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強吻小丫頭sodu
很濃很特別的味道?那是什麽味道?
怎麽她沒有聞到?難道……她的鼻子有問題?
白苗苗誠實地搖搖頭——她沒有聞到!可是,眼睛瞪得更大了,她真的好想知道有什麽味道哦!
極度期待ing……
看著那對墨黑眸中的顏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濃,白苗苗有些心虛了,因為,通常隻要他露出這種表情,那都代表一件事,一件非常非常不好事——她又要被他捉弄了!
果然,隻見大帥哥輕輕一笑,然後故作驚訝地開口:“怎麽會沒有聞到呢?那明明就是很酸、很酸的醋味嘛!怎麽會沒有聞到呢?”
KAOKAO滴……這男人……腫麽又被他捉弄了!
況且,人家那有吃醋嘛?
算了,不理這個他了!老是欺負她的說……
白苗苗氣勢地轉過身……呀!根本轉不動嘛!可惡的男人正將一對大豬蹄放在她的腰間咧!
算了,轉不過身子,她換轉頭總成了吧?
恨恨地看瞪他一眼,粉嫩嫩的腮幫子氣鼓鼓地嘟著,轉過頭,不理他!就是不理他!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聶少爵覺得可愛極了,就連臉上也是擋不住的笑意!
不過,也隻有她才適合做這樣的動作,不僅沒有一絲矯揉造作的感覺,反而更讓她增添了一份嬌俏的小女兒情態,這樣的她,讓聶少爵看得癡了,大手手不由自主地挑勾起她精致的下巴,帶著深情,輕輕印上她的唇……
這個吻,溫柔極致,白苗苗不由自主地沉溺在這種溫柔之中,這種溫柔讓她覺得自己是被愛著的,是被關心著的,更是被寵著的……
兩隻纖白的小手兒像蛇般攀上他的肩,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回舔著他的唇……以至於和他霸道的舌緊緊糾纏……
她的回應,讓聶少爵興奮異常,因為,這是她在清醒時第一次如此主動的回應他,這讓他怎麽不激動,這讓他怎麽不興奮?
“小丫頭……我想要……”他在她耳畔開口,將炙熱的shuo大抵向她……
雖然很想要,可是,剛剛那場待久激烈的‘戰鬥’幾乎將她全身的力量奪走,而且,她的身子還疼著呢,這嬌弱的身子還怎麽要得起?
“嗯……不要……我痛……”
沿著她的唇輕輕往下移,在耳畔附近停了下來:“小丫頭……乖……輕一點……爵輕一點……好嗎?”他繼續在她耳畔蠱惑著,不過,千萬不要再拒絕了哈,要是再拒絕,他那裏還有麵子?
堂堂MB總裁,還有未分開的殿下身份,竟然求huan被拒絕,想想都有夠受的!
唔……他受不了!況且,那個地方現在已經昂揚待發,急切的需要能製住雨露的滋潤……
不過,事與願為,白苗苗依舊搖頭:“不要……我受不了……”
聶少爵那才不管,一邊溫柔地吻著她,一邊將shuo大抵向她:“乖……這將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好嗎?”
見白苗苗又要搖頭,他連忙又加一句:“今晚最後一次……完了我就讓你好好休息……好嗎?嗯……小丫頭?”
聽著他的話,白苗苗的小臉又變得像一隻熟透的蝦子,她羞得將頭埋在他的胸前,雖然她已經被他又挑了起來,可是,她真的受不了呀:“爵……放過我……等我休息好了再來……好嗎?”
她……她……她……她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休息好了再來?意思是不是說,以後他都可以和她嘿咻咻?
突然,墨黑眼眸裏突然閃過一絲壞壞的光澤!
他捧起她的小臉兒,他溫柔地吻著:“好!我答應你,可是……我還要一個吻!”
於是乎,白苗苗童鞋點頭答應了,反正一個吻總比XXOO強吧!
白苗苗聽話地將柔軟的唇印向他,原以為就是一個簡單到不到再簡單的吻,可是,這一吻她才知道上當了!
這個吻,由輕到重,由緩到急,充滿了情yu的色彩,更將她的理智全數帶走!
什麽今天不行?什麽受不了?到了最後全被那狂猛的yu•;海淹沒!
在不知不覺中,她又接納了他……
嬌喘……低吼……尖叫……呐喊……
一切的一切又重來一遍……
病房外,剛剛緩過勁來的保鏢們一怔,臉色又刷的一聲變了——媽呀!又來了!還是趕緊逃吧!能逃多遠是多遠!不過,當然還是要以保證他們殿下的安全為第一要責!
話又說回來了!他們殿下真的好厲害哈!
當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蒙蒙亮了……
雪白的病床,不像總統套房的三米二大床,可容納兩個人也是綽綽有餘!
此刻,一個絕美的男人赤luo露著上半身,正單手支著下巴,墨黑的眸光柔情似水地注視著身側的人兒!
白苗苗剛剛睡下,那張精致漂亮的小臉兒上**漾著還沒有褪去的紅chao,昨晚,他像初嚐情yu的毛頭小子,竟然不知節製地做了好久,一定把她累壞了吧!
