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錦州,小淩河入海口,一艘大船停泊在海岸邊,劉文舉一群人從大船上下來倒換小船,要走小淩河直通錦州。
若是正常情況,跟女真人交易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已經不需要劉文舉親自隨船出麵了,這次為了完成王軒交代的任務,劉文舉才特意來了一趟遼東。
而且,他沒跟船隊一起走,而是先乘快船出發,要早點到達錦州見到楊鎬,畢竟買賣人口,需要實現把人收攏在一起,時間短不了,他若不想在遼東耽擱太長時間,就必須早早來過。
一路行船到了錦州,劉文舉疲憊的不行,給楊鎬遞上帖子之後便早早休息了,畢竟年紀大了,第二天見到楊鎬的時候還有些疲累。
“草民劉文舉見過大人。”隨著拜帖的有紋銀五百兩,要見到楊鎬自然不難。
“劉先生不必如此,快快請坐。”楊鎬哈哈一笑趕緊雙手虛扶,,單單是看在五百兩的銀子的份上,楊鎬也不會怠慢了出手如此大方的李文舉,那可是真金白銀。
楊鎬雖然是遼東經略使,可在遼東這一條線上吃飯的人太多,一共就那麽點軍費糧餉,他每年分潤的也不多。
“謝大人。”
“不知劉先生找我有何貴幹?”
“為大人分憂而來。”劉文舉自信一笑繼續說道:“我常年走海上這條線,這遼東每年也要走上幾次,也知道這裏局勢一直比較緊張,此次卻是有一條路子,能使女真人每年犯邊的時候困難重重,讓遼東防線更加穩固。”
“哦!”楊鎬眉頭一掀,他可沒想到,一個商人竟然會說出這一番話來,原本以為對方是要找他做遼東軍的生意那,上下打量劉文舉一眼,見對方神態自若自信滿滿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劉先生且說來聽聽。”
“我記得當年,李成梁在的時候曾經有個一個舉措,便是把防線意外的遼東居民全部遷移到防線以內吧,以此來堅壁清野,讓女真人搶不到糧食,每年犯邊的時候也是為運送糧草操心,不知道大人可還記得。”
楊鎬眉頭一皺,這事他當然知道,當年他還上本參過李成梁丟失國土,按律當斬那,“此事我自然知曉,隻是大明國土不容有失,此事是萬萬不能的!”
事實上,對付女真人的辦法不要太多,隻是,朝廷中人互相牽製,又有那麽多對軍事一無所知之人指手畫腳,特別一群沒事找事的禦史,讓邊關守將做事總是束手束腳怕這怕那,即便有再多的辦法,也是無用。
還未等見到什麽成效,便會被人以各種罪名給拿下了,所以到了最後,幹脆就是不做不錯,誰也不敢有什麽作為了。
“這麽說來,大人也認為此法有幾分作用了。”劉文舉卻好似沒看到楊鎬皺眉,繼續笑道。
“你到底何意?”楊鎬語氣中隱含幾分怒氣,當年他便是反對最激烈的一員,他感覺劉文舉是在挑釁自己。
“若是真的把百姓都撤回來,那確實是失了國土,必然引起朝野震動,但若是百姓沒撤回關內那,那自然便沒什麽事了!”
堅壁清野還不要撤回百姓?
楊鎬皺眉看向劉文舉,這話是什麽意思?前後完全矛盾啊!
“你說明白!”
“若是把百姓撤回,自然會遭到彈劾,但是,大人完全可以把百姓交給在下,在下會通過大船將人全部運送到南方,如此一來,便可以說百姓苦女真久已,不看騷擾,已經全部逃了,如此一來自然跟大人毫無關係,又能達到堅壁清野的效果。”
“你的意思是派軍中之人抓捕百姓然後交給你?”楊鎬直接搖頭,“這怎麽可能,若是如此做,必然被軍中之人告到天子哪裏,這與縱兵屠戮百姓何易。”
“這點在下自然有辦法。”劉文舉哈哈一笑伸出五根手指,“每個百姓五兩銀子,無論男女老幼,但要保證一家人齊全,不可把青狀留下。”
“什麽!”楊鎬聞言一驚,立刻坐直了身板,一人五兩銀子,還不論那女老幼,多了不敢說,大淩河防線以外,一萬多戶還是有的,這便是五六萬人,豈不是要30多萬兩銀子!
