇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潔白的衣衫,在微風中輕舞,顏小玉被他看的麵紅心跳,她再一次的告誡自己,這個人,不是雲子遊,他是睿親王世子蕭韓澤。
回到皇宮,知道風漠宸和白離若已經離去,心中有些失落,問了伺候兩人的宮女,“他們沒有任何話,或者任何東西留給我嗎?”
宮女搖頭,顏小玉失望而歸。
慧琳宮中,慧妃看著手中的藥瓶陰惻惻一笑,風漠宸留給顏小玉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她怎麽能,讓她這麽輕易的拿到?
將紙條丟入香爐中,片刻,風漠宸的字跡化為灰燼,這皇宮中,她別的什麽都沒有,就是眼線多,蘭妃敗就敗在,當敵人已經將她逼入牢籠,她還一無所知,她不會,再做第二個蘭妃。
鸞鳳宮中,衛漪房看著手中的藥瓶發呆,旁邊的大婢上前,低眉順目的道,“娘娘,慧妃已經將藥瓶和字條拿走。”
衛漪房冷笑,“蠢貨,先別管她,去盯好顏小玉那邊。”
婢女躬身點頭,猶豫了片刻,衛漪房冷聲,“有什麽事就直說。”
“皇上今晚,沒有翻任何人的牌子,一個人留在景霄殿喝悶酒,那邊值夜的公公派人過來說的,皇上今天的情緒不大對。”婢女聲音壓的極低,不安的瞅了眼衛漪房的臉色。
衛漪房順手將藥瓶丟進一個敞口的裝飾花瓶中,理好了花枝,淡淡的道,“本宮知道了,你再派人盯著慧琳宮,等慧妃去皇上那被趕出來之後,再來稟告本宮。”
婢女喏了一聲,麵上從容,心裏卻道,這幾個主子,除了顏小玉,其實都沒有一個省油的燈,麵上相互交好,暗中,確實相互較量。
慧妃確實去了景霄殿,她濃妝豔抹了一番,穿著最輕薄的紗衣,提著自己親手煮的醒酒茶帶著兩個婢女款款而行。
從慧琳宮去景霄殿需要經過顏小玉的紫霄宮,她經過的時候,顏小玉正茫然無助的坐在紫霄宮的漢白玉台階上,她雙手托腮的看著慧妃從不遠處走過,天色暮靄,薄霧綿長,美人提著燈籠在蔥蘢的疏影下走過。
這景象,煞為好看,顏小玉低頭看了看自己,橘色的宮裝,沒有挽紗,沒有蓬裙,她根本不像一個主子,倒是像一個丫頭,難怪蕭寧瀾這麽快就對她厭倦了。
她緩慢的站起身,一陣眩暈襲來,她晃悠了一下,阿雅伸手扶住她,她略顯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虛弱的笑意,“阿雅,我沒事。”
蕭寧瀾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酒,在睿親王府看見顏小玉和蕭韓澤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的景象,怎麽都揮之不去,他不是一個兒女情長的人,能夠走到今天,他早就絕情絕愛。
第一次想要用心的寵愛一個女人,卻換來如此下場,他想要一劍殺了她,一了百了,可是他舍不得,看見她純潔無辜的眼神的時候,他恨的隻想把她揉碎。
再次的灌了自己一杯醇酒,透明的**沿著唇角蜿蜒在頸項上,他斜窩在冰冷的漢白玉石地麵上,身體靠在殿中心的白玉柱子上,雙肘支著地麵,他煩躁的扔掉空空的酒壺。
再次的抓過一壺滿酒,仰頭,再灌,瓊漿的顏色順著他的頸項蜿蜒至他的胸膛,他鳳目狹長,眸中浮著一絲猩紅,喘息著,將再次喝空的酒壺摔砸在地麵。
心中有些空,仿佛什麽被掏空了一般,痛嗎?感覺不到,隻是有赤,裸,裸的傷口仿佛被風化在冰冷的空氣裏,他渾身,冰冷如凍。
景霄殿的外門被“吱”一聲從外麵打開,他眯起眼睛,打量著不想要命進來打擾他的人,隻見慧妃一身輕薄的紗衣,豐盈的身體在紗衣下若隱若現,她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手中提著一個精美的竹籃。
景霄殿沒有點燈,夜明珠的光華將她照耀的瑩瑩若幻,微風過,他嗅間了一股脂粉的香味,緩慢的撐起身體,看著慧妃對他盈盈走來。
慧妃放下竹籃,雙手捧起一碗薑茶,雙目嬌羞的看著蕭寧瀾,“皇上,喝點茶水,可能會舒服很多。”
蕭寧瀾唇角噙起一抹譏笑,他沒有接茶碗,而是順著慧妃白皙的手臂摸了上去,她的肌膚滑若凝脂,完美的如白玉一般,慧妃眉角的笑意逐漸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