都怪他不好,明明知道她的身子嬌弱,而且幾乎等於初經人事,可是,他卻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看著她熟睡的小臉蛋,一種幸福甜蜜的滋味湧上心間,大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她的小臉兒,輕輕撫摸著……
嚶嚀一聲,白苗苗不安地動了動身子,纖白的小手兒無意識地摟著他精壯赤luo的腰。
就是在她將小手搭上的那一刹那,聶少爵變得空前的滿足,唇角更有抑製不住的笑容,墨黑的大手輕輕挑開小臉兒上一縷不安份的頭了,俯下身,如蜻蜓點水般吻著她的唇:“小丫頭……睡個好覺!”
說完,拉高薄被,輕輕鑽了下去,大手輕輕攬著她,慢慢閉上雙眼,遮住紫光無限……
懷抱佳人,他很快就熟睡了,可是,那張絕美的臉卻掛著從來沒有過的溫柔……
溫柔?
的確!就是溫柔!
話說,要是他現在這副樣子讓別人見了,熟悉他的人都不會相信這就是傳說中冷麵無情的MB總裁,至於皇宮裏的人,那就更不用說了,要知道他在皇宮裏還有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名字——冷麵殿下!要是讓他們見了,肯定會以為他不是胞弟就是胞兄,不然,有誰會相信冷麵羅煞殿下有這麽溫柔的一麵?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趙天墨已經習慣了白苗苗在身邊,哪怕她什麽也不做,就那樣靜靜地陪在他身邊,他也是安心的……
“小秘!小秘!”
一個女職員從門口探了一顆毛絨絨的腦袋子瓜進來:“經理,白苗苗還沒來,對了,昨天不是你和總裁一起把她送過去的嗎?”
經過這麽一提醒,趙天墨一下子反映過來了,他拍拍昏沉沉的腦袋,衝著提醒他的女職員微微一笑:“謝謝你,LYLI!你今天這套衣服真漂亮!”
LYLI一聽,興奮地尖叫:“真的嗎?經理?”
她的尖叫讓趙天墨打了個寒戰,可是,臉色不正常,也隻在一秒鍾的時間內。
話說,那個LYLI有必要那麽高興麽?要是她自己仔細一點,就可以發現,她隻鑽了個腦袋進去,因此,至於某人說的穿的衣服很漂亮,那鐵定就是睜著眼睛瞎話嘛!
辦公室門一關,LYLI興奮的聲還是從門縫裏傳了進來……
趙天墨鄙夷地一抿嘴,鼻子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哼!女人,這就是女人!
不過,這得把他的親親小秘除外,隻有她是特別的!
好了,過了一晚上,都不知道現在她怎麽樣……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少爺,你讓我們查的人有消息了,白小姐現在正住在首都皇家醫院!”
首都皇家醫院?!難道喵喵是被國王綁走的?!還有,她為什麽又進醫院了?難道病情更加嚴重了?!
這樣想之下,趙天墨竟然再也坐不住,拿起車鑰匙就向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按下一個快捷鍵道:“馬上給我準備專機,我立即要回首都!”
是的,他要回到那個他已經離開兩年多的地方,但為了不是趙家的家業,而是白苗苗,他怕她有遇到什麽危險,至少看在父親的麵子上,國王會給三分薄麵……
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來到醫院裏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副場景——醫院裏的醫生護士全擠在一個角落裏,幾十個保鏢全部神色肅穆地守在門口!
這樣的場景讓他更加確信心中的猜測,這樣之下,他大踏步走了過去……
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兩個黑衣保鏢攔住他,低著頭,有些為難地開口:“墨少,對不起,上麵沒有命令,我們不能放您進去!所以……您還是等等吧!”
趙天墨冷冷一笑:“既然叫我一聲墨少,就應該知道惹惱我的下場!”
“可是……”
“你們是少爵的人!”這是肯定而不是疑問,因為,他看見了其中幾個很麵熟的保鏢。
“是,墨少!”
“意思就是……少爵在裏麵?!”這樣的認知讓趙天墨不僅沒有鬆一口氣,壓在胸口的大石頭反而更大了,他在裏麵做什麽?!
“是的,殿下在裏麵!”
“他在裏麵做什麽?!”
“殿下他、他、他……”這句話問倒了保鏢,他了半天也沒有他出第二個字,他總不能說殿下在裏麵XXOO吧?!
趙天墨已經從他們的神色中猜想到一些事情,當即上前一步道:“讓開!”
“對不起,墨少!”
“我隻數到三,如果你們不讓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趙天墨說完就開始數數:“一、二……”
二字剛結束,兩個保鏢就相視一眼,然後慢慢地退開了……
話說,他們是不敢攔他的說——趙家未來當家人,連國王都要給他們幾分薄麵,他們哪敢攔他?!
趙天墨懷著複雜的情緒將門打開,然後又輕輕關上,從外間到裏間,他感覺這段路是否很長很長……
可是,眼前是怎樣一幕呀?
