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群人加起來,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每次欺負謝氏時,都是趁著自己不在家時。

岑封天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最好不是他們,否則……

……

離太陽下山時,岑封天專門注意了岑家院子裏麵的動靜,這一次,院裏很安靜,好像不管做什麽,都比平時聲音小了不少。

這一點,很不像是平時吵吵嚷嚷的岑家人的做法。

顯然,她種種猜測有幾分可信了。

在她打開大門時,卻剛好看到岑盧安回家的身影。

對於這個二叔天天晚歸的情況她也是知道的,嗜好賭博,有時候,一兩天不回家都會有,就算岑老太和李氏怎麽罵都沒用。

不過這一次,岑盧安在看到岑封天出來時,整個人就像是受驚的兔子,眼神有些慌張,大步的向著自家院裏行駛。

岑封天微眯了眯眼睛,裏麵閃過一抹絲寒的精光。

不對勁!完全不對勁!

在平時這樣看到岑盧安的時候,那家夥不是吐口水就是瞪人的,今天卻默不吭聲,似乎有意閃躲。

這根本就不是岑盧安的作風!

岑盧安在接觸到岑封天的目光過後,整個人快速逃竄到自家院子,啪的一聲就將木頭門關上了。

“嗬,果然,心虛了嗎?”岑封天雙手環抱於胸,嘴角勾起一抹絲絲的寒意。

如果說之前是猜測的話,那麽現在鐵定是證實了。

但是,岑家人就算心裏再怎麽不痛快,他們想報複大房,就隻是單單把岑盧常打暈?

岑封天覺得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麽,至於遺漏的內容,她卻怎麽也抓不住。

……

第二天,岑封天起了個大早。

岑盧常的脖子按時貼藥吃藥,已經沒有昨天那樣痛了,隻是苦了他,腿上有傷不說,後頸的傷讓他疼的,也不能怎麽睡好覺。

每家每戶的公雞打鳴,隨著叫聲,天邊透露出絲絲光亮,翻起了魚白肚。

不過,在他們幾人剛吃了早飯過後,屬於他們的不幸才真正到來。

“岑封天!岑封天你在家嗎?”突然,一陣急促的聲音在院外的大門響起。

“這是落先哥哥的聲音!”岑宿航第一時間就聽出了來者之人的聲音。

岑封天沒有說什麽,立馬跑去開門。

對於花落先的到來她有些意外,但是,她相信,肯定是發生什麽事了!

把門打開,露出的,是花落先滿臉擔憂的臉。

“怎麽了?”岑封天有幾分不解問道。

花落先無比擔憂著急道:“小天啊,剛剛我看到有一群人手上拿著武器,氣勢洶洶的,可嚇人了,他們還向人打聽你的名字,現在正來找你了。”

岑封天聽到這裏,微微挑眉。

拿著武器找自己?難不成是地痞流氓?

可是,她似乎也沒有招惹到這種人啊。

“你快點躲起來吧,他們有七八個人呢!”花落先看到岑封天陷入了沉默,忍不住催促道。

這個家夥在聽到後,怎麽還是一臉淡定的樣子,這都火燒眉毛了,都不見他著急!

然而,岑封天隻是微微挑眉。

七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