這個時候,遼響一年才不到400w兩,當然,這都是虛數,從餉銀到兵力全是虛的,一來地方押解進京的就不夠,從戶部、工部到兵部層層剝削,到了遼東能剩下三分一就不錯了。
遼東大小官員將領,分的就是這三分之一,其中大部分還是糧食兵器服裝等物品,真正能分潤的錢其實沒多少,包括他楊鎬,一年也撈不到多少銀子。
所以,聽到劉文舉出五兩銀子一個人的時候,他如何能不驚訝心動,再說了,老百姓頭上也沒刻字,說明自己是防線外還是防線內,隻要能搞到人便可以賣,這可是一筆大生意!
從座位上站起,楊鎬跨步來到劉文舉麵前,“你說的可當真!”
“怎敢欺瞞楊大人,在下說的自然當真!”
“哈哈哈,好,劉先生一心為民,感天動地,那本官便與軍中大小將領商議,定然全力救百姓與水火之中!”楊鎬仰天大笑,神情興奮。
“那在下就等大人的好消息了!”
能直接說服楊鎬,劉文舉也十分高興,這還是王軒第一次交代任務給他,他自然要盡全力。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
“砰!”一個精致的茶杯摔在地上,隨後劉文舉還不解氣,一把有推倒了桌子,上門的一套官窯茶具劈裏啪啦地摔的粉碎。
“楊鎬,我艸你姥姥!!”劉文舉滿臉猙獰,揮舞著手臂不停嚎叫。
足足在房間裏罵了一炷香的時候,罵的滿嘴都冒沫子了,劉文舉才算逐漸冷靜下來。
此時,已經是他與楊鎬談完之後的半個月了,大船隊都已經到了,這次帶來的貨物與以往差別不大,但是船卻足足多出來一倍,上滿是糧食物資,目的便是裝載大批百姓南返的,可他萬萬沒想到,楊鎬這個sb能把事情辦砸了!
說起來,這楊鎬太過貪心,也沒把普通百姓放在心裏,在感覺得,一個人五兩銀子,還不管男女老幼,這簡直就是天價了,要知道,單單大淩河防線以外,人口在統計的就不下五六萬人,若是在算防線內的,足足超過五十萬軍民。
這麽大的數量,這的是多少錢!
這價格他覺得貴了,一個青狀三兩銀子就不錯了,老弱婦孺的話,一兩銀子即可,所以,這楊鎬在找麾下將領商議的時候也是這麽說的。
如此一來,錢少了,這些人的積極性也就沒多大,畢竟,這些百姓種地每年還是要上繳賦稅的,裏裏外外差別不算大,這樣一來動手的軍卒便不多,而且,老弱婦孺的價格過低,也讓這些人並不是那麽珍惜。
大淩河外一個村莊,不大,也就有不到一百戶,人口五百左右,上午,一群遼東軍足足有四百來人直接衝進村子,挨家挨戶大破大門開始抓人。
一時間,喊叫聲不絕於耳。
“幹什麽,你們,你們幹什麽!”一壯漢衝到門口,見一群手拿刀槍的軍卒衝了進來,立刻高聲喊道。
“幹什麽,你們全家人被征調了,趕緊走!”
軍卒凶神惡煞一般衝了進來,連屋內老人孩子也不放過,直接拿刀槍往外驅趕。
這些生活在關外白山黑水之地的百姓,民風十分彪悍,一些家難免有些衝突,可遼東軍人多勢眾,一時間難免有死傷,特別是婦女,被者也不少,人送到劉文舉手中的時候,一個個都怨氣極大,而且數量也比預計少了太多,如何能讓劉文舉不怒。
他可是知道,這批人回去之後是要用作子民的,一個個房屋被燒,財務被搶,還有妻女被的,還有死了家人的,這仇怨如何消弭!
這就等於,王軒特意交代的事情等於是被他給辦砸了!
等他打聽清楚事情原委的時候,自然被楊鎬的做法給氣的發瘋!
