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被甩了
風熙炎的眼睛裏是藏不住的深情和溫柔。)
我看見他慢慢的執起對麵女生白皙的手,在上麵印下濃烈的吻,慢慢的吐出三個字:“我願意。”
身體震在原地,我隻能睜著眼睛,眼睜睜的看著風熙炎和唐淩薇在上帝麵前宣誓,然後交換戒指,接著擁吻在一起。
眼淚,悄無聲息的爬滿了我的臉頰。
我難過得發不出任何聲音。
以為一切都沒有改變,風熙炎還是那個會永遠愛我的男生,結果,等待我的是他娶別人的場麵。
有什麽東西慢慢的湧了上來,嘴裏立刻漫延著濃重的血腥。
我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難過的呻吟出聲,可是,終究無法忍住。
鮮紅的血從嘴裏傾泄而出,灑在麵前的地板上,視線裏所有的一切全部被血色取代,那樣鮮豔而殘忍的顏色讓我的心被割成了一片一片,痛得無法呼吸。
“啊!”
尖叫著從**坐起來,視線裏還是之前見到的優雅的房間,擦著額邊冒出來的汗水,我無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做惡夢了?”
從沙發的方向傳來一把聲音。
我看過去,正對上一雙如狼般嗜血的雙眸。
這個十來歲的孩子竟然有著這樣的一雙眼睛,他到底經曆過什麽?
“嗯。”
我輕輕吐出一個單音節,突然不想隱瞞。
此刻外麵依然是白天,那個少年慵懶的斜倚在沙發上,銀色的秀發在陽光下格外醒目,像鑽石般讓人移不開視線。
“你在我房間幹嘛?”我這才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他突然揚起唇,勾起一個邪氣的笑:“大嬸,這是我家。”
大嬸?!
我為他的稱呼鬱悶不已,“小鬼!我最多比你大五歲,你竟然叫我大嬸?”
“你叫我小鬼,我叫你大嬸,咱倆扯平了。”他平淡的說道,眼睛看著窗外出神。
怎麽看都是我比較吃虧嘛。
“你叫什麽名字?”
不知道為什麽,眼前這個少年竟然勾起了我淡漠的好奇,他就像一塊玉,通體細膩,晶瑩剔透,這麽小就有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魔力,長大了肯定是比風熙炎那家夥還要妖孽的存在!
風熙炎——
剛剛那個夢那麽真實,真實到現在心還在痛。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不知道他有沒有在找我?
“神祈的大小姐不是頂頂大名的殺戮天使嗎?沒想到也有陰溝裏翻船的一天。”
不遠處的少年依然懶散的窩在沙發上,上揚的嘴角看不出他的情緒。
我坐直身子,覺得莫名的危險,這個孩子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的?
“你是被誰推下那麽高的懸崖的?”他繼續問,完全沒在意我臉上的表情。
“情敵?還是仇家?”
“不說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你忘了是誰把你推下去的?”他好笑的看著我,露出裏麵雪白的牙齒。
我無奈的閉閉眼,隨即又睜開。
“我睡了多久?”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比了個三。
“三天?”
“三個月。”
他的回答讓我有些錯愕,怎麽會,怎麽會已經過了這麽久了?
那老媽她怎麽樣了?
姑姑和姑父是不是傾出神祈所有的力量在找我?
風熙炎呢?
那個第二天就要舉行的訂婚儀式最後是怎麽收場的?
英麒和麟呢?
晴空和晴陽,他們是不是也在四處的尋找已經失蹤了三個月的我?
“這是什麽地方?你可以送我回去嗎?”腦子裏飛快的運轉著,我問著對麵的少年,直覺他一定會答應。
他挑眉看向我:“我憑什麽幫你?”
“反正你都已經讓我在這裏住了三個月了,應該也不在乎多一點麻煩,對吧?”我笑著看他,突然覺得這個孩子可愛得很。
他挫敗的皺了下眉,最後無奈的點頭。
我們所處的是一幢位於海邊的渡假別墅,從海岸線的那頭直達天際的地方是成群的別墅,四周靜謐得如同神的國度,門前是碧藍的海洋,頭頂著蔚藍的天空,我想不出這世上還有什麽地方比這裏更美,更接近天堂。
“你不要告訴我,這裏所有的東西都是屬於你的?”我看著身邊的少年問。
他看著海的深處,微笑著點頭。
一個這麽小的孩子竟然這麽富有,還真是少見呐。
“看人不應該隻看表麵的,我相信你不應該是那麽膚淺的人。”他看向我,嘴巴裏吐出這麽一句。
我立刻被一頂高帽子壓著翻不了身。
這個該死的小鬼是在諷刺我瞧不起小孩子嗎?
雖然看上去隻有十歲的樣子,可是這個小鬼竟然已經有到我耳際的高度了,難道他是吃增高劑長大的?
他轉頭往回走,我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莫名的覺得有些難過。
一個如此年紀的小孩子竟然能有這份沉低和穩重,那是付出多少代價才能換來的結果呢?
“你叫什麽名字?”
我站在他身後問。
他的腳步頓了頓,隨即往前走,風中飄來他破碎的話,隻有短短的一個字:“湮。”
這孩子果然不是一般人,連個名字都帶著肅殺和蕭條的氣息。
我以為湮會派個人送我回去,結果,看著這小p孩熟稔優雅的跨進麵前這輛價值不菲的帕加尼的駕駛座的時候,我下巴險些脫臼。
誰來告訴我,一個隻有十歲的孩子能大搖大擺的在高速公路上行駛而不被交警罰單警告?
我嚴重懷疑這人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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