身為國家未來繼承人,聶少爵從小就受到近乎苛刻的訓練,反映力與覺察力自然要比一般人要靈敏得多,那怕是在沉睡時,那也是如此……
於是,當趙天墨剛剛走進房門的那一刹那,他醒了,輕輕安撫好沉睡的白苗苗後,他從
被窩裏坐了起來……
赤luo的身體、濕潤的頭發、盛著淡淡紅暈的肌膚、還有那胳膊上那幾道血紅的抓痕,所有的這一切都可以表明一件事——坐在**的這個男人曾經曆了怎樣的一件事!
至於這件事,隻要稍稍有點經驗的人都清楚地知道……
而此時,最刺眼的莫過於那床雪白的薄被,它此時正蓋在兩個人的身體上……
“天墨,你來啦!”聶少爵輕輕開口,語氣很輕鬆,聽在某人耳朵裏卻有種炫耀的味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趙天墨低吼道,那張俊臉是滿臉的鐵青。
也許是他的聲音來得太急、太大,睡夢中的白苗苗不安地動了動身子,聶少爵忙側過身,像哄小孩般一樣輕輕拍著她的背,墨黑眼眸裏全是滿滿的溫柔與寵溺……
直到白苗苗又安穩地睡下,他這才抬起頭看著一臉嫉妒與憤怒的趙天墨,輕聲開口:“小聲一點,她累了……”
累了?這是什麽意思?存心向他炫耀他們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嗎?
“你怎麽可以言而無信?”趙天墨沉著臉問他。
聶少爵挑眉:“哦?我什麽時候言而無信了?”
嗬!怎麽會有這種人?明明昨天在他的辦公室裏說的要和他公平競爭嘛,可是,現在他不說一句話就把人家上了,這還叫什麽公平?
唔……不行了!真是越想越氣!
嘟起粉嫩嫩的腮幫子,胸口劇烈地起伏,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血與淚的控訴:“昨天你自己說的,可以和我公平競爭,可是……可是……你看看……現在還有什麽公平可言?”
“我有說過嗎?”聶少爵做冥思苦想狀。
“自己想!”趙天墨氣呼呼地轉過身,一屁股坐在寬大的沙發裏……
可是,剛一坐下去,就痛得大叫了一聲,然後又趕緊捂住嘴巴將聲音扼殺在肚子裏……因為,小秘還在睡覺!
不過,他的處理還是晚了一些,**睡著的那個小人兒又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支起身子迷迷糊糊地問:“什麽……事……”
聶少爵忙將她按下去,話說溫柔地衝她開口:“沒事……沒事……乖……快睡吧……”一邊說,一邊伸手拍著她的背。
在他溫柔的哄騙下,白苗苗又沉沉地進入了夢鄉,而且還無意識地用兩隻小手兒圈住那赤luo健碩的腰……
呼哧……呼哧……某人受到刺激的憤怒呼吸聲……
可是,這呼吸中還帶著一點點痛苦的味道……
怎麽會痛苦?
墨黑的目光一掃,隻看見他最好的朋友,趙天墨先生,正滿臉鐵青地看著他們,而他那隻白皙修長的大手上,正捏著一支長長的針管,針管的頂端,還有類似於血的東東……
對了,怎麽那根針管看上去那麽眼熟?
似乎……貌似……可是……也許……正是……昨天他進屋之後看到小護士躺在地上後,一氣之下扔到沙發上的……
而剛剛那聲慘叫……加上這前一切的一切……那意思也就是說——某人的屁屁被針紮了?
嗬嗬……好笑!好笑!真是太好笑了!這麽大的人了,竟然紮屁股,哈哈哈……
可聶少爵又不敢大笑,怕將好不容易又睡下的人兒吵醒,伸出大手捂住嘴巴,拚命地想將笑聲掩蓋起來,可是,實在太好笑了,想掩蓋也掩蓋不了!
“聶少爵!”趙天墨火大地叫了起來,手上這個東西是誰放的,他心知肚明,因為,昨天某人發瘋的時候,他正好也在現場。
“要是再笑的話,我就大聲地說話!”他紅著臉,惡狠狠地威脅他——呼!有異性沒有性的家夥!
擺擺手,以示清白:“我……我沒笑……咯吱咯吱……”
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喉嚨裏變異後發出來,後麵剩下的音節宛如老鼠的磨牙聲,赤luo的雙肩也在拚命地抖動……
這個家夥!當真老虎不發威被他當成病貓貓說!
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趙天墨瞪著他,雙腿分開,氣運丹田,擺出一副發射音波功的造型——
“停!”聶少爵馬上製止住,笑容立即從臉上消失,眨眨眼睛抿抿嘴,一副知錯改之的大好人模樣。
背地裏,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這個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卑鄙了?
隨手扔掉手裏的針管,揉揉屁股,再小心地察看沙發,確信安全無慮的情況下一屁股坐了下去,伸出大手撫撫額,好半天才抬起頭對聶少爵開口:“少爵,我不管你能不能想起昨天說的話,也不管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麽,反正……我是絕不會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