無論如何他也沒想到,堂堂的遼東經略使,三品大員,竟然貪婪到如此地步,簡直喪心病狂!
看著營地內的千多百姓,劉文舉也是有些抓瞎,怎麽辦!?
就這麽帶回去的話,還不讓王軒徹底看癟了他,沒奈何,隻能想盡辦法補救,現是對所有人說明白,這次本意是解救大家,畢竟生活在交戰區等於時刻處在危險之中,是抱著一顆仁心的。
一通聲情並茂的演講,並沒有什麽效果,隻是看著百姓那仇恨的目光,顯然沒人信。
劉文舉又開始保證,這次去的是南方福建,一切消耗都有他劉文舉包了,到那邊自然有工作給他們安排,保證全家老小富足安康。
到最後,劉文舉也是放棄了,空口白牙就像抹去女和親人被殺之仇?
操!
開玩笑那!
到了最後,已經到了要返回的時候,沒奈何,劉文舉隻能自掏腰包,這次百姓的損失多少財務,他劉文舉出了,妻女被**辱的,他賠銀子十兩,有親人死亡的,他賠銀子十兩。
直到白花花的銀子都發下去,百姓們這才相信了劉文舉的話,畢竟,話可以騙人,這白花花的銀子卻絕對不會騙人。
想他們一個個都已經被抓了過來,生死不由自己,哪裏還有可被欺騙的價值,別的不說,賣兒賣女的又不是沒有,可也就二兩銀子罷了,十兩銀子那得是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了。
死一人陪十兩銀子,這絕對是高價了,在這個亂世,什麽都是有價格的,普通百姓一條命絕對不值十兩銀子。
可見,這位劉大善人說的都是真的,確實是準備幫助他們,是做善事,隻是碰到了歪嘴的和尚,好好的一項善舉被這些人敗壞了!
花了銀子,劉文舉再次分說的時候便容易了許多,大家這才明白事情都壞在貪官楊鎬身上了,大家又是罵個不停,至於報仇,沒人想過,那種高高在上的大官,他們這輩子都報仇無望。
但是劉文舉心裏恨啊,不但壞了他的事,還讓他損失如此慘重,前前後後別說賺錢了,陪都陪進去好幾千兩銀子。
媽的,楊鎬,你給老子等著,我特麽非躥騰王軒找你麻煩不可。
電影世界幕後黑手
第441章 第四百四十五+四百四十六章:學習一門外語是多麽地重要
(上一章被封了,本想稍稍開車試探一下,果然,執法必嚴,違法必究,等吧,不定什麽時候能放出來,話說,試探時候有些不好,正好十一之前……)
警鍾想起,到一千五百人衝進營地,前後不到三分鍾,其中一路五百人,在碼頭伍長的帶領下,直奔覺華島駐守將軍的住處衝來。
營地沒多大,一共才五百人,當然,對外說的是兩千人,五百人的隊伍衝鋒,路上遇到的亂兵大部分直接跪地投降,隻有幾個嚇懵逼的了站在原地沒動,被軍卒直接揮刀砍死,一點情麵都不留。
軍卒得到的命令很清楚,投降不殺,而沒跪地的都算是不投降,自然不會留情,一切以軍令為準,概不留情。
從營門口到將軍住處,一分鍾都沒用便衝到了,此時,將軍的親衛剛剛開始集中,五十人的親兵隊都拿著一些金銀細軟,猛然就看到五百頂盔摜甲的軍卒殺氣騰騰地衝了過來。
路上兩個傻站著的明軍兵卒直接被砍了腦袋,當時便嚇的魂飛魄散。
怎麽這麽快!!
親衛軍的統領當時便嚇傻了。
戰?
開玩笑,看看人家那鋼刀鋼盾,普通軍卒都穿著鐵甲,腰間掛著強弩,裝備比他們這些親兵都好,五十人對五百人,特麽的一輪箭雨就死翹翹了!
跑?
將軍還沒出來,他們跟普通軍卒不同,是親兵,是將軍花大價錢養著的,忠心還算挺高,扔了將軍獨自逃命是不是有點不地道?
