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盜竊事件

果不出胡建的意料,在他透視術的觀察下,對方一共有五個黑影,他們在一處離地越三四米高度的氣窗下停了下來。像是想通過氣窗來進入倉庫內部。

讓胡建感到有點驚奇的是,這五個人的身手在他看來都不像是普通的竊賊。通過這五人爬上牆後翻越氣窗的動作就看出了端倪,隻見他們先是熟練的搭好人梯,最上麵一個等夠到氣窗後,便從口袋裏拿出一把看似普通的老虎鉗,隻輕輕的一夾,拇指般的鋼筋防盜窗便應聲而斷,手勁著實的不小。

在扳開氣窗後,這五人除了一人留在倉庫外,其餘的三人依次通過剛才剪斷防盜窗的那個人放下來的繩索,三下五除二的便爬上了氣窗,在氣窗處留下一人架設滑輪後,剩下的三個人便從離地三四米高的氣窗上跳進了倉庫。讓胡建吃驚的是,這三人跳進倉庫的地麵,竟然像貓一樣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這明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隻見三人一跳進倉庫,便輕車熟路的向一台臨時放在倉庫裏的氣相色譜儀處走去,二話不說的扛起連包裝都沒拆的儀器後,便快步的向氣窗走去。

看明白了他們意圖的胡建不聲不響的從外麵鎖上大門,躡手躡腳的從外麵慢慢的接近氣窗,趁著外麵接應的人不注意,摸到他的身後瞅準機會,像夜色中的豹子一樣,閃電般出手,隻在瞬息之間便死死的扣住了對方的咽喉,讓他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隻見對方直到自己被製後才反應過來,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自己,胡建用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這才拖著他慢慢的潛進旁邊的草叢中。

等一到草叢內,胡建由不得對方半點的掙紮,撕下他的衣服堵住了嘴巴,又麻利的把布條做成繩索,把他牢牢地捆了起來。

等一切事情做完,胡建這才大搖大擺的走到氣窗下,等著下一個目標出現。

不一會,隻見氣窗上的那個人把儀器小心的捆好,向窗下的胡建招了招手,在得到回應後,這才慢慢的放下來。

借著夜色,胡建見對方看到自己把儀器在地上放好,也麻利的順著繩索滑了下來時,趁對方還沒有站穩,便照葫蘆畫瓢的像前一個人一樣,用鞋帶快速的捆好,隨手便扔在了儀器旁邊。

可就在他剛把這人處理好,便覺得一股拳頭帶動的風聲向自己襲來,毫無疑問,是倉庫裏的人已經出來並發現了他。

胡建一邊在心裏暗暗吃驚對方的迅捷,一邊不假思索的側身向一邊閃去,倉促中還不忘伸腿向對方下盤掃去。

隨著一聲哎呦的聲音,對手萬萬沒有料到,在自己如此的偷襲下,對方還能在倉促之間回應自己一招,等發現不妙時,已經被對方踢來的腳狠狠的掃中小腿,幹淨利落的摔在了水泥地上。

剩下的兩人這時也已經從繩索上滑了下來,看到自己三個人都被對方給收拾了,便知道自己遇上了硬茬子。

其中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沉聲說道:“朋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能不能放我們一馬?到時必記著你的恩情。”

聽了這話,胡建頓時感到哭笑不得,他嗤笑著答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裏的保管員呃。你叫我放你一馬,那誰來放我一馬?”說完指著旁邊的儀器又說道:“你知道你們拿的是什麽東西、值多少錢嗎?不知道的話我告訴你。這是進口的便攜式氣相色譜儀,整整五萬。我放你們走了,這五萬塊還不是要我賠?”

旁邊另個個頭較小的男子不耐煩的說道:“頭,跟他費什麽話。一起上去弄翻他算了,陳大哥等不起了。”

一旁的胡建見他如此的自信,便笑著說道:“哦,夠膽就來試試吧。”說完便隨便的站在原地,等著他們一起攻向自己。

其實胡建這麽做也不是自大,因為在得到沃靠的明確提示後,他對自己的能耐還是比較有信心的。既然連季向東這號的人都可以秒殺,他相信眼前的這兩個人根本就不在話下,畢竟像季向東這等身手的人,在現今社會上要是碰麵還是少之又少的。

帶鴨舌帽的男子相對要沉穩了許多,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同伴,他對胡建的身手還是相當的忌憚,三個同伴的實力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就憑現在自己和另一同伴,要想把對方解決了,無疑是很困難,說不準也會像先前三個一樣被對方撂倒。

他思索了一下便道:“兄弟,首先聲明,我們這不是盜竊,而是借用一下。幹這事我們也是被逼無奈,之所以拿這儀器是救命的。我保證,用完絕對完璧歸趙。”

