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若雪,仿佛從最美古遠的地方走來,他渾身帶著璀璨的星光,讓人移不開視線。
在岑封天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神色寫滿了不可思議。
莫蕭淮,他怎麽來了?
“嘖嘖,要不是剛剛聽到縣太爺那句審判,我還真的是聽到了古往今來最好笑的笑話了。”此時,段藍也跟在了莫蕭淮的身邊,他的臉上帶著張揚的笑容。
赫然間,岑封天在看到這裏突然明白了什麽。
怪不得,原來如此。
是段藍把莫蕭淮給搬來了。
“你是何人!”縣太爺看著段藍,眸子一片冷厲。
“嘛,我是這次從鴨子身體裏化驗出毒素結果的大夫。”段藍聳了聳肩說道。
縣太爺現在並沒有空去理會段藍,而是將目光放在了莫蕭淮的身上。
“公子準備是打算插手了?”縣太爺在看著莫蕭淮的時候,額頭上不由的布滿了大片的汗水,心中對他充滿了一股畏懼,可是他眸底的那一抹恨意卻是那麽明顯。
“嗬,縣太爺這打算陷害我的書童,難道本公子還能袖手旁觀?”莫蕭淮那冷冷的聲音響在公堂上,猶如寒冬的刺骨的冰雪。
赫然間,莫蕭淮這樣一說,所有人都詫異震驚了。
他們的目光都放在了莫蕭淮和岑封天的身上。
什麽?他們沒有聽錯吧?
岑封天是那人的書童?
“公子。”岑封天對著莫蕭淮眨巴眨巴眼睛。
莫蕭淮既然來救她,這做戲也好歹也要做全套,竭力配合,不是嗎?
“恩,本公子的人,沒人敢動。”莫蕭淮走到岑封天的旁邊,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斥著霸氣的氣勢。
此時,在場的人看得下巴都快要掉了一地。
不僅如此,縣太爺已經被雷得外焦裏嫩。
雖然他知道,莫蕭淮可能會和岑封天有點什麽小牽連,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是那人的書童!
而且看著他的樣子似乎很在意。
“嗬,俗話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位公子準備是想利用權利來包攬罪名嗎?”岑盧袁也不是一個傻叉,看著縣太爺這個情況,很有可能這名公子是有一點來頭。
眼睜睜的這麽一個大好機會,他怎能放過,所以他準備利用口舌之爭來繼續拖岑封天。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岑封天冷笑道。
“按我大景國律法,則,惡榜他人,如何處置?知罪不處,如何處置?強詞奪理混淆是非,如何處置?”
“縣太爺,知法犯法,包庇他們罪行,知青白,不辨是非,又如何處置?”
“身為父母官,坐,不能端,行,不能正,一己之私,欲害數百性命,又如何處置?”
此時,莫蕭淮看著坐在堂上的縣太爺,冷厲的聲音響起。
轟!
赫然間,縣太爺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被炸掉了。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莫蕭淮。
他知道了,他什麽都知道了嗎?
“公子,這是什麽意思?”縣太爺突然感覺到自己渾身置身於一個冰窖,讓他動彈不已。
莫蕭淮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宛如罌粟花,綻放著如此妖冶,卻又充滿了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