就這麽一猶豫,五百人就已經跑到近前,齊雪峰下令是活捉明軍將領,軍卒們自然有準備,剛剛接近到五十米,鋼刀入鞘,腰間強弩直接架在手中瞄準過去,
一下被五百強弩瞄準,這五十來個手裏繃著金銀細軟的親兵頓時感覺渾身一股股刺痛傳來,雙手‘不受控製’地舉起投降。
看到這一幕,齊雪峰大大地翻了個白眼,他特麽也是服了,這些大明官兵是特麽都特意訓練過投降還是怎麽著,動作也特麽太標準了!
有訓練投降這工夫,好好練練打仗不行嗎!?
明軍將軍推門而出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幕,五百強弩瞄準過來,身邊親兵整齊靠牆,舉手投降,他張張嘴,立刻麻利地把手中東西一丟,作為一軍主帥,怎麽可能跟手下兵丁一樣無能!
絕對不會!
“噗通!”將軍直接跪倒在地,“咚”“咚”“咚”三個響頭嗑在地上,“這位將軍大人,小人投降,小人有用!”
將軍精明著那,投降是保命,但是沒用的人不一定有活命的資格,隻有體現直接的價值,才能活下來,乃至活得好!
齊雪峰看著這位明軍將領,嗤笑一聲,“行了,你也不用跟我說這些,你有沒有資格投降,有沒有用,那得我家主上說的算。”
“綁了!”
將軍一聽愣了下,隨即跪的筆直,臉上露出諂媚笑容,頗有《讓子彈飛》裏麵有九種辦法的武舉人,武智衝的感覺,“大人不用綁,小人特別聽話,絕對不敢反抗天兵!”
“你媽!”如此不要臉的話,能說的斬釘截鐵,正義淩然,齊雪峰也是服了。
沒一會,營地內五百來明軍全部跪地投降,被繳械之後陸陸續續都集中到一起蹲好。
可能王軒訓練的時候要求過於嚴格,這些軍卒在指揮俘虜蹲好的時候,都強迫要求蹲的整齊標準,必須蹲的橫平豎直,整整齊齊。
那將軍帶著手下親兵蹲在最前方,老老實實的不敢稍有動彈,心裏卻在咒罵,“這夥人都特麽是瘋子吧,俘虜蹲著也就完了,為什麽要求一定蹲的整齊?都是變態嗎?真是特麽的……”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鬱悶心情了!
自古以來沒聽說過,俘虜還需要蹲的整整齊齊的!
你媽!
他是真的怕,感覺這群人比女真人還難纏,女真人投降之後也不會要求這個啊!
即便是王軒看到之後也是愣了一下,有點意思!
“主上,屬下幸不辱命,所有俘虜都在這裏了。”
“有傷亡嗎?”
“連個擦破皮的都沒有,這些明軍,簡直,簡直比廢物都不如,感覺就是跪地投降訓練過,其他……沒了!”齊雪峰一邊說一邊搖頭。
“啥玩意兒!?”王軒聽的一愣。
“跪地投降,特別標準!”
噗嗤,王軒都被逗樂了。
兩人邊說邊走到俘虜前麵,看著俘虜蹲的那麽整齊,忍不住問道:“俘虜為什麽也要蹲的整齊?”
“好數啊。”齊雪峰回答的隨意,“如此一來,多少俘虜一目了然,如有一個敢於有異動,立刻便會凸顯出來。”
o( ̄▽ ̄)d,王軒忍不住伸出一個大拇指,給齊雪峰點了個讚,“好樣的,以後全軍推廣!”
漂亮,齊雪峰暗暗給自己叫好,以後隻要有俘虜,王軒就能記住他,這可是他原創!
心中高興,臉上也露出一分笑容,指著跪在最前麵的明軍將領說道:“這個是他們的頭,叫畢永壽,投降的動作最是漂亮。”
哦?王軒來了興趣,看著這個畢永壽說道:“你投降動作是怎麽個標準法,來,給我演示一遍。”
“e=(′o`)))唉!”畢永壽臉上笑的燦爛,顯得十分高興,站起身來抖了抖蹲的有些發麻的腿,務求動作標準,姿勢漂亮。
深吸一口氣,臉上表情一下便的鄭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點緩衝都沒有,腰板筆直,隨後咣咣咣就是三個響頭,隨即抬起頭來,臉上一下變的氣勢十足,隱隱有一種榮耀的光輝散發出來,“大人,小人投降,小人有用,小人特別聽話!”
