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山腳大門口有很多人他們都不接受卸易容水……”

在剛剛吃過了早飯,陳超那邊就來了消息。

“鬧得很厲害?”岑封天微微挑眉。

陳超點了點頭:“不知道是誰說,這水會毀容,那些人都不願意了。”

岑封天的眸子微微眯起。

看來,那個人很想混進來,但是,由於她玩了這麽一手,就想辦法鬧起來了。

“現在一群人非鬧得,已經成一片了,就差打架了。。”陳超的的語氣充滿了一絲的擔憂。

岑封天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

“嘖嘖,想要我撤銷這一關?嗬,沒門兒!正好,小爺最近心情有些不順。”岑封天的聲音充滿了幾分冷厲。

陳超有些驚訝看著岑封天的變化:“莊主,你該不會是要打架吧。”

話說,這個和顧客打架的話,以後,他們這生意還怎麽做。

岑封天微微挑眉:“打架?他們有這個本事讓我出手嗎?陳超,你要記得,雖然客人十分的重要,但是,這個並不代表可以觸碰我們的底線。”

“賣家和買家,原本就是講究的一個你情我願,你要來就來,但是這是我們的地盤,是我們做主的,如果不遵守的,直接讓他們滾出去!”

岑封天的聲音就像是寒冬裏的一陣淩冽的風,刺骨,寒冷,卻是那般的清晰。

“我明白。”陳超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感歎。

“我馬上去。”他記得當初在實驗室看到岑封天的時候,他也是這個樣子,不管遇到什麽,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不管處於什麽場景,岑封天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冷靜下來進行分析。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岑封天出聲道。

他們莊園誰都不欠,沒有誰可以給他們使臉色。

隨即,兩人很快就到了山腳下了。

在山腳的大門口,擁擠堵了一群人,在旁邊,放著一個大木桶,是卸易容的藥水。

那群百姓每個人的神色都是無比的激動和憤怒,好像是誰欠了他們一百萬兩銀子一樣。

“莊主來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大家的視線都紛紛傳了過來,落在那一抹嬌小的身影上。

岑封天的真容,就隻有永寧村的人見過,以及這鎮子上曾經有交往的人認得她。

現在,她大多數都是神龍不見尾,都隻知道岑封天是一個未成年的小鬼頭。

“你就是岑封天?”其中,有一名中年男子突然出聲道。

“正是。”岑封天的聲音輕輕淺淺,讓人聽不出什麽起伏。

“小鬼,你現在多大,隻能說你能夠開兩個莊園是背後人給你撐腰,以前聽說你這莊園可以自由進入,如今進來,為什麽非要我們洗這個不明物體的東西。”

“我告訴你,盡快把這些惡心人的玩意兒拿走,不然,你這莊園一個人都不會進來買東西。”

那男子的聲音很足,氣勢夠強,一副我是為你好,我是天王老子的模樣。

岑封天看到這裏瞬間就笑了,笑如三月煙花燦爛,卻又帶了一抹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