一聽對方如此的解釋,胡建頓時不怒反笑道:“你聽著,偷就是偷,別以為我會信你的話。識相的趕緊跟我去保衛科,咱們按正常手續走。再說了,你現在的行為最多算盜竊未遂,再加上認罪態度好的話,我們公司的保衛科長是出了名的好人,說不準還不會報案。不過嘛。”說到這裏,胡建故意頓了頓,眼裏毫不保留的釋放出森森的殺意:“如果你們繼續頑抗到底,結果就很難說了。”

隨著胡建漸漸變冷的口氣,他身上在無形中散發出的殺氣,使對方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身上一陣的寒意。尼瑪的,這人到底是誰啊,怎麽像是一尊殺神似的可怕。兩人的心裏頓時感到自己的鬥誌被迎麵撲來的殺氣所碾壓,剛才還僅剩下的一點自信,也隨著對方駭人的氣勢消散得無影無蹤。

戴鴨舌帽的男子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道:“小兄弟,我們真的是想拿這個東西去救人。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留下來做人質,等他們用完了再還回來。你看這樣行不行?”

聽到這話,胡建的心裏也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心道這幫小偷到底玩什麽花樣,竟然想出了自留人質的招式。他仔細的想猜透對方的詭計,但無論他如何動腦筋,也想不出其中的奧妙來。

其實之所以胡建沒有立刻動手抓他們,是他在心裏始終有一個奇怪的感覺。自從看到這個戴鴨舌帽的中年男子後,憑著自己敏銳的第六感,胡建很難把這個人和竊賊等同起來。

眼前的這個男子大約四十來歲,個子中等,給胡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張消瘦的臉,黑黑的臉上爬滿了皺紋,一看就是個常年勞作的結果,而滿是老繭的雙手也充分證明了胡建的猜測。不過讓胡建印象最深的是他那雙眼睛,如果但看他的雙眼,胡建絕不會認為對方是一個被生活所累的人,眼裏時刻透射出堅毅而睿智的眼神,但在這些眼神中,還夾雜著一絲的無奈和悲情。這種眼神讓胡建感覺有一種英雄遲暮的悲戚,無形中讓他難以讓他相信,此人是一個靠偷竊為生的人。

見胡建遲遲的不說話,中年男子走到牆邊,撿起一截地上的繩子遞給身邊的同伴,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道:“二子,把我綁起來。”

那個叫二子的人其實年紀也和他差不多,被他這奇怪的舉動一時弄懵了,口裏遲疑的問道:“頭兒,你這是幹什麽?”

“你自信能打過人家?人家既然不相信我們,那麽我留在這裏,你們趕緊把一起給老陳送過去,等他把東西一分析好後就立刻遞過來,要不時間來不及了。”

一聽這話,二子頓時跳了起來,漲紅了臉說道:“要留也是我留下來,你帶著他們走。”

“這是命令!立即執行。”

“是。”二子在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後,立刻條件反射的回答著,右手還竟然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等二子把中年男子捆了個結實,這才含淚把他帶到胡建的麵前。而此時的胡建卻被這一幕弄得瞠目結舌,這一連串的動作讓他的腦筋有點短路,一時想不出對方為何會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

不過驚愕歸驚愕,從他們這一係列的動作中,胡建在心裏堅信這不是在做戲。看著老老實實呆在自己身邊,被捆了個像個粽子似的中年男子,胡建此時心裏倒開始有點相信了他們的話。難道他們真的急需要這台儀器去救那個什麽老陳的命?

看了看身邊的中年男子,又看了看正在搬東西的二子,胡建最終把心一橫,反正這個中年男子扣在自己的手裏,也不怕他們跑了,如果人家真的有什麽急事需要救命的,自己也算做了件好事。再說了,就算自己吃虧上當也就這一回,大不了自己賠上五萬,等要用錢時再找沃靠弄個十萬八萬的也不是什麽難事。

想到這裏,胡建上前解開其餘幾個人的束縛,最後走到中年男子的麵前,一字一頓的說道:“行,就憑你自留做人質的勇氣,我答應你們的要求,但我有兩個條件。”

一聽胡建鬆口,中年男子驚喜的答道:“隻要你答應把儀器借給我們用一下,別說兩個條件,隻要我能做到,絕不食言。”

“第一,天亮之前必須要送回來,我不想被開除。”

見中年男子不停的點頭,胡建接著說道:“第二,你必須把你們真實的情況告訴我。”

聽到胡建提出的第二個要求,中年男子稍微遲疑了一下,便點頭說道:“好,既然你幫了我們這麽大的忙,我也不藏著掖著,保證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告訴你。”

(《斯巴達克斯之血與沙》的暴力、《速度與**1》的熱血、《生化危機1》殺戮,大家替我選一個吧,糾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