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聽到後,哇哇大哭:“娘,不能啊,香兒還是黃花閨女,怎麽能去那種地方。”
岑老太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之前她和那個葉雲亭的男人廝混時候,鬼知道她是不是早就**了,不要臉的小賤人。”
岑盼香默默縮在李氏懷裏,眼淚不斷流,眸底閃過一抹強烈的恨意。
“老二,給我出來,把你婆娘關地窖去,天天看著煩死了。”
“小賤蹄子,別想吃午飯了,給我滾出去找一背簍豬草!”
最後,岑封天隻聽到岑老太叫囂了兩聲,緊接著就沒了聲響。
“他們家天天這麽鬧啊?”岑封天聽著忍不住皺了皺眉,這也太聒噪了吧。
要是這樣長久下去,豈不是吵的耳朵疼。
“哎……自從那天回來過後,岑老太天天沒事就按著岑盼香打,那張臉都快要打腫了。”謝氏不由得一陣搖頭道。
岑封天聽到這裏,冷笑道:“這隻不過是她咎由自取罷了。”
要不是她來下毒,怎麽會害得她如今變成這個樣子。
隻能說是,惡有惡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當你想要害人時,就要打算事情失敗過後能不能承受的了這個後果。
段藍眯了眯眸子,笑道:“我讚成小天的觀點,那小丫頭,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嬸子,叔,以後你們在家還是要防著點。”
謝氏兩人笑了笑,這一點他們自然知道,倒是看著段藍,打眼底都是歡喜。
這個情況看的岑封天非常無語。
這貨不僅是來蹭飯,還來蹭自家父母關愛,真夠無恥的。
岑盼香背著一個大背簍,小小的身軀站在大門前,顯得如此單薄和可憐。
此時,她的目光,充滿了惡毒,惡狠狠的看著岑封天家的院子。
仿佛這樣,她就可以透過一些重重障礙,用眼神殺死某個人。
“岑封天,你給我等著!如今的屈辱,我遲早會一筆一筆的討回來!”岑盼香那雙眸子裏充滿了一片血絲,那雙眼睛,就像是一條致命的毒蛇一般。
說完,她咬了咬牙,直接將身上的背簍給丟了下來,大步流星的朝著村口走去。
如今,她待在岑家院子是活不下去。
隻有離開這裏,無論用盡什麽辦法,隻要能活著,能好好的活著,有一天,她終究會卷土重來!
段藍在岑封天家裏蹭了好久,這到了下午岑封天終於忍不住趕人了。
丫的!搶吃的我絕逼不說啥,搶我爹媽就過分了。
瞧那家夥油嘴滑舌的,差點讓自家爹媽認他幹兒子了。
這貨,妥妥不能忍!
不過,在岑封天走之前,跟自家爹媽說了送小弟上學這件事。
雖然兩人顧忌了很多,但是最終也還是同意了。
岑封天並且也說了,三天後就來接小弟走,到時候直接在鎮上找個私塾去念。
讓小弟把基礎打好了過後,就直接去縣城。
至於阿爹的傷勢,段藍也說,三天換一次,這和岑封天的行程差不多,這讓她很是無語。
“小天子,你有姥爺嗎?”在馬車上,段藍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