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手氣差,怪得了誰?你來這賭場多久了?你每次不都是要麽輸要麽贏嗎?這運氣的事,怪誰了?”大壯看著這個所謂平時表麵上的兄弟,如今卻在背後倒打一耙,憤怒道。

“每次不都是你們叫上我一起去的嗎?你們和賭場裏的老板關係那麽好,肯定背後有一套。”岑盧安現在可不管,反正隻要有一點機會,就盡量為自己開脫,他可不想被扣上一個罪名。

頓時,這兩個人平時要好的兄弟,如今在這裏已經掐成了一團。

或許這個就是所謂的狐朋狗友吧,這個就是塑料兄弟情深吧。

到了大難臨頭的時候,都是想著如何為自己開脫。

“啪!”

“公堂之內,不得大聲喧嘩。”知縣看著兩個人吵來吵去不由得一陣頭疼,拿著驚堂木就是重重的一拍。

“大人!草民有話要說!”

在剛剛岑盧安說的那些話的時候,他們幾個聽的,覺得心髒都要氣的爆炸了。

各個看著岑盧安,仿佛下一刻就會直接把他拆吞入腹一般。

這個家夥既然他不仁,那我們也不客氣了,什麽兄弟什麽好朋友。

在這一刻,他們可真的是看透了。

“說。”知縣冷道。

“這次去賭場,岑盧安輸了五十兩確實不假,我們兄弟幾個也是一起去的,大家輸的都差不多。”

“後來,岑盧安因為沒有積蓄,賠人家老板的銀兩,就出了一個餿主意,他說他們家和大哥那邊的人不和,就想著把他的侄子想辦法拿去賣掉,能夠賣個好價錢。”

“後來思來想,就想著隻有在勾欄院才能賣出最好的價格,於是後來他回家就悄悄地把他爹給打暈,然後按了死契的契書。”

大壯說到這裏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一眼岑盧安:“這一切,岑盧安才是出謀策劃的那個人,我們隻是幫忙跑個龍套而已,請大人明鑒。”

說白了,這些事其實與他們都沒有多大的關係。

就隻是因為看在朋友的。表麵上就想著幫一把。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家夥不僅沒有感恩戴德,反而倒打一耙,他們還真是瞎了眼了。

瞬間大壯此話一出,岑封天似乎才明白什麽。

她心中對於這個自己所謂的二叔,更加覺得十分不齒。

原來,有的真相一旦被扒開,事實卻是如此的醜惡。

或許這個就是所謂的醜人多作怪吧。

“岑盧安,大壯說的話,可是如此?”知縣冷著聲音問道。

“不是!大人,大壯是自己怕被怪罪,所以故意把自己撇開而已。”岑盧安肯定是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倘若他要是承認了的話,後來會變成什麽樣他都不知道。

“大人,岑盧安才是真正出謀策劃的那個人,我們深知有罪,但是不想被這種家夥潑汙水。”此時待在大壯身後的幾個小弟也紛紛憤憤不平的叫道。

他們幾個平時都是待在大壯身邊的,隻是有一次偶然的機會去賭場,遇到了岑盧安,於是就那樣,他們結下了所謂的兄弟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