隨即,又用女真話,蒙古話分別重複了一遍,一看就是經過千錘百煉。
操!
王軒都驚了,這特麽外語都會!?
不要臉到如此境界,人才啊!
“你能告訴告訴我,後兩句話是說的什麽玩意?”
“會大人,分別是女真話和蒙古話,意思也是,小人投降,小人有用,小人特別聽話。”
“你是怎麽想到學這個的?”
“萬一打了敗仗好保命啊,現在咱們大明軍在關外,就沒打過勝仗,我這也是有備無患,省的被人一刀砍了。”
哈哈哈,投降都說的這麽理直氣壯,王軒成功被他逗笑了,由此可見,學習一門外語是多麽的重要。
“你就沒想過跟那些外族拚到底?關東軍現在都你這個熊樣嗎?”
“都是小人這個熊樣,隻要是野戰,上官都是帶頭逃跑的,小人跑不過上官,若是不練練,怕是關鍵時刻不能保命。”
你特麽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麵對這種小機靈鬼,王軒也是沒招,周樹人不是說過,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連一塊狗屎都是有用處的,這畢永壽也是個人才,王軒覺得,這種人還是有一些用處的。
看著這五百來明軍,收編是不可能收編的,但是當個苦力也不錯,正好建設海島基地缺勞動力,就他們了。
這些東西自然不需要他操心,吩咐下去之後,王軒便帶著畢永壽和劉文舉來到了最大那間房子。
兩個畢永壽的小妾還在裏麵哭哭啼啼,看著畢永壽跟個哈巴狗一樣跟在王軒後麵進來也嚇的不敢哭了。
這種庸脂俗粉,王軒肯定看不上揮手打發出去後坐在主位,看著彎腰站在那裏的畢永壽說道:“想活,想死?”
“噗通。”畢永壽跪的幹脆,“想活,大人但有吩咐,小的一定竭盡全力。”
“祖大壽你熟悉嗎?”
“熟悉,好兄弟!”
“行,我信你,我這人比較仁善,一般會給屬下兩次犯錯的機會,還從來沒有活人犯過三次錯。”
畢永壽聽得汗都下來了,什麽叫沒有活人犯過三次錯,這還叫仁善!?
我特麽的,“咚!”一個響頭嗑在地上,“大人仁慈,小人一定盡心盡力。”
王軒把目光轉向劉文舉,“你帶著這廝去找祖大壽,既然他是大淩河一代守將,那咱們就找他辦事,能自己帶人回來就自己帶,不能,就讓祖大壽辦。”
“屬下遵命。”劉文舉答應後略一猶豫道:“楊鎬哪裏知道後肯定不會幹的,到手的銀子不是都飛了。”
“哼,你告訴祖大壽,不用擔心楊鎬,他沒幾天好活了,這也是個震懾,省的祖大壽拿錢不辦事。”王軒說的輕飄飄卻嚇的畢永壽直哆嗦,這位爺到底是誰啊,竟然這麽凶殘,楊鎬那可是遼東最大的官,說殺便殺?
不會是吹牛逼吧。
“好的,屬下明白了。”說完,便看了一眼畢永壽,兩人一同出去。
畢永壽出門之後一臉諂媚地看著劉文舉,“這位大人,還沒請教高姓大名。”
“別喊大人,我就是一商賈罷了,我叫劉文舉,以後這段時間,我們要一同共事了。”劉文舉倒是沒看清畢永壽,這種人才活的長,活得長才有機會活得好。
“劉大哥,不知道屋裏這位大爺是何方神聖,小弟也好知道給誰辦事啊。”他倒是會順杆爬,直接大哥小弟的叫上了。
“先生姓王,名軒,字載之,人稱五洲先生,也可以叫福建王,再多,你也不用想,好好辦事吧,你算是攀上高枝了。”
(有讀者質疑,是不是要給所有反麵角色洗白,答案是否定的,什麽叫白,什麽叫黑,跟著王·大善人·軒的就是白,其他的都特麽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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