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封天直接將莫蕭淮給扶住,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抓起他的手腕探著脈搏。
當然,她不懂醫。
可是,她此時卻感覺到,莫蕭淮的心跳一陣加速,他的氣息一片混亂。
“小天……”莫蕭淮還是第一次如此親昵的喚著這個名字,他看著她的雙眸,神色一片傷感。
“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傷的這麽重!”岑封天不是傻子,她可不信自己就那麽一拳,會打的莫蕭淮吐血。
岑封天快速的在莫蕭淮身上翻找類似於藥之類的,然而,她卻發現。
沒有!
一瓶都沒有!
瞬間,這下子把岑封天給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你別走。”莫蕭淮的視線定格在岑封天的身上,生怕她會離開。
岑封天臉上已經被一抹焦急所代替。
“走毛線,藥在哪兒。”岑封天自己身上也沒有帶藥,看著莫蕭淮如今的傷勢,似乎真的很嚴重。
她不由得一陣鬱悶,這個男人幹嘛去了。
受這麽重的傷,還跑來這裏做什麽。
之前,那一拳她可是用力了的!
岑封天突然有一絲懊悔。
“在…宅院裏…”莫蕭淮臉上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容,一隻大手將岑封天的小手握住,確認岑封天不會離開過後。
終於,他直接陷入了昏迷。
“師父!”岑封天心頭一緊,看著這家夥,心情十分複雜。
“蘇羿,蘇風,進來!”
此時,站在門外邊站崗的兩個人聽到岑封天的語氣不對勁,頓時就推門而入。
入眼的,卻是莫蕭淮那一身白衣被染紅,嘴唇毫無血絲。
“主子!”兩人心頭一驚。
“快,帶他回去。”岑封天支撐著莫蕭淮比自己高出不少的身軀。
蘇羿和蘇風,兩人對視一眼,似乎猶豫什麽,最終才從岑封天的身上將莫蕭淮扶了過去。
由於莫蕭淮本身就有潔癖,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他們也沒有辦法了。
“發生什麽事了。”蘇羿清楚的記得,之前主子來的時候,明明都已經上好藥了。
為什麽會突然這樣?
岑封天神色閃過一抹自責:“因為我。”
頓時,兩人便猜到了某些不好的畫麵。
難不成,是莫蕭淮逼奸不成?額,不對,是強迫未遂?
咳咳,他們汙了……
隨即,岑封天和連舒他們打了個招呼過後,就和蘇羿他們匆匆下山去了。
由於南山沒有大馬路,就隻能讓蘇羿背下去。
岑封天一路上緊隨而上。
到達了宅院,蘇羿將莫蕭淮放在榻上,隨後,兩人就開始快速的找房間裏的藥。
“去打盆溫水來。”蘇羿的神色有些古怪,臉色十分不好,對著岑封天撇了一眼。
岑封天聽到後,沒有想其他,點頭連忙出去。
蘇羿和蘇風,兩人對視一眼,緊接著,對這榻上的人單膝跪地:“屬下冒犯了,請主子責罰……”
此時,莫蕭淮突然悠悠的睜開了那雙深邃的眸子,臉色依舊十分蒼白,嘴角勾勒出一抹緩緩的笑意。
“罷了,隻要她能來,受他一拳又何妨。”莫蕭淮那雙神色裏閃過一抹精光。