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繁花似錦,喧鬧紛紛。
莫蕭淮臉上依舊帶著一張麵具,嘴角一直保持的那一抹弧度。
在他的手中,一直都拉著一個小而柔軟的爪子,盡管那隻爪子想怎麽掙脫,也是無功而返。
一路上,岑封天的這身打扮,倒是引來了不少人的回頭率。
岑封天一陣仰天哭嚎。
娘親啊,如果你要是看到我如今穿上這女裝,不知有何感想!
岑封天一臉的生無可戀,莫蕭淮瞧見,卻神色閃過一抹暗淡,同時也有幾分複雜的表情。
在他之前,看到岑封天這身行頭時,有想過他會不會就是個女孩子。
但是,如今看來……
恐怕是他想多了。
試問,有哪個女孩子穿上女裝,會是這樣的表情?
“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岑封天忍不住好奇問道。
這貨出來過後,什麽都沒說,就這樣走,覺得很是心裏不踏實。
雖然不會擔心自己會被賣了,但是,這種主導權老是在別人手中,她很是不安心。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莫蕭淮隻是對她神秘一笑,然後就再也沒有說什麽了。
岑封天很是鬱悶的瞪了這貨一眼,敢不敢不要這麽吊人胃口的!
在落冰城另外一處,在一所古樸且有些破舊的藥堂裏,三三兩兩的行人不斷進進出出。
裏麵隻有一個藥師和抓藥的小二,兩人配合的十分流暢。
在他們身後,便是偌大的藥材櫃子,陳舊的銅鎖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
一輛精致的馬車停留在藥堂大門旁邊的梧桐樹下,樹枝斑駁透射處幾縷斜陽。
粉紅色衣衫女子,被一名身著白衣的少年扶著下車,眼底,盡是一抹柔光。
隻是,那女子的神情,卻無半分溫柔可言。
“我不是嬌滴滴的小女子。”岑封天覺得很頭疼,莫蕭淮這廝是吃錯藥還是怎麽的,老是有意無意的湊過來。
“徒兒,凡事以大局為重。”莫蕭淮嘴角微微勾起一起弧度,稍微提醒道。
岑封天嘴角微抽了抽,也沒說什麽。
接下來,她直接甩了一長袖,開始向藥堂走去,頭上的發簪,吊墜吟吟作響。
莫蕭淮的神色閃過一抹邪魅的笑意,跟隨著她的腳步,一同前往。
待岑封天進去的時候,發現隻有一兩個人在看病,不算大藥堂裏倒是很清淨。
畢竟,現在都大中午了,大家都回家吃飯了。
“小姑娘,看病還是抓藥?”一位年近五十的男子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問道。
“看病。”岑封天毫不猶豫的撩出袖子,伸出白皙的爪子。
不管自己身體有沒有毛病,反正這掏錢的也不是自己。
不花白不花!
莫蕭淮默默的跟在岑封天的身後,那雙眸子卻盯在了那白皙的手腕上。
雖然比不上女兒家的水靈,但在男孩子中言,已經算是很白了。
大夫輕笑拿著一塊薄紗手帕蓋在岑封天的手上,再開始把脈。
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就算是一老一小,他們依舊有那不可逾越的觀念。
岑封天戲精上線,一臉的好奇打量四周,卻並未發現還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