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封天在連舒一陣按摩之下,說不出的酸痛感。
“這麽暴力,小心沒人娶。”岑封天幽怨瞪了連舒一眼,穿上衣服,後背按摩的一片通紅。
連舒不以為然的笑著,翹著二郎腿喝著茶:“說的好像你不凶殘似的。”
岑封天無語翻了個白眼。
“話說,行啊小天子,你這打扮很像啊!一開始我都沒看出來。”連舒要不是摸著岑封天身子骨跟自己差不多,再加上敏感度,估計也懷疑不了她是女身。
沒辦法,這妮子的做法,太特麽男人了。
“你這易容也不賴啊。”岑封天對於自己的身份沒什麽好隱瞞的,反正他們幾個也混熟了,女的男的都一樣。
“我估計,尋白那貨肯定以為我們發生了點什麽。”連舒摸著下巴,意味深長邪惡笑道。
岑封天搖頭感歎:“智商壓低。”
“啊秋……誰罵我。”尋白走到半路,突然一個噴嚏打的一臉懵逼。
“連舒,我怎麽從來沒有見你穿女裝?”岑封天很是好奇。
自己的話,那是父母以前不得已,為了保存自己活下來隻能這樣。
連舒搖頭笑了笑:“女裝太特麽煩了,都不好打架。”
瞬間,岑封天覺得自己找到知己:“讚同!”
“諾,我之前按照你的樣式,打造了幾根玉簪子,你看看。”連舒拿出一個小盒子,裏麵擺放著幾支精致出眾的玉簪。
莫蕭淮微眯了眯眸子,取下一支瞧了瞧:“連舒,你這手藝可以啊,跟辰雲那家夥都相差無幾了。”
連舒笑了笑:“我就隻有製作這麽首飾的玩意兒比較行一點,要是真的論這手工,辰雲才是大師。”
“諾,頭發散下來,我給戴著瞧瞧。”下一刻,岑封天似乎找到什麽好玩兒,將一臉懵逼的連舒直接按了下來。
“喂喂,有你這樣拿我當試驗的嗎?”連舒無語苦逼叫著。
“誰都凡有第一次嘛,諾,別動,不然弄疼你了……”岑封天的嘴角蔓延著邪惡的笑意。
“……”
此時,站在房間外麵的尋白一片尷尬,聽到岑封天最後一句話,一張臉都差點給逗紅了。
不對勁啊!
他們家純潔的小天子,今天怎麽遇到連舒就變得這麽汙了!
以前怎麽沒有看出他這幅饑不擇食的模樣啊!
而此時,讓尋白更加尷尬的是,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大佬。
那人一身白衣,修長的身軀,白衣勝雪,一頭潑墨的青絲隨著風肆意飛舞。
隻是,那張臉上,寫滿了憤怒,那雙漆黑的黑眸,就像是千年寒冰一樣。
跟在旁邊的蘇羿和蘇風,兩個人的額頭開始呈現出大片的汗水。
空氣中,開始變得無比詭異和壓抑。
就算是最能挑動氣氛的尋白,此時,也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
這位,是岑封天的師父,他們知曉。
隻是,他不知道為什麽這位這麽大的怒火。
“咳,我去叫一聲。”尋白趕緊逃離這炸彈現場,湊到門前敲了敲。
“小天子,那個,你師父來了。”
然而,岑封天正在研究簪子,手裏還握著一支,不亦樂乎拿著連舒頭發當試驗,壓根兒沒聽到外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