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岑封天一愣,不過,還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笑話,看著這位導師的模樣,用腳趾頭想都能夠想到他背後的秘密不簡單。
她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幹,找自己麻煩。
再說,這位可是……變成自己師父了。
她也沒必要坑師父的。
莫蕭淮在得到岑封天的點頭時,思緒才回了過來。
在他感覺被自己抓在手中的柔度時,讓他覺得微微吃驚。
明明是這麽瘦的手臂,卻是一種軟弱無骨的感覺。
滑的皮膚,失去了男性的感覺。
岑封天似乎發現了什麽,神色有些尷尬,連忙拿回了手。
靠,這家夥該不會發現什麽了吧。
就在岑封天還在擔憂時,莫蕭淮沉思片刻,才突然道:“以後還需要繼續補,太瘦了。”
雖然他這樣說著,看著岑封天取回了手,神色微微暗淡了一分。
這光的手臂,怎麽像個娘們兒似的。
岑封天隻是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其他的。
然後,盡快將盆裏的血水給倒了,將房間在捯飭一遍。
點上一點熏香,將房間的血腥味給去除掉,這樣的話,就不用引人懷疑了。
莫蕭淮默默的看著岑封天的做法,那雙淺淺的黑眸微眯著,幽暗如墨,深邃又如千年潭水,似霸氣又似貴氣十足。
他的心裏越來越好奇,岑封天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明明出身那麽普通平凡,可是,她做的這一切,都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出來的事。
她剛剛的做法,就算她沒說,他也明白,這是消除房間的異味。
這樣的警惕性,可不是一般人該有的。
很快,岑封天將房間收拾好了過後,卻發現莫蕭淮依舊還在自己榻上坐著。
這樣,就有一點尷尬了。
岑封天眨巴眼睛,摸著一把凳子坐下。
話說,她就這麽一張鋪,該不會也要霸占吧。
由於這個宿舍還沒有其他人進來,所以,目前就隻有一張矮榻。
“今晚,我就住這兒了。”莫蕭淮之前還打算走的,卻不知為何,突然改變主意了。
“啊?”岑封天整個人一愣,壓根兒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吧,他真的留在這裏?
莫蕭淮看著岑封天的反應,覺得趣味十足,一抹深邃的目光從他神色間轉瞬即逝。
“在你的房間,很安全。”莫蕭淮看著岑封天的反應覺得有趣極了。
岑封天開始苦惱,又看了看自家師父的傷勢,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
受這麽重的傷,如果外麵的人還在徘徊,那就麻煩了。
“那行,導師,你睡榻上,我去打地鋪。”岑封天老老實實的準備去抱被子。
然而,莫蕭淮突然抓著岑封天的小手。
岑封天微微一愣,不解看著他。
莫蕭淮的眸間閃過一抹說不出來的情緒:“你叫我導師?”
岑封天微微一愣,有些尷尬的笑著:“咳咳,是師父,叫順口了…咳…抱歉。”
莫蕭淮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是叮囑道:“以後,不要叫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